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不羈:、、、、、、、、、
說完,她又問南明堃:“兒子,你看到那只鸚鵡了嗎?”
南明堃把想躲開的丫鬟又扯了回來,摟在懷里,嘟囔了一句:“娘,不就是只鳥嗎?你們這么緊張做什么?”
江婉:“什么不就是只鳥?那是鸚鵡,死丫頭剛剛還來找呢,肯定值好多錢。”
南明堃不屑嗤笑,“咱家現在還缺錢嗎?娘,你不要總是這么小家子氣好不好?”
打了個酒嗝,他很是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那鳥兒被我送給玉柔了。”
“玉柔是誰?”江婉問。
南懷東:“麗江苑的花魁。”
“哦。”剛應了一聲江婉就覺得不對勁了,轉頭去揪南懷東的耳朵:“你怎么知道玉柔是麗江苑的花魁?你是不是去過?好啊,你膽子肥了,居然敢逛窯子……”
兩人又吵了起來,這種情況在他們突然間有錢后,越來越頻繁。
南明堃也沒管,半個身子都靠在丫鬟身上,回了房間。
離開麗江苑后,南奚突然問:“什么時辰了?”
南奚的確很急,終于是在酉時之前跑回了王府,進了云煙閣后先是連喝了兩杯茶,然后才開始換衣服。
黎卿墨從屋里走出來,瞧了眼掛在樹枝上的鳥籠,“可還喜歡?給你的。”
黎卿墨向來喜怒不形于色,能讓下人都看得出心情不錯,應該是真的很開心。
“玉柔姑娘,可是有人送了你一只鸚鵡?”南奚也沒繞彎子,直接問道。
南奚和溫迎齊齊蹙眉。
南奚好奇地望過去,“元寶?”
南奚:“……”
小腦斧跑過來,蹭著南奚的腳踝,委屈巴巴的樣子好像被人欺負了一樣。
別說,聲音還挺好聽。
不遠處,籠子里的鸚鵡正在學它:“嗷嗚!嗷嗚!”
“姑娘,您怎么這么快回來了?”芍藥有些意外。
“嗷嗚!”
一聲是威武中還帶著點兒小奶音。
另一聲很尖,很脆,完全不是小腦斧的聲音。
黎卿墨:“……”
銀子到手,老鴇臉上的笑容也比剛剛熱情,打量兩人一眼,直接帶她們上了樓。
萬一只是撞款加湊巧呢?
芍藥:“爺回來好一會兒了,心情好像還很不錯。”
“哎呦,兩位小哥這么早就來了啊,可是咱們的姑娘可都沒起床呢。”老鴇扭著腰,扇著扇子走過來。
南奚走到鳥籠前,“辣椒?”
師父去逛窯子了!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玉柔說過的話。
還沒靠近,刺鼻的香味兒已經涌了過來。
鸚鵡:“叫我干嘛?”
房間里,南奚正輕輕拍著自己的臉,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玉柔微怔,隨即笑著點點頭:“南少爺確實送了我一只鸚鵡,不過有位貴客見了喜歡,便買走了。”
南奚看著這通體翠綠,頭頂一縷紅毛的鸚鵡,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師父回來了嗎?”南奚問。
得試一下。
溫迎仰頭看了眼天:“快酉時了吧?南南,你是不是餓了?我請你……”
看著緊閉的房門,芍藥放下手中的活計,問菡萏:“爺和姑娘不會是吵架了吧?”
“我居然吃師父的醋?”
“兩位姑娘,不知找玉柔何事?”玉柔開門讓她們進去,嘴角掛著淡笑,整個人算不上絕美,但氣質優雅,身上找不見半點風塵女子的俗魅。
南奚的心里很亂,什么也沒說,轉身回了云煙閣,任憑黎卿墨在背后喚她也沒理。
南奚和溫迎原路返回,落地后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然后去了聚友成衣鋪買了兩身男裝換上。
菡萏和芍藥想伸手幫忙,卻被南奚拒絕了。
“嗷嗚!”
菡萏:“不會。”
江婉追著南懷東罵,從米鋪到首飾鋪,外邊有人路過看熱鬧還要被江婉無端吼上兩句。
“我剛剛那是在吃醋嗎?”
溫迎:“……”
菡萏正在繡荷包,聞言,騰出一只手點了點芍藥的額頭:“你啊,總是毛毛躁躁,姑娘說想自己待會兒,咱們就緊守本分,做好自己的事情,姑娘看似平凡,卻是個有大智慧的人,看待問題比咱們通透多了,她怎么會不知道爺有多心疼她?又怎么會舍得真跟爺吵架生分?”
一進門就聽到了小腦斧的叫聲。
“嗷嗚!”
一刻鐘后,兩個翩翩少年郎踏進了麗江苑的大門。
玉柔說,鸚鵡被一個貴客買走了。
“那位貴客是誰?”溫迎問。
玉柔不愧是花魁,住的是獨棟的小院兒,房間很大,布置的也很精心,不像風塵女子的住處,倒像是哪個千金的閨房。
在麗江苑這種地方的女子每日見過的男子無數,能看穿她們是女子一點也不難。
線索到這里竟然斷了。
隨后又問:“那姑娘這是怎么了?咱們要不要進去安慰安慰?”
完了,師父真的去逛窯子了!
平日里姑娘只要一回來,肯定是黏著爺問這問那,爺也絲毫不嫌煩,倆人仿佛總有說不完的話,直到臨睡前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它又叫了一聲。
辣椒:“給你的!給你的!”
南奚有些意外被看穿,但轉念一想就明白了。
不對,師父逛窯子我這么難受做什么?
“什么事兒這么急,居然連輕功都用上了。”
玉柔搖搖頭:“來這兒尋歡的大多不會表露真實身份,那位貴客是頭一次來,所以我也不清楚。”
芍藥點點頭:“也對,爺那么疼姑娘,肯定不舍得跟她吵,而且爺也不是那種會吵架的人。”
“溫溫,我先走了,明天見。”
南奚沒回她,一個人鉆進了房間,關上門,交代了一句:“我自己待會兒,別吵我。”
嘿!這鳥還會對話!
“師父,這鸚鵡哪兒來的?”南奚朝著屋里問道。
他為什么去逛窯子?
“我們找玉柔。”溫迎丟銀子的姿勢好像是想要把老鴇擊退,嫌棄之意不要太明顯。
所以,那個貴客就是師父?
南奚急急忙忙跑了,只留給溫迎一道逐漸遠去的背影。
南奚換好衣服,轉身去了雍寧院。
“可是我看到師父又不會臉紅心跳,這說明對他沒感覺呀。”
“哇,我既然不喜歡師父,卻還吃醋,這么有占有欲,那我豈不是個渣女?”
南南:我好渣。
王爺:渣我!歡迎來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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