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聞言,笑了。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只要她在身邊。
翌日,殷泠如約去接向明湛了。
一路上,向明湛忐忑又期待,直到殷泠帶著向明湛敲響了司牧辦公室的門。
“進。”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殷泠忍不住頓了頓。
明明,只是個復制體,怎的,還是會牽動她的情緒。
應是,司醫生給她的記憶太過深刻了。
殷泠帶著向明湛走進辦公室,“司叔叔,是我。”
“泠泠來了,快坐。”司牧聽到殷泠的聲音,一臉溫和慈祥。
看到殷泠身后的向明湛,微微挑了挑眉,“這便是,你說的那人?”
“司醫生,你好。”
司牧只是淡淡地對著向明湛頷首,比起對殷泠態度,那冷淡太過于明顯。
“坐吧。”司牧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
向明湛見此,倒是不敢有任何的不爽,一臉恭敬地在司牧對面坐下了。
司牧先是給向明湛摸了骨,然后讓向明湛把拍好的ct給他看。
自始自終,向明湛都一臉緊張又忐忑地看著司牧。
“司叔叔,可以治好嗎?”殷泠見司牧久不開口,好奇地問了一聲。
她看出來,司牧是盯著那ct發呆呢。
司牧聞言,回神了,看了殷泠一眼,調笑道,“又不是你的手,這么緊張?”
殷泠對著司牧無辜地眨了眨眼。
司牧見此,微微愣了一下,不得不說,這小丫頭和那姑娘太像了。
“司醫生,我的手……”向明湛見司牧不開口說病情,只得自己開口,小心翼翼地問。
司牧斂了斂笑意,望向向明湛時,眸色清淡得緊,“是傷的有些重,但是,也不是完全治不好。”
“真的?”向明湛聞言,一臉興奮地起身,掩不住的喜悅。
“嗯。”司牧只是不咸不淡地應了一聲。
殷泠總覺得,司牧好像對向明湛有意見。
殷泠將下巴墊在胳膊上,看著司牧捏著鋼筆,在紙上寫著字。
“司叔叔,你的鋼筆,真好看。”殷泠眉眼彎彎,對著司牧道。
司牧聞言,寫字的手頓了頓,盯著手中的筆,愣了許久,“好看吧?我也覺得好看。”嘴角噙著溫和又寵溺的笑。
殷泠見此,輕輕嘖了一聲。
司醫生的笑,還是一如既往地好看。
看著眼前的司牧,殷泠又好似看見了,當初的司牧。
若非司醫生的靈魂碎片與凌落延的碎片已經融合了,她定要把司醫生重新送回體內。
“這鋼筆看起來用了很久了。”殷泠端著下巴,一臉無辜地開口道。
“有二十年了吧。”司牧嘴角噙著淺笑道。
一個姑娘送的。
這輩子,他收那姑娘的兩件禮物,一支筆,一串鈴鐺,只是可惜,十年前,那鈴鐺失蹤了。
這筆,是姑娘留給他的唯一念想了。
想著想著,司牧神色就變得恍惚起來。
他這一生,救人無數,卻獨獨,未能救活自己心愛的姑娘。
小姑娘失蹤了十年,他也未放棄尋她,一邊尋找,一邊夜以繼日地研究著人造心臟,卻在研究成功那日,收到了心愛的姑娘去世的消息。
最早小說:
最早小說搜藏榜:
最早小說最新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