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澤這話一出,殷泠懵了,躲在門口偷聽的顧嶼臣更懵,只感覺,一口又大又黑的鍋忽然就落在了他的背上。
殷泠還沒回答殷澤的話,顧嶼臣就推開門進了病房,“小孩兒,可不能亂誣陷人啊。”
聽到顧嶼臣的聲音,病房里的兩人齊齊望向顧嶼臣,一個滿眼敵意,一個目光疏離淡漠。
顧嶼臣只是和殷泠對視了那么一秒,就將目光移開了,“我也就比你大十歲,怎么就叔叔了?叫哥哥。”
“那還是很老。”殷澤沒敢直接看著顧嶼臣,而是低著頭,小聲嘟噥了一句。
姐姐才二十歲,他都二十六了,三歲一代溝,這都倆代溝了。
殷泠微微垂著眸,聽到殷澤的話,嘴角輕輕抽了抽。
顧嶼臣“……”
“隨你們姐弟開心。”顧嶼臣破罐子破摔道。
在門口站了那么一會兒,除了偷聽,他也沒閑著,在網上搜索了一圈。
還是沒找到殷泠生氣的原因,但是,卻是學到了哄人方法,無論有沒有錯,準時認錯,對方說什么都是對的!反正要死皮賴臉。
他覺得挺靠譜。
心里這般想著,走到殷泠身旁站定,抬手扯了扯殷泠的袖子。
殷泠:?
“需要我派人來守著弟弟嗎?”
殷泠:?
殷澤:?!
放開你的爪子!
“誰是你弟弟!”殷澤直接炸毛了,一臉敵意地看著顧嶼臣。
顧嶼臣沒搭理小屁孩,而是,一臉認真地看著殷泠。
“你和顧景曜是一伙兒的。”殷泠低著頭,不看顧嶼臣,小聲說道。
殷澤聞言,眼珠輕輕動了動,顧景曜?應該就是那些黑衣人口中的顧總了。
“冤枉啊,我怎么就和他一伙了,除了和他有血緣關系,我倆都沒怎么說過話。”顧嶼臣覺得他找到殷泠忽然對他冷漠的原因了。
感情是顧景曜那傻逼牽連他的,“我與他雖然是同姓,但是,我爸是入贅的,我是于家人,和他們顧家沒多大關系啊。”
為了解釋清楚,顧嶼臣直接劃清了顧家的界限。
殷泠聞言,輕輕眨了眨眼,抬眸看了顧嶼臣一眼。
“真的?”
“真的。”顧嶼臣立馬點頭。
殷泠聞言,臉色好看了點,對顧嶼臣的態度也沒那么淡漠了。
顧嶼臣見此,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在心中扎了上千遍顧景曜那傻逼的小人。
“咳。”殷澤看著兩人眉來眼去,不悅地輕輕咳嗽了一下。
殷泠回過頭看了殷澤一眼,“怎么,感冒了?”
“沒,就剛才嗓子有點癢。”成功吸引回姐姐的注意力,殷澤對著顧嶼臣投去一個挑釁的目光。
“哦。多喝熱水。”
殷泠說著,倒了一杯熱水,遞給殷澤。
殷澤“……”
和殷泠說開了,殷泠回學校的時候,顧嶼臣將人送回了學校。
當晚,殷泠一如既往的失眠,失眠過后,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
夢里,她和顧景曜交往了,她還無可自拔的愛上了顧景曜。
后來,顧景曜的白月光杜欣雨回來了。
顧景曜得知杜欣雨回來,就毫不猶豫地拋棄了她,去找杜欣雨。
按照替身文的寫法,應該是,顧景曜和白月光在一起了,但是在一起后才發現,真愛是她,然后追其火葬場。
但是,夢里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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