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富商一怔,他斂了嘴角的笑意,眼底帶著疑惑,蹙眉看向月千瀾。
這個女子的容貌絕美,氣度不凡。
一身宮女的行裝,絲毫掩飾不了她強大尊貴的氣勢。
這種氣勢,好像是一種,睥睨萬物,不將任何事,都放在眼里的霸氣。
霸氣,尊貴,統統在她身上,展現無遺。
田富商眼底,閃過幾分驚詫。
一個宮女,怎么擁有這么盛氣凌人的氣勢?
他的身子,不由得輕輕一顫。
“你……你是誰?”
月千瀾勾唇,絕美一笑。
“你覺得,我是誰呢?”
田富商眼底,閃過幾分慌亂。
他慢慢搖頭:“我……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絲毫不關心,你究竟是誰……”
月千瀾冷聲一笑,她眼底閃過幾分戾氣。
“你以為,大越國的皇后,會是那么草包的人物。她會乖乖的,坐等在那里,任由你們擄走嗎?”
“你們未免,把我月千瀾看得太過弱小,太過窩囊了吧?”
“月……月千瀾?你……你說你是月千瀾?”田富商眼底,閃著難以置信,顫著手臂,指著月千瀾。
“對啊,怎么樣?驚喜嗎?意外嗎?”月千瀾挑眉,不屑地冷然一笑。
田富商連忙搖頭,他歇斯底里的,沖著月千瀾怒吼。
“不……你騙我。你是故意騙我的……你怎么可能會是月千瀾?月千瀾,早就被我家主子給擄走了。如今的月千瀾,恐怕正在遭遇著非人的折磨呢。”
“我家主子,不會擄錯人的。不會的……我家主子,終究會勝利,終究會主宰整個大越王朝的。”
君墨淵冷哼一聲,簡直不自量力。
他們居然還妄想,主宰他的大越王朝?
是當他君墨淵,是個死的嗎?
正在這時,突然睿親王拿著一封書信,急匆匆地從外面跑進來。
“皇兄,大事不好了……”
君墨淵蹙眉,接過了睿親王手里的書信。
他只看了一眼,眉頭便緊緊地蹙了起來。
而后,他把信封,遞給了月千瀾。
“南宮卿他……跑了。我們派去監護他的人,統統都被他給滅口了。一個活口都沒留……正是因為沒留,所以我們才這么晚得到消息。”
月千瀾眼底,并沒有多少詫異。
她的神色,是非常的平靜。
她接過信封,只看了一眼,便沒再看下去。
“我早該知道是他的……果然,是南宮卿在背后,攪亂風雨。當初,程妙音選擇和我們合作,以此換回南宮卿一條命。卻不想,時隔五年,居然給了他重頭再來的機會。”
“呵……好啊,真的很好。”
這下子,無論是周美人,抑或是田富商,他們都沒了任何的審問價值。
君墨淵眼底,閃過幾分惱意。
“南宮卿……既然,朕能讓他失敗第一次,也自然能讓他失敗第二次。這一次,他注定得一死……”
田富商聽了立即反駁君墨淵。
“注定一死的人,不是我家主子,而是你君墨淵。五年前,你利用程妙音,將我們南國徹底給傾覆毀滅。我們南國的人,又怎能心甘情愿,尊你為帝王,尊你為我們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