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讓她侍寢?
清若當即便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勢,倒是她輕敵了。
這個二皇子,根本就不是一個被美色所惑的人。
傳聞不可信,她居然到現在才想明白這點。
清若心底滿是懊惱,她怪自己真是太草率,太輕敵了。
不行,她必須要換個法子了。
清若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二皇子息怒,是奴婢心懷不軌,想要接近你,想要取得你的青睞。是奴婢,癡心妄想了,希望你息怒,奴婢這就給你磕頭賠罪……”
“奴婢再不敢冒犯你,求你饒了奴婢這一次吧。”
她說著,狠狠地磕了幾個響頭。
額頭漸漸地流淌出不少的血來。
君飛祤眸光微瞇,這個丫鬟倒是有幾分意思。
她很懂得,審時度勢啊。
看他不吃她這套,她當即便服了軟,主動道出自己不軌私心,主動認罰認錯。
這絕不是一般的奴才,可以有這么靈活的腦子。
君飛祤眼底的興味,越來越濃。
他蹲下身,親自攙扶起清若。
“既然知錯了,也認錯了,本皇子自然不會再多加責怪你。畢竟,水往低處流,人都是往高處走的。你想攀龍附鳳,倒也是人之常情……”
他掏出帕子,遞給清若。
“擦擦額頭的血就退下吧。本皇子大人大量,素來寬容仁厚,不予追究你就是。”
清若眼底閃過幾分喜色,她當即便接過帕子,謝恩退下。
君飛祤凝著她消失的身影,當即便招來一個小廝,低聲耳語幾句。
那個小廝低聲應了,隨即退了出去。
之后的幾日,君飛祤整日在京都城吃喝玩樂,玩得不亦樂乎。
君云綿去看過他幾次,滿是不解地問:“二哥,你從前不是這樣的……半年多沒見,你怎么變成這種玩樂的性子了?”
君飛祤捏著一個酒盞,挑眉笑著。
“難得松懈幾日,難道你還讓我端著不成?綿綿,你還別說,這京都城的青樓女子,長得那一個賽一個的美麗。”
君云綿搖頭,有些無奈地看著他。
她揮退了滿屋子的奴才,拉著他的手低聲問:“二哥,你到底在搞什么?”
“你以前,可從沒這樣胡鬧過。你可是大越國的二皇子,這以后還是要娶妻的,你這般浪蕩玩樂,小心以后娶不上媳婦。”
君飛祤不以為意,他端起酒盞,仰頭飲盡杯中酒。
他對君云綿眨了眨眼:“你放心,我心里有分寸。你這府中有暗鬼,我必定要替你肅清。不處理干凈,我離開也不會安心。”
君云綿一愣,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暗鬼?什么暗鬼?府中一直都挺正常的啊……”
君飛祤招了君云綿附耳過去,他當即便將那晚有個丫鬟,勾引他的事情說了。
君云綿聽了,眼底掠過幾分怒意。
“太子府的奴才,居然會有這么大膽的?”
這段時間,因為她懷孕,害羞得厲害,府中的一切事宜都交給了管家打理。
沒想到,有人居然鉆了這個時間的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