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不羈:、、、、、、、、、
“這是根據虎子的描述畫出來的放火之人的長相,還有一人,但是他想不起來了。”
南奚把畫像給了溫迎,找人的事情還是捕快比較擅長。
“虎子怎么樣?還適應嗎?”南奚問。
無方大師道:“他很好,已經退燒了,這會兒在跟寺內幾個年紀小的師兄玩耍。”
聞言,南奚總算是放心了。
夜里,南奚吃完晚飯,便匆匆回了房間,黎卿墨原本還想跟她說說話的,可惜期待的眸光被無視了個徹底。
我得趕緊把DNA做出來。
黎卿墨想了一夜,也沒明白‘低恩誒’是個什么東西。
翌日,南奚連早飯都沒吃,便匆匆出門去找溫迎了。
還在等她一起吃早飯的黎卿墨:“……”
“爺,皇上來了。”夏睿走進來。
后邊跟著黎北穆:“皇叔,南奚呢?”
黎卿墨面色陡沉,質問:“你最近經常出宮,奏折都看完了?”
“看完了,皇叔放心,我每日都很用功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黎北穆一副求夸獎的表情。
隨后又問了一句:“皇叔,南奚呢?”
黎卿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跟我來。”
“哦。”
黎北穆興致勃勃以為皇叔是要給他看什么好東西。
沒想到居然一摞嶄新的奏折。
“申時之前將全部奏折做好批注,不然下次休想踏入我攝政王府大門。”
說完這句話,黎卿墨轉身就走了。
黎北穆:“……”
他又哪兒惹皇叔不高興了?
京兆尹府衙,南奚越過張捕頭,拉著溫迎到一旁說悄悄話。
“我可以確定張福印就是虎子的爹,你那個計劃可以實施。”
溫迎好奇:“你怎么確定的?”
隨后又問:“你給他們滴血驗親了?”
南奚:“差不多吧,咱們現在得商量商量具體實施的方案,張福印能更改身份在軍中混跡這么多年,絕對不是一般人,萬一讓他看出破綻一切就都前功盡棄了。”
溫迎點點頭,“走,跟大人商量商量。”
這事兒還非得有個管事兒的做見證才可。
張捕頭剛過去想要跟她們說話,誰知倆人又朝著另一個方向去了后院。
這可把張捕頭氣夠嗆。
尤其是旁邊還有兩個衙役也在,讓張捕頭更加覺得沒有面子。
城北軍營。
張福印正在操練士兵。
從早上他便一直心神不寧,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甚至遷怒到了士兵身上,將幾個態度不端正的士兵罵了個狗血淋頭。
“怎么操練的?連盾牌都舉不動,是沒吃飯嗎?”他又忍不住開始發脾氣了,抬腿就把兩個士兵踹倒。
就在那兩個士兵倒地的同時,藍玨帶著人過來,把張福印給按住了。
他下意識想要掙扎,張口就要罵人,扭頭看到藍玨時,所有的臟話都不得不咽了回去。
“藍侍衛,你這是什么意思?”張福印被當著這么多士兵的面五花大綁,覺得像是有人在他臉上打了幾個耳光,火辣辣的。
藍玨冷哼一聲:“見了爺,你就知道了。”
張福印心中咯噔一下,那種不詳的感覺愈發的濃郁了。
攝政王府大牢中,張福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
“不知屬下犯了何等過錯,請王爺明示,屬下定虛心改正,求王爺恕罪。”
在被帶到王府大牢的那一刻,他心中便已明了事情的嚴重性。
若是在刑部或者兵部大牢,他還可以想辦法讓岳父大人動用關系,救他出去。
可如今這是攝政王府的大牢,旁人想進來難上加難,更別提把他救出去了。
黎卿墨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握著一把匕首,手腕微動,匕首在指尖快速轉動,冷冽的寒光晃在張福印的眼中,放大了他心中所有的恐懼。
“呵呵。”
黎卿墨嘴角溢著冷笑,慢條斯理地開口:“本王從不懷疑朝中有貪官,有清就有貪,水至清則無魚,凡事切忌過猶不及,所以很多事情本王即便知道,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人只要有貪欲,就有把柄,利用得當,反倒對朝廷有益,但……”
他語氣陡沉,“但在軍中不行,任何人膽敢破壞軍中規矩,本王決不輕饒。”
跪在地上的張福印瑟瑟發抖。
黎卿墨的語氣不急不緩,問道:“補給之事,是誰在背后給你撐腰?”
他沒問這事兒是不是張福印做的,只問他身后之人,已經是擺明了告訴張福印,這事兒已經證據確鑿,你狡辯也是無用。
張福印:“屬下……不懂王爺的話,還請王爺明示。”
“明示?”黎卿墨輕飄飄瞥了他一眼,朝著藍玨做了個手勢。
藍玨立馬上前,封了張福印的穴,讓他無法動彈,然后拿著沾了辣椒水的針刺入他的十指指尖。
“啊!”
張福印痛苦哀嚎,卻不能掙扎,眼淚從眼角流出。
緊接著,藍玨又把他的鞋襪脫了,用同樣的方法用針刺入他的十根腳趾。
“王爺,補給的事情真的與屬下無關啊。”
黎卿墨端著茶杯在品茶,悠閑愜意的樣子好像這不是牢房,而是適宜的美景。
“嗯,本王信你。”
黎卿墨話音落,藍玨突然給了張福印一掌,將他身上所有針都震了出去。
緊接著,藍玨取出一個木匣子,里邊爬滿了各種線蟲,專往張福印指尖上的針孔里面鉆,讓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蝕骨般的疼痛。
“啊……我說!王爺,我說!”
他痛的臉色煞白,就連唇上都瞧不見半點血色。
黎卿墨沒叫停,藍玨就繼續,線蟲不停地往張福印體內鉆,啃咬著他的血肉。
這種感覺又癢又疼,偏偏他被封了穴道,連掙扎都做不到。
“是我岳父,兵部左侍郎莫本之,所有補給錢都進了他的口袋,王爺明察。”
黎卿墨放下茶杯,藍玨這才收手,并解開了張福印的穴道。
“啊!”
張福印痛苦的滿地打滾,疼痛讓他忍不住去抓身體,很快就抓破了好幾處地方,甚至都見了血。
在他發現這樣會更舒服一些后,抓撓的力道更重,很快渾身上下就沒幾處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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