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又做了不少手術。
越往后,做得越多。
算下來,他做過的手術也有五百場了。
“你都主刀了,還需要學習啊?”殷泠端著下巴,看著慕時遇問道。
“我爸媽說,怕我和同齡孩子脫節,硬要我去體會大學生活。”慕時遇有些無奈道。
不過,也算托了上學的福,父母安排給他的手術少了下來。
今天過來,也是因為他爸媽不在寮城,所以便由他過來主刀了。
只是,沒想到,能在這兒遇到她。
殷泠聞言,輕輕點了點頭。
“吃午飯了嗎?”慕時遇想起來這是中午了,側頭看著殷泠。
殷泠搖頭。
“走,帶你吃飯。”慕時遇說著,牽著殷泠起身。
“哦。”殷泠輕輕哦了一聲,跟上慕時遇的腳步。
殷泠跟著慕時遇去吃飯了,樓上,等著殷泠來接他的寧默等得望眼欲穿。
慕時遇和殷泠兩人吃完飯,殷泠接到了寧默的電話。
“喂?”
“姐,你在哪兒?讓我待在這兒不瞎跑,難道不是你要來接我嗎?”寧默表示,孩子委屈,孩子等得花兒都要謝了。
殷泠“……”豁,忘了。
“咳,你且再等會兒。”殷泠輕咳一聲,終是沒忍心告訴寧默,她剛和慕時遇吃完午飯。
“那你快點啊,我感覺,來來往往的護士都要記住我了。”寧默說這話時,還刻意壓低了聲音。
“嗯。”殷泠嗯了一聲,然后掛斷了電話。
“我要去找寧默了。”殷泠看著慕時遇道。
這時,慕時遇才想起來,殷泠是來找寧默的。
若無其事地嗯了一聲,然后重新牽上殷泠的手,“走吧,我陪你去看看他。”
當寧默看著一身白大褂牽著殷泠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慕時遇時,寧默沉默了許久。
他有理由懷疑,他姐之所以來這么晚,都是因為這個狗男人。
殷泠看著頭上包了整整一圈紗布的寧默,眨了眨眼,“這么嚴重?”
寧默委屈巴巴地看著殷泠,“姐。”
“活該,誰讓你不帶符的。”殷泠一本正經道。
寧默見他姐非但沒有安慰他受傷的心靈,反而罵他活該,更加委屈了,“姐,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我們要相信科學。”
雖然腦袋是真的開瓢了,但是寧默依舊相信科學。
只覺得,今天腦袋開花,完全是巧合。
殷泠聽著寧默的話,掏符紙的手頓了頓,“相信科學?”
“相信科學。”寧默一本正經地點頭。
“那走吧。”殷泠不打算掏符紙了,牽著慕時遇往外走。
寧默:?
所以,讓我在這兒等了半天是為啥?
不是,我在這兒等半天是為啥?
就因為,他姐的一句別瞎跑?!
他不會被他姐下了降頭……啊呸,相信科學,富強、民主、文明……
然后,寧默反反復復念著24個字下樓了。
寧默就跟在殷泠和慕時遇身后,為了不被寧默的霉運傳染,殷泠不準寧默靠近兩人。
寧默不以為意,不遠不近地跟在兩人身后。
于是,剛走出醫院,就被一個老大爺的輪椅撞了。
老大爺人沒事,輪椅也沒事,但是寧默有事,寧默直接被撞進了人工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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