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櫻扭頭看向玉珊,她低聲問。
“什么秘密?”
“那小夏子說,皇后娘娘驅趕了一個伺候大皇子的奶娘出了鳳儀宮……當時,小夏子清楚地聽到,那個奶娘說,大皇子那么敞開衣服,是很容易受涼,染上風寒的。”玉珊眸光閃爍,看向月櫻低聲回道。
月櫻微微一怔,她眼底掠過幾分晦暗。
她連忙裹了被褥,讓玉珊靠近。
“照這么說,那大皇子染上風寒,根本就不是一個意外,而是月傾華在故意為之?”
玉珊抿著唇瓣,沖著月櫻頷首。
“奴婢的猜測,和娘娘相差無幾。應該是皇后娘娘,見不得陛下寵幸于你,所以皇后她便故意讓大皇子生病,唯有這樣,才能將陛下從娘娘你的身邊搶走。”
“娘娘,皇后她……實在有些太過分。縱使,她是當今國母,她也不能這么欺辱娘娘你啊。靠這樣卑鄙的手段,利用大皇子來固寵,她也不怕,大皇子因為此事,真的會有什么三長兩短?”
玉珊這番話,很好地提點了月櫻。
月櫻聽著,眼底的暗光隱隱閃爍。
她實在是受夠了,受夠了被月傾華永遠都壓一頭的這種屈辱。
明明兩個人都是庶女,可從小到大,月傾華比她受到父親的寵愛就多。
如今,嫁了人,同時成為君冷顏的妃嬪。
月傾華居然還這么羞辱她,事事阻攔她得到君冷顏的恩寵。
月櫻心底的恨意滔滔,她早就想把月傾華踩在腳下,想要撕破月傾華的那張美人皮了。
所以月櫻招過玉珊,低聲囑咐了她一些事。
玉珊聽了,眸光閃爍,眼底掠過幾分冷意。
從那一天后,月傾華便以大皇子的身體健康為由,日日夜夜霸住君冷顏。
她自己因為坐月子,伺候不了君冷顏。
便提拔了她看重的一個美人,在鳳儀宮伺候君冷顏。
君冷顏看重大皇子,他見大皇子的病情這幾日也沒有好轉。
所以,他這幾日,哪里也沒去,下了朝便去鳳儀宮,親自守著大皇子。
夜晚的時候,再由那個美人伺候著,在鳳儀宮歇下。
原以為,大皇子的病情,因為君冷顏這幾日的用心照顧,會一點點慢慢變好。
誰知的,原本簡單的一個風寒,最后居然會變得越來越嚴重。
大皇子的高熱,原本都已經褪去了,太醫也告訴君冷顏,大皇子恢復了健康,身體沒有什么大礙了。
君冷顏聞言,不禁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誰知道,這天夜里,他剛要在月櫻的宮殿里休息,便有鳳儀宮的人,又來稟告他,大皇子已然病危,快要不行了。
君冷顏嚇得衣服都來不及穿,胡亂地裹了衣服,便朝著鳳儀宮跑去。
月櫻雖然照樣沒侍寢成功,但她今晚的心情卻是非常不錯。
她慢條斯理地讓玉珊伺候著她穿衣洗漱。
穿衣服的時候,她甚至囑咐玉珊:“別穿顏色太亮的衣服,拿一件素白的衣服給本宮換上。今晚,恐怕會有大事發生了……”
玉珊眸光閃爍,她自然知道,月櫻這番話的意思。
她低聲應了,找了一件素白的衣服給月櫻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