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郁皇很寵他的皇后，一生，就娶了她一個。
殷孟聆不喜歡管事，就把鳳印給了廖嬤嬤，讓她代為掌管。
“郁離上位后，后宮中，都有哪些人，你可都記得？”
第一次問這個問題，也第一次提到關于郁離上位后的話題。
先前，他一直不提，是因為，他不想承認。
可是現在，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就算不信，也得把所有可能扼殺在搖籃里。
柳如煙聽著凌落延的問話，立馬點頭，“知道。”
這個很好記。
“都有哪些人？”凌落延聽著柳如煙的回答，眉頭稍稍松開了一些。
“殷孟聆。”柳如煙說著，還眨巴著眼睛，看著凌落延。
凌落延聞言，愣住了，“殷孟聆？她后來嫁給郁離了？”
柳如煙點頭。
凌落延手指慢慢收緊，最后攥成了拳頭。
果然，都是假的。
先前，還說什么，喜歡他。
最后，還不是要嫁給別人。
“還有呢？”凌落延不想再想，而是開口，繼續問道。
柳如煙聞言，搖搖頭，“沒了。”
凌落延：？
“沒了？”
柳如煙點頭，“郁離一生就娶了殷孟聆一個。”
有點后悔當初沒把后面的歷史仔細看完。
說不定，看著看著，她男神就不是凌落延了，而是郁離。
哦，不對，現在凌落延已經不是他的男神了。
她的男神，是以前的凌落延，而不是現在的凌落延。
凌落延聞言，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呵！蠢！兩個蠢貨！”凌落延冷呵一聲，開啟嘲諷模式。
柳如煙不明所以，不明白為什么凌落延要罵郁離和殷孟聆蠢。
“殷泠教出來的兩個蠢貨。”凌落延說著，又嘲諷一笑。
柳如煙：？
殷泠教出來的？
殷孟聆也被殷泠教過？
“你……沒事吧？”看著，剛剛還在冷嘲熱諷，現在已經上升掀翻桌子的凌落延，柳如煙弱弱地開口問道。
掀完桌子，該不會，就輪到掀翻她了吧？
這般想著，往后退了兩步。
“有事？我能有什么事。”凌落延笑著，但是，笑得比哭還難看。
柳如煙選擇閉嘴。
“都當了皇帝了，不就是該享受？”凌落延攤著手，質問地看著柳如煙，“我三宮六院怎么了？我喜歡。”
柳如煙“……”
被刺激瘋了？
我也沒說你三宮六院不對啊。
就是，人家癡情又專一，感情這方面，你肯定沒法和人家比啊。
“他不納妃，不選秀，你以為他清心寡欲、冷漠無情嗎？”凌落延不知道被什么刺激到了，雙手猛然抓住柳如煙的肩膀，狠狠地搖晃著。
柳如煙“……”你在說啥呀？
能不能，說點人能聽懂的話。
“那是因為，他喜歡的人，永遠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沖著柳如煙吼完，凌落延又笑了。
笑得還有點瘆人。
“他喜歡他的母后，沒想到吧？”
柳如煙“……”！！！
“為了她，他都打算一生空置后宮了。”凌落延一邊笑，一邊繼續自言自語著，“可是，沒那命了，他死了。”
柳如煙腦海里，忽然蹦出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這人，莫不是有精神分裂。
而主人格，也就是他的男神，其實已經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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