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淵緊了緊她的肩膀,靠近她耳畔低聲呢喃:“第二條,便是出去以后,無論到哪里,你都不許離開我半步。”
月千瀾不覺啞然失笑,知道他醋性大,心眼小,她也不生氣。
她眼底閃著一縷類似于寵溺的光,沒有反對,特別溫順地頷首。
“好,我答應你。”
君墨淵這才展顏,抿唇笑了。
他用指尖,輕輕地揉了揉月千瀾的耳朵:“第三條嘛,那就是你今晚得伺候好我。”
月千瀾的身子,輕輕一顫。
她蹙眉看向有些使壞的君墨淵:“剛剛不是已經伺候你用膳了嗎,怎么,還是不滿足?”
君墨淵意味不明地沖著月千瀾勾唇一笑,而后他的薄唇,輕輕地抿了抿月千瀾的耳垂。
月千瀾的身子一僵,只覺得一股熱氣,朝著自己全身撲過來。
她的臉頰,騰的一下子徹底紅透。
君墨淵眼底閃過幾分得逞的笑意,趁著月千瀾神思不屬,他手腳麻利地將她大橫抱起,朝著內殿的床榻而去。
等月千瀾反應過來,他所說的伺候是什么意思時,她整個人早就被這壞男人給吃干抹凈了。
第二天,天不亮君墨淵便精神奕奕地起身,親自服侍著月千瀾穿戴衣服,將她抱入了馬車內,只帶了寥寥幾個便衣暗衛,便出了皇宮。
月千瀾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早就被君墨淵帶出了皇宮。
君墨淵坐在馬車里,將她攬入懷里,為她攏了攏身上的被褥,便拿了一個奏折在看。
昨晚他鬧得太兇,有些累著他家小月兒了,為了她家小月兒不生氣,他自然動作麻溜地趕緊帶她出宮。
等到小月兒醒來,看到自己辦事這么快速,想必她想生氣,也生不起來了吧?
君墨淵打的就是這么一個主意,所以四周的人,不敢有大動靜,全都小心翼翼。
便連趕車的車夫,都不敢趕路太快。
哪里的路平坦好走,他就走哪里,絕對不能讓馬車有一丁點顛簸之感。
若是吵醒了皇后娘娘,陛下絕對不會饒了他。
所以,在君墨淵的有意安排下,月千瀾睡得很是深沉。
日上三竿,外面明媚的陽光透過車簾縫隙照射進來,晃到了月千瀾的眼睛時,月千瀾才有了蘇醒之意。
君墨淵連忙放下了奏折,欲要抬手替她遮擋那刺目的陽光。
不過,即使他動作再快也是晚了。
月千瀾睡飽了,自然而然就醒了。
她緩緩地掀開眼眸,有些迷惘地看了眼君墨淵。
君墨淵沖著她勾唇,咧嘴一笑。
“你醒了?睡得還好嗎?”
月千瀾怎么看,都覺得君墨淵的笑帶了幾分討好。
她陡然想起昨晚,君墨淵那往死里折騰她的狠勁,她就臉色一沉。
她當即從他懷里坐起身來,滿臉不悅。
真是不想搭理這狗男人。
給他一點陽光就燦爛,昨晚可是沒少折騰她。
她都那樣求饒了,他還不肯放過自己。
這是平日里,找不到可以為所欲為的借口,所以借著鶴云這件事,總算讓他翻身把歌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