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清婉那不甘的訴怨聲。
趙若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漠道,“葉清婉,之前你不是問我,還認為你拜師夙一會后悔么?”
“現在我回答你。”
“從始至終,我都認為你一定會后悔!”
“你明明可以學習仙人劍,卻因為你的自以為是,錯失了機緣。”
“你以為蘇老師讓我們持劍罰站,是在當小丑?可你又哪里知道,觀劍,亦是學劍的一部分。”
“趙若溪!你閉嘴!閉嘴啊!你憑什么指責我?你憑什么在我傷口上撒鹽?就算你掌握了仙人劍又如何?那不過是你運氣好,那根本不是你的真本事。”見趙若溪冷眼看向自己,本就崩潰的葉清婉更是身體顫抖道,“你都沒資格嘲笑我。”
“明明就是那蘇文的錯。”
“如果他一開始說自己是仙人,我至于離開西村,和夙一大師學劍么?”
“對!都怪那蘇文,是他毀了我的人生,是他把我……”
葉清婉正抱怨時。
嗖嗖,幾名童家人便出現在她面前,并將她禁錮。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啊。”
“有人非禮了!”
“誰來救救我?”
雙手和雙腳被童家人用鐵索拴著,葉清婉立馬掙扎起來。
“聒噪!”
一名童家人瞪了眼葉清婉,他不近人情的怒斥,“你是夙一的弟子,那你便是魔道中人,如今你老師死了,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要么,去九泉之下,和你老師陪葬。”
“要么,去我童家的地牢懺悔。”
“不,我不去地牢,我也不要陪葬,我……啊!”葉清婉話音未落,一道雷光就將她轟暈過去。
看著滿身焦黑,奄奄一息的葉清婉。
方才以劍馭雷的童谷青淡漠道,“將那兩個小魔崽子帶走。”
“是!谷青大人。”
王子棺見海平學宮的人來抓自己,他撒腿就跑。
可惜。
他一個小學生,哪里跑得過童家劍修?
不過三息時間。
王子棺就被童家人禁錮。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父親是豪門王家之主,是夷洲大佬。是九州皇親。”
“你們不能抓我。”
被一名童家劍修如小雞啄米般拎著,王子棺立馬自報后臺。
結果聽到這話。
那童家劍修卻嗤笑道,“王家?呵呵,王家早就被血靈滅口了。”
“你以為那血靈如何登臨的仙境?”
“給你一個提示,王家的皇族血脈,對血靈乃是大補。”
“你,你說什么?王家沒了?”看著那人畜無害的童家劍修。
突然,王子棺想到了之前夙一大師說過的話。
猶記得。
他斷手被治愈的時候,夙一大師曾說,王家已經付出了續手的代價。
所以那代價?
就是王家上下,一百九十余口的性命?
九州。
碧藍浩瀚的東海。
一葉木舟正朝著瑤池方向前行。
木舟上。
一襲白衣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宛如謫仙臨世平,正是離開夷洲省的蘇文。
如今他正平靜的揮舞船帆,靜看潮起潮落,眼神中沒有絲毫波瀾。
至于葉清婉此女的下場和結局。
他絲毫不關心。
對方不過是蘇文東海旅途曇花一現的匆匆過客罷了。
“這位道友,往前就是我古蒼福地了。”
“不知你來訪古蒼,有何事情?”
就在蘇文劃船橫渡東海時。突然,一道和善的老者聲音在他身后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