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葉秋話音剛落,陰陽教的三長老就喝道:“齊天和蕭逸塵稱兄道弟,怎么會幫你殺蕭逸塵?”
“況且,我們陰陽教和補天教是同盟關系,齊天和蕭逸塵是盟友,他絕不會對蕭逸塵下手。”
“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三長老說到這里,又恭敬地對蕭重樓說道:“蕭教主,葉長生明顯是在說謊,請您明鑒。”
蕭重樓沒搭理三長老,問道:“葉長生,齊天為何要幫你殺我兒?”
“當然是為了龍皇傳承。”葉秋說:“齊天這家伙夠陰的,他在蕭逸塵和陳天命拼得兩敗俱傷的時候,趁著蕭逸塵不注意,用陰陽刺襲擊了蕭逸塵。”
“蕭逸塵猝不及防,被陰陽刺擊中,受了重創。”
葉秋看著蕭重樓說道:“你知道嗎?蕭逸塵被陰陽刺擊中以后,生命氣息快速流逝,不停地吐血,疼得滿地打滾。”
“我實在是不忍心見蕭逸塵遭受折磨,所以才送他上路……”
“你應該感謝我,是我幫你兒子解脫了。”
“你給我閉嘴!”三長老突然沖葉秋怒吼:“葉長生,休要含血噴人,顛倒是非。”
“齊天我很了解,他人品端正,絕對不會對蕭逸塵出手。”
“葉長生,蕭教主根本不會相信你的鬼話……”
蕭重樓突然開口:“我信!”
頓時,三長老面色僵硬,連忙說道:“蕭教主,您不能信吶,這小子沒安好心。”
蕭重樓說:“葉長生修為低弱,不可能是我兒的對手。”
“進入葬龍巢的那些人,只有齊天和陳天命是我兒的對手。”
“陳天命來自青云劍宗,我兒一定會對他嚴加防備,可是對于齊天,我兒必然不會防備,因為是盟友。”
“可他錯信了盟友,所以才導致被齊天偷襲成功。”
蕭重樓咬牙說道:“無極天尊真是教了一個好徒弟啊!”
三長老心里慌了,急道:“蕭教主,您可不能輕信葉長生的話,您還看不出來嗎,他是想挑撥我們兩派的關系。”
三長老又沖葉秋吼道:“好你個葉長生,明知自己死到臨頭,還要挑撥我們和補天教的關系,其心可誅。”
“我殺了你。”
三長老揚起巴掌,向葉秋拍了過去。
陳家老祖正要阻止,突然——
“轟!”
一只大手從天而降,直接把三長老掀翻在地,打得三長老身子破爛。
蕭重樓出手了。
蕭重樓看著三長老寒聲道:“既然你口口聲聲說齊天不會殺我兒子,那你急著殺掉葉長生是為何?心虛了?還是想來個死無對證?”
“不是這樣的,蕭教主您聽我解釋。”三長老驚慌道:“此事一定有蹊蹺,待我查清,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不用了。”蕭重樓手掌轟然拍下。
三長老被打進了土里,元神碎裂的那一刻,塵土飛揚,將他掩埋。
其他人吃驚,沒想到蕭重樓出手這么果斷,說殺就殺。
這么做,就不怕五派同盟關系破裂嗎?
至于葉秋,反而笑了起來:“干得漂亮,不愧是補天教的教主,霸氣!”
蕭重樓冷冷地盯著葉秋,蕭逸塵最后死在葉秋的手里,因此,他沒打算放過葉秋。
這時,李長青問道:“葉長生,我問你,我的弟子李堅死在何人之手?”
葉秋說:“我殺的。”
李長青眉頭一挑,強忍著怒火,厲聲喝道:“你為何要殺李堅?”
“為了幫他。”葉秋道:“為了讓李堅說出破陣之法,那幾個天才威逼利誘,李堅無奈之下,才使用召喚神術,從而導致元氣大傷。”
“那幾個人表面上答應你,說要把李堅安全送出葬龍巢,可是轉頭他們就去找龍皇傳承,根本沒管李堅的死活。”
“鄔慶豪知道自己得不到龍皇傳承,于是轉頭對付李堅,把太初圣地的弟子屠殺干凈,又搶走了李堅身上的寶物,并且給李堅下了一種奇毒。”
“那種毒不會讓人立即死亡,只會讓肉身和元神慢慢地化成水。”
“我見到李堅的時候,他的肉身已經全都化成了水,只剩下半顆元神還在遭受奇毒的折磨。”
“李堅太痛苦了,求我幫他,我也不忍心看他遭受折磨,只好答應了他的請求。”
葉秋話音剛落,混沌圣地的圣人強者就沖他喝道:“三大圣地是盟友,鄔慶豪絕不會對李堅下手。”
“盟友?呵呵……”葉秋冷笑道:“齊天跟蕭逸塵也是盟友,還不是照樣暗算蕭逸塵。”
混沌圣地的圣人強者又道:“那也不可能,鄔慶豪人品端正……”
葉秋打斷道:“先前陰陽教的長老也說齊天人品端正。”
“你——”混沌圣地的強者被懟得說不出話來。
李長青突然出手,抓住混沌圣地的強者,嚇得后者毛骨悚然,并不是所有的圣人強者,都有跟大圣叫板的實力。
混沌圣地的那名圣人強者驚慌道:“李兄,你別沖動,我……”
“我沒沖動,我很冷靜。”李長青猛然一掌,打在混沌圣地那名圣人強者的額頭上。
混沌圣地的圣人強者元神碎裂,當場死亡。
“鄔慶豪害我弟子,那我就用你的命,為李堅報仇。”李長青寒聲道。
葉秋傻眼了。
他一番半真半假的胡言亂語,只是為了拖延時間,尋找有利的機會,然后想辦法逃跑。
不料,這些人居然信了。
先是蕭重樓殺了陰陽教的三長老,接著李長青又殺了混沌圣地的圣人強者,一下子,就少了兩名圣人強者。
“有意思,如果我繼續忽悠,那是不是還會死掉幾個圣人?”
就在葉秋想這些的時候,荒古圣地的那名圣人強者問道:“葉長生,你不會告訴我,我家二少爺王聰也是死在你的手里吧?”
“不是不是,我哪有能耐殺掉王聰啊!”葉秋連連擺手,看著荒古圣地的那尊圣人強者,一臉惋惜地說道:“王聰很好,就是死得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