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又讓人將地宮所有的房間都找了一遍,還是找不到半個人影。”
南宮卿的臉色,徹底地變了。
他心里慌亂得厲害,腳步匆匆地朝著外面跑去。
找到程妙音之前在的那個房間,那里哪還有她們母女兩個的半個人影。
南宮卿滿眼都是焦急,他親自帶著人,又將地宮里里外外都翻了幾遍。
可惜,這對母女,這兩個大活人就這么憑空消失了。
南宮卿有些崩潰,他搖頭嘶啞嗓音怒吼。
“怎么會這樣?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可能,說消失就消失?地宮里里外外,我都讓人包圍得密不透風,就算是一只蒼蠅,都不可能會逃出去的。”
領頭暗衛跪在地上,有些顫聲道:“主子,可能這地宮,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暗道……”
南宮卿立即讓他查,去找。
他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忍不住地沖那些暗衛發火。
“全他媽的,都是一群酒囊飯袋。”
誰知道,南宮卿還沒找到程妙音母女呢。
突然又有人從外面跑進來,無比慌亂的,遞給了南宮卿一封信。
南宮卿眼底滿是疑惑的,將信封拆開。
當他看完,信封里的內容時。
他眼底滿是驚駭,滿臉的難以置信。
“怎么會這樣?段恒中了君墨淵的圈套,如今被他給俘虜了?”
領頭暗衛滿面震驚:“難道,這是君墨淵故意設的陷阱不成?他是故意要把段恒引到他的圈套里去的……”
南宮卿怒不可遏,當即便攥著信封,去了關押安茜的地方。
他一腳將老房門踹開。
大跨步入內后,他狠狠地踹向躺在雜草中閉眼休憩的女人。
踹完之后,他拎起她的衣領。
拿著匕首,抵在了安茜的臉上。
“月千瀾……都說君墨淵對你情深不已。如今,在我看來,統統都是笑話。他明知道,你在我手上,他居然還敢抓了段恒。看來,是我這幾日,對你太過溫柔,導致君墨淵不清楚,你們如今被動的局勢。”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非得讓你見一點血了。”
南宮卿說著,利刃轉移方向,一刀砍斷了安茜的小手指。
安茜忍不住低聲叫了一聲。
南宮卿將那根斷指,捏在手里,惡狠狠地笑道。
“從今天開始,我要一天砍斷你一根手指,我倒要看看,我和君墨淵到底誰能穩住。”
安茜跪在地上,緊緊地捂著流淌著洶涌鮮血的斷指處。
她咬牙切齒地仰頭看向南宮卿。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南宮卿我就在這里等著,等著阿墨是如何帶著人殺過來……將你的人殺得片甲不留。”
南宮卿心里,原本便不痛快。
這下子,終于找到了可以發泄的方式。
他抬手,便狠狠地扇了安茜一巴掌。
“月千瀾你現在就是我的階下囚,你居然還有膽子,敢跟我豪橫?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來人,安排幾個男人過來,好好地伺候大越國最尊貴的皇后娘娘。”
“哈哈,君墨淵要是知道,他的皇后成了人盡可夫的賤貨,我倒要看看,他還怎么對你一如既往的好。還怎么要你這個賤人當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