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許久，一直未想通。
直到，她剛才提起，做任務，他才有了這般聯想。
穿到千年后，他也了解過穿越文，也知道了快穿文。
先前，雖然他自己親身經歷了穿越，但是，還是覺得快穿什么的太過匪夷所思。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她可以成為四個人，就像小說里寫的那般的任務者。
任務完成了，是不是，就要離開了。
前幾次，她的任務是什么？
這一次，她的任務又是什么？
然后，他自己瞎猜測了一些。
心里這般猜，也這般問出來了。
他心頭很不安，他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她任務中的一部分。
是不是，她的任務里，也有什么關于攻略他之類的。
看過好幾本快穿小說的祁月，腦海里已經為殷泠腦補了無數任務類型，也為殷泠腦補了無數身世背景。
什么被系統逼迫，什么真身已死，需要做任務重生，什么前世是上界的戰神，后來被陷害，只能靠做任務恢復力量……
而殷泠聽著祁月的問話，整個人直接懵了。
現在的反派，都這么聰明了嗎？
“你……你在說什么？”殷泠覺得，她還可以再裝一下。
“殷太后殷泠，泠朝皇后殷孟聆，夏國神醫殷泠，殷炫揚之女殷念泠。”祁月湊在殷泠耳邊，輕聲念出四個人。
殷泠“……”好家伙，不愧是你。
“我知道，都是你。”不會錯的，認錯誰，都不會認錯她。
“你……怎么知道的？”攤牌了，不裝了，這四個人，仙女確實都當過。
“我不信，郁離會娶別人。”祁月提到郁離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的，“且，我記得，你走后，雨泠劍也失蹤了，但是史書中有記載，殷孟聆佩劍為雨泠劍。”還有，流傳下來的畫。
他拍了好幾幅，雖全是出自郁離之手，但是誰讓，上面是她的畫，他還是都收藏了。
“那醫生？”連她當過殷炫揚姐姐他都能知道？小老弟，不賴呀。
“這個更好辨認，網上有相關圖片及錄像。”祁月悶悶地開口道。
殷泠聞言，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能不能，透個底，至少，告訴我，你與我一起，是真的喜歡，并非與任務有關。”祁月雙手搭在殷泠肩上，目光直直地望著殷泠的雙眸，很是認真地開口，“能否，告訴我，是不是完成任務，你便要走了？就像，以前一樣，留我一人。”
留他一人，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殷泠聞言，心頭忽然酸酸的，“才不會。”抬手，圈住祁月的腰，靠在祁月懷里，“與你一起，是心之所向，與任務無關，就算任務完成，也不會留你一人，我保證，再也不會了。”
再不會留你一人了。
什么平安喜樂，壽終正寢都去見鬼，只要她離開，她就給人帶走。
“真的？”
“真的。”殷泠靠在祁月懷里，認真點頭。
“那你和郁離？”
殷泠“……”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可還行？
倆靈魂碎片遇上，還面對面交流過，弄得她連個前世今生都編不了，難搞哦。
“所以，郁離也是你心之所向，對不對？”祁月不依不饒地開口，語氣十分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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