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殷莫遠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本來,他還想著晚些再去落崖村接人,至少,要等新皇選出來后。
這般,若是他死,也不會連累家里人。
但是,他沒想到,太子會去落崖村。
一收到太子去落崖村的消息,殷莫遠便派人去接人了。
他怕,太子會對他們下手,也好在,弟妹與妻子都無事,不然,日后下了黃泉,他更是無顏面對雙親。
殷瑞聽著殷莫遠的話,只是眨了眨眼,沒再說什么。
他認出來了,剛才走過去的,便是那個來家里蹭過兩頓飯的人。
他還知道,那是阿姐的心上人。
你問他是如何知道的,因為,每日阿姐都會盯著那人給她的玉佩看許久。
所以,阿姐定是喜歡那人。
那人,竟然是太子嗎?
想到這兒,殷瑞忽然就擰了擰眉。
他可是聽說了,太子是要納很多妾的,阿姐喜歡太子,那阿姐豈不是要和很多人爭?
一盞茶后,顧明朗回來了,捂著臉回來的。
一落座,顧明朗便咬牙切齒地開口,“阿遠,你不愿將殷泠妹妹嫁我就算了,我也只是開個玩笑,但是又何必動手打我?打就打,還專門挑臉,打人不打臉,你不知道?”
殷莫遠:?
一頭霧水,側頭望向顧明朗。
晚宴上光線昏暗,無人看見,顧明朗臉上掛了彩。
殷莫遠也是因為坐得離顧明朗近,所以瞧見了他臉上的傷,不少淤青,若不是他刻意擋著,別說他,即使在這般光線下周圍的人都能瞧見。
“我打的?”
“你還不承認,除了你,還有誰?”顧明朗咬著牙,憤憤地開口。
本來,他是不知道誰打他的,但是,打他的人臨走前留下了一句話,“別打殷泠主意。”就是這句話,讓顧明朗確定了,打他的人是殷莫遠。
畢竟,他打殷泠主意這事,只有殷莫遠知道。
殷莫遠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目光,“沒打過。”
“不是你是誰?”顧明朗明顯不信。
“你親眼看見了?親耳聽見了?”殷莫遠并未看顧明朗,倒是淡淡地開口問了一句。
顧明朗“……沒,你套了我麻袋的打的,我怎么親眼……嘶,怎么親眼見。”因為激動,扯到了嘴角的傷口,顧明朗輕輕嘶了一下,后面的話壓低聲,咬著牙說的。
至于聽見,仔細想想,聲音好像是不太像的。
“若我要打你,定是光明正大地打。”殷莫遠只是淡淡地說了這么一句。
顧明朗“……”?
好像也是。
“所以,是誰打我?那人說了,讓我不準打殷泠主意,莫不是,殷泠妹妹的追求者吧?”顧明朗說著,左右看了看。
打殷泠主意這事,他也就剛剛在宴會上和殷莫遠順嘴開了句玩笑,所以,定是被周圍的人聽了去。
所以,是誰?
顧明朗頂著一臉傷東張西望,很快,周圍的人就發現了他臉上的傷。
“呦,顧公子,臉怎么了?”隨著不著調的聲音響起,無數目光向著顧明朗望來。
顧明朗“……”
立馬伸手,擋住自己的臉,“阿遠,此地不宜久留,我先走一步了。”說完,不管周邊人的詢問,遮住臉,一溜煙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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