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不羈:、、、、、、、、、
第32章
又被遷怒了!
那是在牢里時候,她給這個女人的。
米英萍。
原來她叫這個名字。
“那是怎么死的?”南奚沒法置身事外。
不光是為了在牢里那短暫的閑聊,也為了米英萍臨死手中還攥著她送的栗子糕。
仵作還沒來,衙役只能做初步估計:“她的后腦有明顯的傷痕,具體的還得等仵作來查驗。”
一個女囚不單單逃獄了,還死在了外邊,這并不是一件小事,南奚回府時,黎卿墨已經知道了此事。
“王爺,你說誰會殺一個即將行刑的死囚啊?”南奚一邊給黎卿墨配藥,一邊說道。
從回來到現在,她腦子里裝的都是這件事兒。
黎卿墨坐在窗邊,手中拿著一本書,可卻半天都沒翻動過。
索性,他干脆把書放下,問:“如果是你,你為什么會想殺一個早晚都會死的人?”
南奚下意識反駁:“我才不會殺人。”
那可是會倒扣功德點的!堅決不能!
黎卿墨無奈,他的耐性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本王說的是如果,你想破案,首先就要參透兇手心里想的是什么。”
南奚手上動作一頓,仔細想了想:“那肯定是因為這個人必須現在死,不然就會泄露我什么秘密,或者,一切只是巧合,不小心誤殺了。”
黎卿墨又問:“那你覺得這兩種可能,哪一個可能性更高?”
“那得看驗尸結果,怎么能憑空來說?”南奚把手中的藥材放下,走到黎卿墨身邊,有些扭捏,笑容中又帶著幾分討好。
如果我說想去看看米英萍的尸體,大反派會不會帶我去呢?
“王爺。”她殷切地給黎卿墨倒了一杯茶,“來,你多喝熱茶,潤潤喉嚨,這樣就不會嗓子發癢想咳了。”
然后又站在黎卿墨身后,為他捏肩膀:“王爺,這樣舒服嗎?”
黎卿墨的身體下意識緊繃,隨后又緊跟著放松,“嗯”了一聲,閉著眼睛,仿佛很享受的樣子。
仿佛完全沒看到南奚眼中的期待,和欲言又止。
啊,平時看大反派挺聰明的,怎么這會兒溝通這么難?
難道要直說?可他已經幫了我兩次了,還給我住的地方,再提要求是不是有點過分?
該怎么說服他帶我去京兆尹那兒詢問米英萍的案子呢?
咚咚!
夏睿敲門后走了進來。
“爺……”
他看著正在給自家爺按摩的南奚,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起了藍玨的忠告。
“額,爺,屬下稍后再來。”
他把熱水又給拎了出去。
黎卿墨睜眼:“回來。”
“哦。”夏睿又拎著熱水進來了。
滿滿兩大桶,他就這么折騰來折騰去,也真是不嫌累。
熱水倒進浴桶中,屋子里彌漫著薄薄的熱氣。
夏睿瞥了眼南奚的方向,剛要說什么,藍玨一臉嚴肅地從外邊走了進來。
“爺,李江回來了。”
“呵呵。”黎卿墨低笑,不知什么時候又把核桃拿出來,在手中把玩著,“讓他來見本王。”
藍玨:“爺,李江身負重傷,剛進門就暈過去了,現在在他自己房里。”
是否要給李江醫治,還得看他們爺怎么決定。
夏睿是個直腸子,有什么便說什么,“迷夢閣的事情早已經在江湖傳開,他是真覺得爺好糊弄,不知道他就是那個血洗迷夢閣的副閣主葵?”
南奚下意識就反駁了一句:“萬一他就是這么以為的呢?”
三個人都朝她看去。
她小聲嘟囔著:“本來就是啊,你們知曉了一切是因為已經在懷疑他,可換成他的角度,并不知道你們在懷疑他,你們便是他的后盾,王府就是他的歸處,他因為王爺給的任務而負傷,說不定還想著回來后會受些嘉獎呢。”
不得不說,這話也確實有些道理。
黎卿墨雙眸微瞇,有些時候的確是他們把事情都想的太復雜了。
他看向南奚:“你幫李江看看身上的傷。”
“好!”
南奚應的很大聲。
大反派終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了,功德點,我來啦!
她先去試了試浴桶里的水溫,然后把配好的藥材都放進去。
“王爺,你先泡,我和夏睿過去就好了。”
說完拉著夏睿就跑了。
黎卿墨的目光落在南奚抓著夏睿的手上,追隨著他們的身影遠去,漸漸沒了溫度。
藍玨心尖在顫,真想立馬把夏睿給拽回來。
“額,爺,屬下幫您寬衣?”
黎卿墨冰冷的眸子看向他:“出去!”
“是。”
藍玨連忙退出去,把門關好。
又被遷怒了。
又是因為夏睿。
他以后再管夏睿的事兒他就是狗。
侍衛的住處在王府的西邊,是一座座獨立的小院落。
李江的房間里,南奚剛給他把完脈。
他的身上血痕淋淋,衣服幾乎成了破布條,南奚讓夏睿找來剪刀,倆人一起把李江的上衣剪開,露出身上的傷痕。
血跡斑斑,深可見骨,尤其是右手臂上,好像是被刀子狠狠劃開,好在沒有傷到筋骨。
“我先給他針灸止血,夏大哥你拿我的方子去抓藥,記著,上邊是兩種,這張紙上的是外敷的,這張紙上是內服的。”
夏睿看著兩張沒什么差別的方子,“……”
哎,南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字寫的丑了點兒。
給李江處理好傷口后,南奚便離開了,至于喂他喝藥這種事,自然是由夏睿做。
南奚回了云煙閣,小腦斧遠遠地就看到她,興奮地擺動著尾巴,百米沖刺一般撲了過來,可卻在南奚面前時,突然頓住了。
它繞著南奚不停地聞,時而露出兇狠的表情。
“元寶,你怎么了?”南奚伸手想去抱小腦斧,卻被躲過了。
這還是第一次。
菡萏和芍藥也湊了過來。
“這是怎么回事?元寶平時最黏姑娘了,怎么突然間好像看到了什么敵人似的?”芍藥彎腰去抱小腦斧。
發現它并沒有抵觸,只是那雙瞪得如銅鈴一般的眸子始終看著南奚。
南奚后知后覺,抬手聞了聞自己身上,“難道是我身上有什么味道是它不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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