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向來與人和善,但是被冤枉了,誰也沒法再維持和善吧。”
“萬一我真要因為這書被冤枉了,總得找到人報仇不是。”殷泠說著,頓了頓,而后掃了一圈眾人,“都記下了,你們走吧,長老堂告我吧。”
殷泠這話一出,一眾護衛直接愣住了。
然后,除了那個翻出書的人,其他人都七嘴八舌地開口了。
“別呀,定是有人陷害于你,怎么能上報長老了。”
“對對對,這書誰搜出來的?”
“是他搜出來的。”
“定是他用來陷害殷泠小姐的。”
“我知道他,他喜歡殷如月,定是因為殷如月才陷害殷泠小姐的。”
眾護衛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但凡關系到自己的性命,一個個直接化身探案高手了。
在場的護衛都知道殷泠是殷家這一輩天賦最好的天師,上面可是有大長老護著。
只要不是犯了什么不可原諒的大錯,定是不會被罰得太重的。
但是他們不一樣。
他們只是小小的護衛。
隨時隨地都有人可以取代他們。
若殷泠真是被冤枉的,到時候倒霉的就是他們了。
就算殷泠不是被冤枉的,因為她的天賦與大長老的關系,定是不會被罰得太重的。
倒是他們,可能遭來殺生之禍。
殷泠天賦高,武力也遠遠在他們之上,要殺他們輕而易舉。
所以,怎么著,和殷泠對上,都不是明智的選擇。
“殷泠小姐,就是這人陷害于你,把他交給交去執法堂吧,你放心,我們都會給你作證的。”護衛長押著翻出書的人,走到殷泠跟前,對著殷泠道。
殷泠聽了,嘴角笑意深了深,“這般,自然最好不過。”
護衛長一聽,松了一口氣,其他人也松了一口氣,一行人押著人,拿著書走人了。
無論那翻出書的人如何辯解,一眾人都不聽。
就那么押著人離開了。
一眾護衛離開后,殷淺淺匆匆忙忙地趕來了。
“泠泠,沒事吧?”殷淺淺幾個大步走到殷泠跟前,將人打量了一遍。
殷泠聽了,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而后看著殷淺淺,問了一句,“怎么過來了?”
“我聽人說,那些護衛來你房間搜查,而且逗留了挺長時間,所以就趕過來了。”殷淺淺說著,左右看了看,“那些護衛呢,沒有為難于你吧?”
殷泠聽了,搖了搖頭,不過將方才的鬧劇與殷淺淺說了一遍。
殷淺淺聽了,眉頭蹙得很緊,“定是殷如月父兄倆出手了。”
殷泠聽了,贊同地點了點頭。
殷淺淺沉吟幾秒,忽然對著殷泠道了一句,“不行,這殷家不能再呆下去了。”
殷泠:?
“你快去收拾東西,今日我們便啟程,我帶你出去躲上一段時間。”殷淺淺說著,將殷泠往房間里推,“再過一年,便是家主換選的時間了,屆時我們再回來。”
殷淺淺將殷泠推進房間后,又道了一句,“這殷家終究是殷家主做主,雖有大長老護著你,但是也有他顧不了的時候,我們出去歷練個一兩年再回來,皆是,家主換了人,也好對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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