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雨直接帶著殷泠瞬移回了王府。
“你怎么忽然變身了?”殷泠看著涂山雨,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些年,容離辭屢屢遭遇暗殺,你以為他是如何逃脫的?”涂山雨微微揚著眉看著殷泠道,順勢將人放到床上。
殷泠聽著他的話,輕輕眨了眨眼。
看著殷泠這般,涂山雨便知道她的意思。
“遭遇危險時,我會強行覺醒記憶和神力,覺醒的時間不定,有時候是將死,有時候覺醒的時候已經死了。”涂山雨說著,抬手在殷泠發頂輕輕揉了揉。
“所以,畫畫傷你了?”殷泠說著,將涂山雨上下檢查了一遍。
涂山雨抬手,抓住殷泠的手,“覺醒記憶后,無論什么傷口都會自動愈合,還會重生。”
“而且畫仙也并未傷到我,她發現是我就收手了。”
不過在她強大神力的壓迫下,他還是被強行覺醒了。
“可是,我先前也試過對你出手,但是……”后知后覺,殷泠收住了后面的話。
對著愛人自曝曾想弄死他該怎么辦?
在線等,挺急。
涂山雨揚了揚眉,細細把玩著殷泠的手,笑著開口,“因為我知,你不會真傷害我。”
因為知道她不會真要他的命,所以不會被覺醒。
就算,她真的要他的命了,那他大概也是不會醒來的。
“萬一我就傷了呢。”殷泠低聲嘟噥了一句。
“那也沒關系。”涂山雨拉著殷泠的手,將她的手按到自己心口,“我說過的,只要你想,命都可以給你。”
殷泠輕輕撇了撇嘴,“誰稀罕要你的命。”
“嗯,不稀罕,那我把身給你。”涂山雨忽然湊到殷泠耳邊,輕聲說了這么一句。
殷泠:?
還未等殷泠反應過來,涂山雨已經壓上殷泠的唇了。
殷泠推了他一下,“你自殘的傷還沒好。”
涂山雨“……已經愈合了。”
殷泠聞言,眨了眨眼。
對哦,他一覺醒,什么傷都可以用神力輔助愈合。
“好不容易醒來后見到你,我們抓緊時間,嗯?”涂山雨說著,將殷泠按倒在床上躺下,重新覆上殷泠的唇瓣。
不過須臾的時間,床邊就堆滿了散亂的衣物。
床帳里兩人翻來滾去,互相爭著上下,最后也不知是誰先妥協。
一.夜.纏.綿。
翌日殷泠睜開眼,便有一片冷白的肌膚映入眼底。
本來就白得沒什么瑕疵,但是經過一夜,上面滿是抓痕和咬痕。
殷泠眨了眨眼,用手比了比抓痕,又用嘴比了比咬痕。
“怎么,還想再試試?”頭頂上傳來低啞磁性的聲音。
殷泠微微抬眸,便撞進了一雙深邃繾綣的眸子里。
巴巴地看著眼前的人,一時間分不清眼前的人是涂山雨還是容離辭。
“白零她倆都可以來,這個世界就讓我留下,嗯?”涂山雨伸手,將人攬進自己懷里,下巴抵在殷泠發頂,溫聲開口。
殷泠聞言,便知道眼前的人是涂山雨。
“你要留便留,問我干什么,我又沒有趕你走。”殷泠被悶在涂山雨懷里,聲音也有些悶悶的。
聽著殷泠的話,涂山雨嘴角微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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