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姑娘這劍,很是漂亮。”葉奇瑞將目光落到殷泠劍上,“不知這劍,出自何人之手?”
“師傅給的劍,不知出處。”殷泠微微垂著眸,繼續瞎編亂造。
手中劍是雨泠劍,是涂山雨給她的定情信物。
她也不知這劍從何處來的。
自認識涂山雨,這劍就在他手中,以前這劍沒名,后來,兩人定了情,就給劍起名雨泠。
戰神司空燭沉一直在找兵器,為了這劍,沒少和涂山雨打架,最后,還是落到了她手中。
以前,司空燭沉是個無情無欲的大直男,涂山雨都將雨泠劍當定情信物送她了,司空燭沉還覬覦著雨泠劍。
后來,得了煞劍,司空燭沉才消停。
葉奇瑞聽著殷泠的回話,眸底閃過一絲遺憾,“能夠造出此劍的鑄劍師,技藝定是極其深厚,若能結識就好了。”
殷泠只當沒聽見葉奇瑞話中有話,微微垂著眸,不語。
葉奇瑞見此,挑了挑眉,還想再次開口,殷莫遠率先開口了,“殿下,不是有要事找臣嗎?那就移步書房吧?”
葉奇瑞聞言,才收起了到嘴邊的話,“走吧。”
然后三人一齊離開了,離開前,葉奇瑞頻頻回頭看殷泠及她手中的劍。
殷泠輕輕轉了轉手中的雨泠劍,手腕輕動,將雨泠劍打向不遠處的假山。
“轟。”隨著一聲巨響,假山四散開來。
走出好一段距離的殷莫遠三人齊齊停下腳步,向著假山處望去。
看著四分五裂的假山,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阿姐,你好厲害!”殷瑞雙眸亮晶晶的,目光灼灼地看著殷泠。
殷泠嘴角幾不可見的勾了勾,抬手,將殷瑞手中的劍拿過來,在手中輕輕轉了轉,又旋了個身,劍在腰間旋轉出一個漂亮的弧度,然后,也向著假山飛去了。
“轟”又是一聲巨響,旁邊的假山又一次裂開了。
殷泠半瞇著眼,看著兩處裂開的假山,抬手在殷瑞的小腦袋上輕輕摸了摸,“這招,叫打狗劍法,只要練好了,無論用什么劍,都能一劍打爆狗頭,尤其是……”殷泠說著,嘴角往上揚了揚,“那些喜歡覬覦別人東西的狗,知道了嗎?”
語氣無辜又認真,好像是在認認真真地教育殷瑞。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被在場的人聽了個清楚。
但是在場的誰不是有腦子的,這話,不就是赤luoluo地內涵嗎?
殷莫遠眉心跳了跳,抬手扶額,不動聲色地看了葉奇瑞一眼。
葉奇瑞的臉色十分精彩,他當然聽出來殷泠的內涵,但是,他能說什么?
走過去,降罪于她,這不坐實了他覬覦她手中劍的事實?
再說,殷莫遠于他還有大用,就光是看在殷莫遠的面上,他確實不能動殷泠。
就在這時,聽到巨大動靜的護衛捏著劍沖進了花園,殷莫遠捏了捏眉心,將護衛屏退,才望向殷泠,“練劍就練劍,莫要再毀壞府中東西。”
那假山,可是花了錢的。
殷泠望向殷莫遠無辜地眨了眨眼,“好的,大哥。”
十分乖巧無害,好像剛才一連兩劍打爆兩塊假山的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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