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笑容，看起來很美，很迷人，但是也危險。
戚宴捏著筷子的手緊了緊，定定地看著殷泠。
“你要給誰吸？”殷泠嘴角噙笑，又重復問了一邊。
戚宴輕輕嘶了一口氣，終于覺察到殷泠的不對勁了，不過一想到殷泠剛才的話，心頭也還有一口郁氣，“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
“不準。”殷泠落在戚宴手腕上的力道收緊，“不準給別人吸。”
戚宴沉默著，看著殷泠。
只見殷泠眼底妖異之色又濃了幾分，不僅如此，又多了幾分占有欲。
戚宴心頭，不知是何種滋味，有些熨燙感，又有些復雜。
但是他能感受到，來自心底的喜悅。
因為殷泠眼底的占有欲，他竟然會覺得愉悅，果然，他不正常，非常不正常，可能已經瘋了。
“為何不準？”
“就是不準。”殷泠哪里知道為什么，只要一想到，戚宴會給別人吸，她就受不了。
她不開心，不樂意，也不愿。
仙女不愿的事，那就不準。
誰敢覬覦他，她就弄死。
這般想著，又一次起身，跨坐到戚宴腿上，緊緊地抱住戚宴的脖子，將頭埋進戚宴頸間，“你給誰吸，我就弄死她。”
反正她就要自己吸。
不給她吸，就找個小黑屋，把他關起來。
除了仙女，誰也找不到。
這般，他總是沒法再給其他人吸了。
戚宴“……”
“不與我談戀愛，又想我只給你吸，想讓我孤寡一生？嗯？”戚宴抬手，在殷泠發頂輕輕揉了揉，語氣溫柔又無奈。
有那么一瞬，他竟然覺得，就算給她白吸一輩子，孤寡一生，也沒什么大不了。
果然，他瘋了，而且瘋得不輕。
“你自己說的，早戀不好。”殷泠將頭埋在戚宴頸間，悶悶地開口。
只要能吸到熟悉的異香，暴躁的情緒，便被安撫了。
戚宴“……那你也說了，你不和我談戀愛的。”
“我可以長身體的，等我年齡再長一些，就可以了。”下次再也不要找未成年的寄主了，吸個香香都這么麻煩。
戚宴聞言，愣了一下，繼而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這算，約定嗎？”戚宴說著，手指落在殷泠的下巴處，將殷泠的下巴抬了起來。
殷泠微微抬眸，眸底的妖異繾綣盡數都散去了，現下，倒是顯得有幾分郁悶和委屈。
戚宴“……”？
怎么還委屈上了？
該委屈的難道不是我？
“如果，只有談戀愛才可以吸香，那我給你承諾，等我畢業了，就和你談戀愛。”殷泠雙眸干凈清澈，語氣里帶著十二分的認真，對著戚宴道。
戚宴“……”
雖然但是……一點都不開心是怎么回事？
“若是以后，你遇到更香的人，是不是，也要給他這般承諾，屆時，我便是過去式了？”戚宴捏著殷泠的下巴，很是認真地開口問道。
殷泠聞言，眨巴眨巴眼，眼底閃過一絲迷茫。
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有想過。
不過，若是，世上還有比戚宴更香的靈魂，那仙女，當然是要吸更香的靈魂呀。
殷泠一言未發，但是，戚宴卻是看懂了她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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