鳳不羈:、、、、、、、、、
舉報機制很快在百姓中傳開,不管信不信,大家都忍不住去了城北,看到了正在清理那一片廢墟的衙役們。
“真的開始重建了。”
“真羨慕吳嬸兒他們,很快就能有新房子住了,現在住在我家買菜錢都是我拿的呢。”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誰會愿意自己住慣了的家被燒了?”
“站在湯大人身邊那個是伯安侯吧?聽說這事兒攝政王交給他來監工了,但愿別偷工減料,把老百姓的命不當命。”
“聽說伯安侯府千金特意把名下的客棧空出來給吳嬸兒他們住,直到房子全部建好,能把女兒教的這樣純善,伯安侯的人品也肯定差不了的。”
這是南奚不是第一次見伯安侯,但上一次她的注意力都在黎卿墨身上,這會兒,她才認真地打量伯安侯的模樣,莫名的,注意力總是被吸引。
溫迎用手肘碰了碰她,低聲道:“怎么?難道他比攝政王還好看?”
眼睛都看直了。
南奚正在幫溫迎核對建筑尺寸,初步預估重建所需的銀兩,這是湯敬意交給她們的任務。
湯敬意決定不管伯安侯是否有歪心思,都要扼殺在萌芽中,道:“王爺收徒難道還要跟咱們說?而且王爺很寵她,可以說是要星星不給月亮,就連夏睿和藍玨也把她當半個主人那般尊敬,這以后是個什么身份,還真的不好說呢。”
伯安侯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連忙解釋:“我不是……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說,總之你放心,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
那人有些莫名其妙。
言下之意,你想活命就別瞎惦記。
“而且侯府家風也好啊,兒子是新科探花,女兒是京城第一才女,會做生意,還心地善良,聽說媒婆都快把他們家的門檻踩爛了,只不過慕容大小姐一心傾慕攝政王,這才讓其他人都歇了心思。”
兩個輪子在地面滾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可想而知上面的東西有多重。
“侯爺可是個難得的好男人,這么多年侯府只有一位當家主母,聽說連個通房侍妾都沒有,侯爺夫人一,他不說二,侯爺夫人讓往東,他不往西。”
轉身就走了。
南奚有些不開心,瞥了那人一眼:“快干你的活兒吧。”
湯敬意還是有些不放心,又眼含戒備地瞄了伯安侯幾眼。
不知為何,伯安侯也多看了南奚幾眼,直到身旁的湯敬意輕咳兩聲,這才回過神。
但愿你不是。
說完又繼續盯著南奚的臉看。
不過轉念,湯敬意又想到了伯安侯夫妻多年恩愛,還屢次傳出伯安侯怕老婆的傳言。
“慕容箐真的喜歡王爺?”她的語氣中是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酸味兒。
“誰說我們家沒有好東西的?你等著。”
那人點點頭:“對啊,這不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嗎?”
湯敬意一邊咳嗽一邊給伯安侯使眼色。
語頓,他又把聲音壓低,帶著幾分提醒的味道:“她住在攝政王府,是王爺的徒弟。”
拉板車的人停了,關府的管家帶著人進了南記首飾鋪。
南奚那丫頭可是單純的很,別被這老家伙給騙了。
聞言,南奚把目光收回,很認真地說:“當然是王爺好看。”
可管家只瞥了一眼,卻是不滿意。
回城后,南奚陪著溫迎巡街,看到了一行人拉著板車,上面放了滿滿的東西,各種綢緞和禮盒。
在好朋友面前,南奚也不否認:“我沒必要酸,師父對我的好就戰勝了一切,他對我好,而且只對我好。”
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他相信伯安侯能明白。
江婉看到‘財神爺’上門,的確就像是溫迎所說的那樣,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笑著拿出了最貴的鐲子。
南奚很感動,師父可是攝政王,原著中的大反派,權勢滔天,溫溫敢為了她跟師父作對,這才是真正的友情。
“湯大人,剛剛那個是?”來到無人處,伯安侯才問。
“老板娘,你們這兒有沒有成色好一些的鐲子?要翡翠的,水頭越足越好,價錢不是問題。”
“是關府的人。”溫迎說道:“最近他們每天出來采買婚禮要用的東西,各個鋪子的掌柜看到他們進門都樂得嘴角咧到耳后根。”
難道,真是他多慮了?
“她是王爺的徒弟?”伯安侯似乎對這點很關心,“王爺什么時候收徒了?”
南奚:“……”
“嗯,做的不錯。”他把單子接了過去。
伯安侯這才回神,懊悔自己的失禮,對著南奚點點頭,轉身叫上湯敬意一起走了。
做完手里的活兒,南奚把預估的材料單子交給了伯安侯。
“算了,我還是去別家看看吧。”
湯敬意自然也知道他問的是誰:“她叫南奚,是府衙的仵作。”
江婉哪兒肯讓這快到手的鴨子飛了?
她連忙從柜臺里邊出來,把人攔住,眼神微閃,咬咬牙,似是拿定了某種主意。
南奚還沒見過古代的婚禮,好奇地望了過去。
溫迎卻是忍不住笑了,她追上南奚,手臂搭在她的肩頭,鼻子嗅了嗅,“哇,好酸啊,是誰好好的突然喝了醋呢?”
隨即也低聲對溫迎說道:“我就是覺得伯安侯挺面善的。”
“咳咳!”
另一邊,南奚也在跟人打聽伯安侯的情況。
“哦,你問侯爺啊?聽說他站隊攝政王,正跟龔王打對臺呢。”
“喂喂喂,你這有點兒炫耀的意思了啊。”溫迎用另一只手點了點南奚的額頭,“不過你這么好,也值得王爺這樣。”
隨后又做出很兇的表情:“他要是敢不對你好,敢欺負你,我就去找他算賬,絕不放過他。”
江婉轉身去了后院,好像真的生怕人走了,回來的速度很快,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木匣子。
“我保證這個你會滿意。”
管家打開,眼前一亮,爽快付了錢。
江婉把銀票揣進懷里,高興地嗑起了瓜子,心情極好,卻在余光看到南奚的時候,突然間斂了笑容,沒有像平日那樣張牙舞爪地嘚瑟顯擺,反倒是眼神閃爍,迅速轉身回了后院,像是心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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