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姐，你的宿舍樓棟是？”蕭助理回頭，看著殷泠。
殷泠沒有說話，只是坐在座上，有些呆。
蕭助理將求助的目光望向顧嶼臣。
“宿舍樓棟多少？”顧嶼臣試探地問了一句，本來，也沒想殷泠立馬給回答。
看樣子，好像是睡懵了，還沒完全清醒。
“20棟。”殷泠說話的聲音還帶著點鼻音。
顧嶼臣揚了揚眉，眼底染上明顯的笑意。
車子再次啟動，進了a大往20棟的方向開去。
等車子再次停下，殷泠也徹底清醒了，想到自己先前的反應，眸底閃過一絲深色。
她對顧嶼臣，好像一點警惕都沒有，這很不正常。
“謝謝，再見。”下了車，道謝又道別。
車子一合上，蕭助理就發動了車子。
等車子開出好一段距離，顧嶼臣還在回頭看殷泠。
直到，看著殷泠進了寢室樓棟，顧嶼臣才收回目光。
“顧總，你與殷小姐是如何認識的？”蕭助理一邊開車，一邊問了一句。
“你認識她？”他記得，他沒告訴過蕭助理殷泠的姓名。
“他是顧少的女朋友。”蕭助理一邊說著，還不忘透過后視鏡看顧嶼臣的反應。
雖然他說的是女朋友，但是，圈子里知道殷泠的，都明白，殷泠壓根算不上顧景曜的女朋友，最多，就是養著玩的。
而且，他還聽過一些八卦，聽說，這位殷小姐是顧景曜找來當白月光替身的。
蕭助理的話一出，顧嶼臣臉色就變了，半瞇著眼，盯著蕭助理，“誰的？”
“顧少的。”蕭助理縮了縮脖子，只覺得，背后涼涼的。
“顧少的什么？”顧嶼臣滿眼危險，眼神都快要化成刀片將蕭助理凌遲了。
“女朋友。”蕭助理硬著頭皮，說出了三個字。
“確定嗎？”顧嶼臣不咸不淡地問道。
聽起來，好像是喜怒不明，但是蕭助理知道，若是他的回答不能讓他滿意，這個月的獎金怕是要涼。
心里開始后悔，他剛才就不該多嘴。
“圈子里的很多人都知道，先前殷小姐和顧少確實有過一段，但是最近，聽說他們吵架了，不知道有沒有分手。”蕭助理頂著顧嶼臣的刀片眼神的，說了這么一句。
雖然怕獎金被扣，但是，萬一顧總被騙了，那才是大事。
唉像他這么忠心的屬下已經不多了，頂著獎金被扣的危險，也要告訴老板真話。
艾瑪，忽然感覺自己特別偉大。
不知道蕭助理的自我感動，顧嶼臣微微垂著眸，沒再開口，“查清楚，我不要聽說。”
“好的。”蕭助理聽著顧嶼臣的話，就知道，老板這是栽了的節奏。
那女人果然厲害，先是顧少，現在，又來勾搭顧總。
“但是顧總，我聽說……”蕭助理將圈子里的傳言向顧嶼臣說了一遍，包括顧景曜把殷泠當替身養了兩年的事。
“你也說了，是聽說。”顧嶼臣沉著聲道，還是不肯面對現實。
蕭助理聞言，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看來，這事只有老爺子勸得動了。
于是第二天，蕭助理就去看望老爺子了，最后，是被老爺子拿著拐杖打出病房的，說是，他詆毀他的孫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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