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臉帶著關切,柔聲詢問。
“千瀾,你醒了?你覺得,自己現在的身體怎么樣?”
月千瀾抬眸,看向君冷顏那一臉虛偽的模樣。
她忍下心底的冷意,有些茫然地看著君冷顏問。
“王爺……我這是怎么了?我覺得,我身上,好像有些酸痛……”
君冷顏寵溺的勾唇一笑,溫柔地替她理了理額前凌亂的發絲。
“千瀾,你昨晚不是中了情毒嗎?中情毒的人,必須要與異性同房,才能化解。所以,昨晚本王和你,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本王太過喜歡你,所以對你有些沒輕沒重,希望你別怪本王,不懂得對你憐香惜玉才好。”
月千瀾聽著君冷顏這些虛偽的話,有些嘲弄地勾唇一笑。
所以,前世君冷顏便是以這種方式,讓月千瀾誤以為,救她的人是君冷顏。
他卑鄙無恥的,攬下了君墨淵為她所做的那些犧牲。
若不是她昨晚,用碎片,劃傷了自己的手掌,獲得那么一絲的清醒。
恐怕,昨晚發生的一切,她都不會記得。
這就是君冷顏的手段。
卑鄙無恥到,令她惱恨,她卻根本無計可施,根本沒有那么精力對付他。
但凡,她心里升起一絲,想要傷害君冷顏的想法。
她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與意識。
月千瀾清楚地知道,前世的所有事情,恐怕她根本無法改變。
自這一日之后,月千瀾便再也沒和君墨淵見過面。
她被君冷顏重新接回了靖王府。
從回王府的那一天后,月千瀾并沒有昏迷,她的靈魂再次出竅,游蕩在四周。
之后的一段日子,京都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賢妃病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君墨淵。
皇上知道后大怒,當即便撤去了君墨淵處理朝務的權利,勒令他在家閉門思過,為賢妃祈福。
賢妃一日不醒,便一日不允許君墨淵出太子府。
君墨淵交出的權利,從而轉交給了君冷顏。
君冷顏開始利用這權利,暗中結交朝堂大臣。
朝堂上的大多人官員,幾乎都歸順了君冷顏。
靖王的勢力,一度超越過太子。
又過了大概十日,皇上突然昏迷在金鑾殿上。
大越國一時間,陷入動蕩不安之中。
在這局勢混亂之時,君冷顏挺身而出,主持大局。
他先是讓太醫,拼勁全力醫治皇上——
另一邊,數十位大臣,開始聯名上奏,讓君冷顏代皇上處理政務。
君冷顏一開始不肯,明說他只是一個王爺,這時候,理應讓君墨淵出太子府,主持大局。
豈知,皇上悠悠醒轉,怒斥謀害他的人是君墨淵。
他當即下旨,讓靖王代他處理朝政。
沒有他的旨意,斷然不能放君墨淵出府。
就這樣,君冷顏名正言順地掌控了大越國的朝政。
君墨淵猶如被砍去了有力的臂膀,成了一個階下之囚。
不知情的人,只以為,是君墨淵毒害了皇上,被皇上禁足在太子府。
殊不知,真正毒害皇上的人,是君冷顏。
君冷顏幾乎掌控了大半皇宮,皇上的寢宮,除了他的人,誰都不得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