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董楠楠這賤女人,居然破解玄古棋局失敗了?”
三仙城中,當安汶回過神后,她立馬幸災樂禍的看了眼董楠楠,然后一臉鄙夷和譏諷道,“哼!這就是你高興太早的下場!”
“玄古棋局若真這么容易堪破。玨山老人又豈會拿出陰陽霓木漿?”
“你啊你。”
“小丑一個。還想讓姜師姐給你擦鞋,給你當侍女?你也不照照鏡子,看你配么?”
“……”罵完,安汶只覺得心中十分解氣,跟著她又歡喜的對姜雨生道,“姜師姐,太好了,你不用給董楠楠當侍女了。”
“可我也得不到陰陽霓木漿了。”迎著安汶師妹激動的目光,姜雨生只落寞一笑。
對她而言。
成為侍女,真的沒有什么。
反而是不能得到陰陽霓木漿,將意味著,她的仙道根基,終沒辦法彌補。
“怎么會得不到呢?你那未婚夫不是說了,他會想辦法么?”
安汶下意識指了指蘇文。
“安汶,你不會真覺得,蘇文能尋到陰陽霓木漿吧?”
失笑的看向安汶,姜雨生平靜搖頭,“更何況,蘇文不過是姜家女婿,就算他尋到了陰陽霓木漿,他又為什么要給我?”
“陰陽霓木漿對他這樣的化靈境修士而言,同樣是改命至寶。”
“蘇文不虧欠我什么。他沒理由將陰陽霓木漿給我。”
“說起來,反而是我虧欠了他……”
說到這,姜雨生就沒有再說下去。
見師姐那悸動和遺憾的樣子,安汶一時間竟不知該怎么安慰了。
而就在兩女交談時。
“玨山前輩,再給我一次機會!”
只見備受打擊的董楠楠傷感和絕望過后,她突然一臉哀求的看向玨山,并信誓旦旦道,“再讓我堪破一次玄古棋局,我一定能破解它!”
“求求你,再讓我……”
“抱歉,董小姐,你和陰陽霓木漿無緣了。”不等董楠楠把話說完,玨山老人就微微搖頭嘆息道。
“不,我怎么會和陰陽霓木漿無緣?此仙物命中注定,該我所有啊!”
“玨山前輩。”
“你也看到了,我破解玄古棋局的造詣很高,你……”
“董小姐,天道規則下,一人只能堪破一次玄古棋局。”出聲打斷董楠楠,玨山老人無奈道,“說實話,我也很想你再破解一次玄古棋局,可是,有些規則,不是我說了算的。”
“而是……”
伸手指了指頭頂蒼穹,玨山老人就沒有再說下去。
聽到玨山老人這話,人群中蘇文卻是微微蹙眉。
一人只能堪破一次玄古棋局?怎么祁連福地,從沒提及過此事?
是故意隱瞞,還是其他原因?
就在蘇文遲疑中,“玨山前輩,讓我來試試,方才觀摩了董小姐堪破玄古棋局,我現在有十足的信心得到陰陽霓木漿。”這時,立馬有三仙城的圍觀修士毛遂自薦。
同時他的眼神,也帶著幾分炙熱。
畢竟破解玄古棋局的辦法,董楠楠已經走到了最后一步。
只要他按照董楠楠的落子位置,照貓畫虎,然后堪破最后一枚黑子,就可以成為陰陽霓木漿仙緣的大贏家。
“也罷,你嘗試吧。”
玨山老人并沒為難那三仙城修士。
無他,玨山老人已經堪破過玄古棋局了,換句話說,就算他知道了其他黑子的落位,也沒辦法再去破解棋局。
“多謝玨山老人成全。”
見玨山老人一揮手,面前重新出現了玄古棋局,那三仙城修士神色大喜,他當即手持黑子,開始在棋盤上布局。
而其落子的位置。
和董楠楠落子的位置,完全吻合。
“不!你不能這樣!”
“你這是模仿我!這是抄襲!”
“……”眼見那三仙城修士學著自己落子,董楠楠當即情緒激動的大吼。
但對方卻根本沒理會她的意思,很快,這三仙城修士手中的黑子,就只剩下最后一枚。
“之前的高目位不對,不如,落在邊星?”這修士思量片刻,旋即,他落下黑子。
結果,轟——
隨著他落子,整個玄古棋局,再度支離破碎。
“又失敗了?”
見到這一幕,那三仙城修士臉色煞白。
“該我了。”
其他修士紛紛效仿此人,開始試錯最后一枚黑子的位置。
見狀。
蘇文只暗暗搖頭,那董楠楠連第三子的位置都錯了,這些人學她,又怎么可能破解玄古棋局?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不,你們不可以用我的成果試錯……”
“一共三百六十個棋子位置。”
“每人一子,三百六十人中,就有人能堪破玄古棋局,那我之前的付出,又算的了什么?你們是在羞辱我董家的百算之法。”
“……”眼見這些三仙城修士用自己的解棋之法試錯,董楠楠徹底崩潰了!
“安汶,等下你也去試試。”
轉眼就有一百多名修士試錯失敗,這時,姜雨生突然對身旁的安汶道,“最后一子,你落在天元旁邊。”
“好的,姜師姐。”
安汶沒有拒絕姜雨生的提議,她見一名脫凡境修士破解棋局失敗后,整個人當即上前對玨山老人道,“該我了。”
結果……安汶同樣失敗。
“抱歉啊,師姐,我失敗了,沒能得到陰陽霓木漿給你。”
灰頭土臉的走到姜雨生面前,安汶有些愧疚道。
“沒關系。”
微笑的搖了搖,姜雨生目光又落在蘇文身上,并疑惑道,“你不去破解玄古棋局么?”
“不急。”
蘇文淡然開口。
“怎么會不急,還沒試錯的黑子落位,只剩下一百零三個了,你……”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破解棋局,那我們離開便是。”
姜雨生也知道,自己沒道理去逼迫蘇文,不過她轉身之時,眉頭卻微微一皺,然后冷著臉對迎面走來的一名修士道,“虞炎,是你?!你為什么會在三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