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
“你打算何時動手?”白衣飄飄的女人站在書案前,手里捏著一柄劍,臉上戴著一張白色面紗,微微蹙起的眉頭顯示著她的不悅。
“慌什么,又跑不了,說不定,再過幾日他自己就死了。”坐在書案前的男人,身著龍袍,一臉懶散地坐在龍椅上,手里捏著一支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你別忘了,是誰將你從萬獄之海帶出來的。”女人眉頭蹙得更緊了,“我能將你從萬獄之海帶出來,就能將你送回去。”
聽著女人的話,男人這才抬起了頭,眼底染著幾分戲謔之色看著眼前的女人,“那你倒是把我送回啊。”
琴女“……”
“嗤——”男人嗤笑一聲,低著頭,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我脾氣不好,在我畫完這幅畫之前,你最好選擇閉嘴。”
“你真以為,我不敢將你送回去?”女人原本就算不得好聽的聲音,陡然變得陰沉。
“你以為,我稀罕這身體?”男人繼續伏案作畫,沒再看琴女,“就這種馬男的身體,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碰過,我還嫌臟呢。”
“能看的,也就他身上這點帝王之氣了。”說完,男人還輕輕嘖了一聲。
琴女捏著劍的手緊了緊。
男人沒管琴女是何種反應,而是繼續埋頭作畫。
紙上的畫,就要成了,男人眉宇間染上幾分柔和。
琴女將他送來此間耗費了巨大的神力,見男人出爾反爾,心中怒火重燒。
眼底劃過一絲冷意,拔出手中的劍,向著男人刺去。
脫離掌控的棋子,就該被毀掉。
聽到動靜聲,男人眉心微蹙,一手捏著筆繼續畫著,一手抬起,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刺向自己的劍。
劍被穩穩的夾住,一分動彈不得。
男人氣定神閑,還有閑心作畫。
但是琴女眼中卻是以可見的速度染上駭然之色。
怎么回事,怎么忽然變得這么厲害了,“你……你是誰?”
男人沒回答她的話,手指輕輕一個用力,夾斷琴女的劍,然后放下了手中的筆。
“音宗的人,怎么沒大沒小的,見到前輩不行禮就算了,倒是,還動起手來了。”男人一邊卷著桌上的畫,一邊悠哉游哉地開口。
御書房外,偷聽的殷泠和白零兩人面面相覷。
“好像挺強一男的。”
“怎么鬧翻了?”
兩人同時開口,前句白零說的,后一句殷泠說的。
“很強嗎?”
“好像是鬧翻了。”
又是同時開口,相互回答,然后,雙雙陷入了沉默。
“都是老熟人了,兩位,不進來坐坐?”在兩人沉默間,書房里傳來悠悠的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詢問之色,對視兩秒后,雙雙相互點頭。
然后,跳下房頂,推開御書房的門進去了。
一進門,空氣里,便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而琴女,正捂著心口,面紗上和身前染著一灘血,正慘兮兮地躺在地上。
比起上次被白零揍得奄奄一息的模樣,現在的情況,其實也還好。
除了表情慘了點,看起來倒是沒有上次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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