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牢頭翻來覆去,整整折騰了一夜。
待天蒙蒙亮時,牢頭意猶未盡,不太饜足地捏了她的臉蛋一下,猥瑣而下流地笑道:“你的滋味可真令人難忘。這段時間,你必須得讓哥哥隨時隨地……否則,你不如我的意,我就把你送信的事捅出去。”
月櫻主動靠近了牢頭的懷里,輕輕地點頭。
牢頭高興得不得了,他又低頭狠狠地蹂躪了月櫻的身體一番。
若不是天色大亮了,他還真想再要這要女人一次。
真是想不到,沒有經歷過男人的千金小姐,在被他開發了一次后,竟然很快就懂得了男女之間的奇妙,很多次都是她配合他進行的。
這可真是一個性感的尤物啊,真是可惜了,只能玩這段時間了,以后死了,他就玩不了了。
所以,趁著這段時間,他即使把身體掏空,也得過足了癮不可。
牢頭的速度很快,順順利利地帶著月櫻的那封信,按照月櫻所說的方法,趁著眾人不注意,將那封信丟在了沈家的后門。
丟完之后,牢頭速度很快地走了。
不久,沈家的下人從后門出來,剛剛開了門,便發現了一封信。
上面寫著沈知年親啟,下人不敢有一絲遲疑,連忙拿了信去呈給沈知年。
彼時,沈知年正在書房練字。
經過上一次明煙雨的治療,他的身體,無論是從心理還是身體上都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如今的他,雖然時常會咳嗽,可是已經比之前好多了。
下人恭恭敬敬地把信交給了沈知年,沈知年放下了毛筆,拿了濕毛巾擦了擦手,將那封信拆開。
但他將整封信看完,眸底掠過一絲暗芒。
隨即,他的唇角便淡淡地勾起一絲弧度。
他將信紙攥在了掌心里,冷笑道:“月千瀾,想不到你竟然狠心如此?呵……這一次,若是月櫻因為你而死了,你會怎樣?太子妃這個位置,你還能坐得穩嗎?”
沈知年將信焚燒干凈后,他便繼續待在書房里,并沒有立即出門。
一天的時間,他都沒有去過任何地方。
直到晚膳罷,他坐在書桌旁看了一會書,他抬頭看著窗外的夜色漸漸地黑沉,時間已然慢慢地滑向深夜。
他慢慢地放下書本,隨即從懷里掏出一把玉笛,他輕輕地放在了唇邊,緩緩地吹了起來。
玉笛悠揚婉轉的聲音,在黑夜里靜寂地響起。
笛聲猶如女人的低吟哭泣聲,猶如那寒夜里的北風蕭蕭的低鳴聲。
不過很快,隨著他笛子聲音的落下。
窗外突然閃進來了幾個黑色人影。
他們動作快速,閃到了沈知年的身前,紛紛地抱拳跪地。
“府衙大牢,殺……”
不過一瞬,那幾個人影,便又迅速消失。
他們猶如鬼魅一般,猶如幻影一般,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剛剛只是自己一時眼花了。
沈知年端起一杯茶,他修長的手指捏著杯沿,緩緩地撥著杯中茶水漂浮的茶葉。
他喝了幾口茶水,唇齒間醇香四溢。
隨即,他勾唇冷然一笑:“月櫻,不要怪我狠心,實在是你活著,沒有太大的用處。唯有你死了,才能實現最大的價值。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替你報仇,我會很快把月千瀾送下地獄去陪你的。”
月櫻給他寫的那封信,便詳細向沈知年說明,如何利用她的死,制造不利于太子妃的輿論。
如何,又利用太后那邊的權利,對月千瀾進行全方面的打壓。
這一次,月千瀾即使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誰讓她,是月櫻死前,是唯一一個見過月櫻的人呢。
而且,月千瀾命令府衙劉大人割掉月櫻的舌頭,這是府衙里面眾所周知的事情。
還有,月櫻之所以被判了死刑,也是因為月千瀾的緣故。
一個月府丞相千金死得不明不白,這其中必定是有蹊蹺。
到底是誰恨月櫻入骨,恨不得等不到月櫻正式行刑,便這般殘忍地殺害了月櫻呢?
呵……自然是無比憎恨月櫻的月千瀾了。
也唯有她與月櫻生前的恩怨最大,她是最有殺人動機的兇手了。
沈知年眸光幽幽,冷聲一笑:“月千瀾,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逃出生天。”
月櫻滿懷期待地等著沈知年的消息。
她知道,沈知年一定會把她救出去的。
她其實從牢頭嘴里得知,想要救出一個人并不難,找一個代替她死的替身就行。
然后再讓江湖上的能手,稍微幫替身易容一番,那么幾乎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不過前提是,要需要很多錢,甚至一些暗處的勢力,否則要將一個人從外面帶進來,將人送里面送出去,需要很大的功夫。
那么,不但有錢,還要有手段。
所以,月櫻幾乎是第一時間便想到了沈知年。
據傳,沈知年身邊一直花高價雇傭了一批江湖上的高手貼身替他辦事。
這幾人神出鬼沒,功夫不俗。
且這幾個人,沒人見過他們的面目,但凡見過他們的人,除了沈知年,其余的人都死了。
因此,這些人非常的神秘。
但卻讓月櫻看到了希望。
所以,月櫻沒有傻得去求助月晟豐,而選擇給沈知年寫了一封信,告訴他利用她這件事或許可以扳倒月千瀾。
可月櫻怎么會想到,這恰恰是催促了她早死的一個導火索。
估計,她直到死都沒想明白,沈知年為何要殺了她。
牢頭心癢難耐,中午的時候沒有控制住,看著這里沒人,并沒人會來月櫻這里,所以他拉著月櫻又做了一次。
月櫻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昏過去的,她只覺得自己猶如一個被人隨意折騰的牽線木偶。
她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已經死去了一般。唯有身體的疼痛與酸脹一點點地提醒著她,她如今還活著呢。
再次醒來,她饑腸轆轆,肚子餓得厲害。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緩緩地動了動有些酸痛的身體。
牢頭無比殷勤的連忙從外面進來,端著饅頭與一碗米粥進來,看著月櫻吃下。
月櫻填飽了肚子,緩過了難受勁兒,便看見牢頭那雙色瞇瞇的眼睛,正眼巴巴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