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妙音用力推搡著他,不讓他靠近自己。
南宮卿眼底滿是惱怒,他伸手,狠狠地捏著她的下頜。
眼底閃爍著暗芒,一字一頓地警告:“程妙音,你若是再掙扎,你信不信從此以后,我再也不讓你和妞妞見面?”
程妙音一怔,她當即便停止了動作,不敢再反抗。
妞妞是她的軟肋,南宮卿很好地抓住了她的七寸。
她眼眶里,流淌著晶瑩的淚水,沙啞著嗓音苦苦哀求。
“南宮卿,我求你,求你別把我和妞妞分開……”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不會,將你和妞妞分開,前提是,程妙音,你真的聽話嗎?”南宮卿淡淡勾唇,饒有興味地俯視著她問。
程妙音連忙點頭:“聽話,我聽話的。從今以后,我都聽你的話……”
“好,記住你答應我的……”南宮卿眼底,掠過幾分精光。
程妙音緩緩地閉著眼睛,低聲呢喃。
“只要你別把我和妞妞分開,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
南宮卿的眼底,滿是悅色。
他非常滿意程妙音的柔順。
這樣柔順的程妙音,讓他有些愛不釋手,他當即便用自己的行動,狠狠地寵愛了程妙音一番。
地宮內,因為這次被人潛入進來。
南宮卿加派了不少的人手,在各個出口入口把控。
但凡,進來和出去的,都會進入深入的盤查。
南宮卿抓到的那幾個奸細,皆都在第二天,服毒自盡。
他沒有審問出,任何對他有用的東西。
南宮卿惱怒不已,不禁對安茜用了刑。
安茜忍著那刑罰,不吐一個字。
她將月千瀾的性情與應對南宮卿的神情,詮釋得淋漓盡致。
南宮卿一點都不懷疑她的身份。
她清楚地明白,只要她是月千瀾一天,南宮卿都不可能會殺了她。
這段日子,南宮卿一直都在等著君墨淵的回信。
可惜,他的信件傳出去,就像是石沉大海,根本沒有一點音訊。
南宮卿沒有辦法,只得再次寫信,親自派了段恒出去送信。
段恒領命離去,叮囑南宮卿萬事小心。
南宮卿眼底閃爍著復雜,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心行事,平安歸來……”
段恒的眸光微紅,他抱著拳頭,沖著南宮卿屈膝跪下。
“這么多年,跟在主子身邊,段恒無怨無悔。若是此次,段恒無法回來,或是君墨淵要用屬下來威脅主子,請你不用顧忌屬下,不用再想法子搭救屬下。”
“如果屬下的犧牲,能夠換來,我南國的復興,能夠協助主子重登帝王之位。屬下即使是死了,屬下也心甘情愿。”
南宮卿的心底,不免帶了幾分動容。
他彎身,托住了段恒的胳膊,將他拉了起來。
“段恒你要記住,你不止是我的屬下,你更是我南宮卿的兄弟。這些年,我們攜手同行,共歷風雨……唯有你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國破家亡,所有的親人都離我而去,唯有你還一直陪著我,跟在我身邊。你要保重好自己,若是你死了,我一定要讓那月千瀾替你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