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泠聽著黃景明的話,挑了挑眉,心情不好?
不會是,又有誰把她和向明湛見面的事兒告訴他了吧?
這般想著,殷泠眨了眨眼。
和黃景明等人打了招呼,就抬步上樓了。
“噔噔噔”殷泠站在門邊,規規矩矩地敲了門。
“滾,別煩我。”里面是暴躁不耐煩的聲音。
殷泠聞言,眨了眨眼,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這般暴躁的語氣。
自小,她就教他做君主,要情緒不外露,就算生氣,也得暗著來。
所以,她從未見過他這般暴躁。
“那我走?”殷泠站在門邊,對著門內說了這么一句,卻是沒有離開的意思。
然后,殷泠就聽見,房間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沒一會兒,房間的門便被打開了。
門一開,殷泠便看見,光著腳,一臉緊張急促的祁月。
殷泠微微歪著頭,看著這般的祁月,眸底染上一絲笑意,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祁月這般。
祁月見殷泠還沒走,往前邁了一大步,抬手,就將殷泠攬進懷中,然后帶入了房間。
樓下,翹首以盼的黃景明等人齊齊嘖了一聲。
“看來,只有泠妹才能敲開月哥的門。”林躍輕輕嘖了一聲。
“可不是嘛。”其余幾人齊齊點頭,附和道。
祁月將殷泠帶進房間,便將殷泠抵在了門邊,“走,走去哪兒?”
殷泠眨了眨眼,巴巴地與祁月對視,一臉無辜地開口,“你讓我滾。”
祁月聞言,眸色一暗,“我不知道外面是你。”
“哦。”殷泠輕輕哦了一聲,沒放在心上,抬手揪住祁月腰邊的衣角,“明哥說你心情不好,怎么了?”
“今天去哪兒了?”定定地與殷泠對視,問殷泠道。
殷泠眨巴眨巴眼,心下確定,祁月定是知道他去找向明湛的事兒了。
“這個很重要?”
“又去找向明湛了?你還要治好他的手。”祁月微微垂著眸,悶悶地開口。
“任務。”殷泠身子往前湊了湊,微微踮起腳尖,將頭埋進祁月頸間,輕輕嗅了一下,“我保證過的,只與你一起,這般不信任我。”
祁月雙手抬起,張開手臂,抱住殷泠,下巴墊在殷泠肩上,悶悶地會了一聲,“信你。”
“所以這次,又是誰告訴你的?”殷泠語氣里帶著幾分不滿。
倒不是不滿她的行蹤被告訴給祁月,而是不滿,祁月知道后,又鬧不開心,著實讓人有點難搞。
“舅舅說的。”祁月都沒考慮,便直接把司牧賣了。
他還是介意,她和司牧曾經關系很好。
他不知道,司牧在殷泠心中占的什么位置。
所以,他毫不猶豫就把司牧賣了。
說他卑鄙也好,說他無恥也罷,他都要這般做。
再說,他也并非好人。
只要她在身邊,他做一下壞人又何妨。
殷泠聽著祁月的回答,眨了眨眼,著實沒想到,將自己行蹤告訴祁月的人是司牧。
“他怎么和你說的?”
“舅舅知道我倆交往的事,見你帶著向明湛去醫院,還以為,我倆分手了,問問我情況。”若非,她對向明湛太過特殊,想來,司牧也不會誤會。
就像上次,陸星看到殷泠和向明湛在酒吧。
若是殷泠在向明湛面前不是又哭又笑,陸星也不會懷疑他倆分手,然后轉手給他發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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