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容羽沉說完,就抱著無心上樓了。
到了房間,把無心放到床上,給她脫了外套,又脫了鞋子。
理了理無心額邊的碎發,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起身兒,打算去讓服務員送碗醒酒湯,脖子上就多了一只手臂。
保持著傾身在無心上方的動作,看著無心道,煙煙?
無心不滿的皺了皺秀眉,慢慢睜開眼,看著容羽沉,不準叫煙煙。
嗯?那叫什么?小朋友?還是小寶貝?容羽沉雙手支撐著床板,看著無心好笑道。
叫心心。無心彎著眉眼道。
容羽沉聽了,愣了一下,心底升起一絲熟悉感,低聲兒念了一聲,心心。
無心滿意了,伸手抱著容羽沉的脖子,將人往下勾。
容羽沉往下又傾了傾身。
阿沉。無心開口了,陪我睡覺。
容羽沉身形頓了頓,半晌才道,好。
無心聽了,笑了一下,然后重新閉上了眼。
容羽沉伸手,將無心的左手從脖子上拿下來,捏在手里,側身躺在無心身邊。
感覺到身旁多了人,無心往容羽沉懷里蹭了蹭。
容羽沉嘆了口氣,從兜里摸出手機,發了條消息出去,然后躺在無心身旁,摟著無心睡覺。
無心手里抱著一杯奶茶喝著,坐在煙霞餐館的收營臺前。
店里有不少人,來來往往的。
無心旁邊是一個少年模樣的人,煙姐,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無心側頭看了他一眼,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掐指一算,今天店里有小人出現,所以來看看熱鬧。
時隔多年,無心又拾起了自己多年前從事的神棍職業。
啊?真的?少年是以前跟著安航混的一個小弟。
高三一班的人,成績再差,最低也是能夠拼一拼二本線的。
幾個小弟平日里跟著安航混日子,靠抄作業度日,分數在二本線上下浮動。
臨近期末,跟著無心好好學習了一段時間,倒是都上線了。
安航和其中一個小弟很幸運上了一本線。
其他沒過一本線的,有些填報了還算可以的二本大學,有些則是選擇了復讀。
此時在無心旁邊站著幫收銀的就是那個和安航一起上一本線的小弟。
安航幾個小弟,家里條件都不是很好,還有兩三個是孤兒,要靠自己賺學費,正好打暑假工,蕭霞就收了幾個少年。
讓他們以后要打暑假工就來這兒。
幾個小弟也勤快。
無心偶爾來店里找他們玩兒,每周教他們一次拳腳功夫。尐説φ呅蛧
至于為什么要教他們,當然是因為,高考前的賭約。
幾個小弟天天哭著喊著求無心教他們功夫,無心就提了要求,要是高考都上了二本線,就教他們。
然后,他們都實現了,無心自然要履行賭約。
聽到少年的問話,無心側頭看著少年,你猜。
嘿,煙姐都說了,那就肯定是真的。少年對無心盲目相信。
無心嘖了一聲兒,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騷年,不能盲目相信別人。
煙姐可不是別人。少年又給無心拍了一波彩虹屁。
無心聽了,嘖了一聲兒。
煙姐,有人找你。一道聲音響起。
無心含著吸管望向出聲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