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將軍和殷朗都被殷泠的笑，驚艷了一下。
在他們記憶中，殷泠要么一身戰袍，要么一身男裝，不是耍著大刀，就是嘴里念著上陣殺敵。
笑起來，比男人還豪邁。
現今，笑得這般無辜溫和，還是，從未見過。
兩人，都被驚艷了一下。
“就是就是，凌霄手無縛雞之力，哪里配不上……”妹妹二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殷將軍瞪了一眼，殷朗閉嘴了。
“當真？”殷將軍望向殷泠，問道。
殷泠輕輕頷首。
殷將軍聞言，陷入了沉默。
許久，望向殷泠，再次開口，“這凌霄才能雖出眾，但是……”后面的話，他沒再繼續說。
“若是他無法勝任，父親以為，我收養一個皇子如何？”
殷將軍聞言，猛然抬頭，望向殷泠，眼底，滿是不可思議。
見殷泠神色認真，并沒有說笑的意思，殷將軍陷入了沉吟。
好半晌，殷將軍一臉嚴肅地開口，“若是，有任何打算，都要告訴爹爹，只要不是通敵叛國，爹爹都無條件支持你。”
他前半生，為國為民。
最后，得到了什么？
得到的，是被猜疑，被忌憚，最寵愛的女兒還被強娶進宮。
從今日起，這大夜，他護。
但是女兒，他也要護。
殷家獨攬軍權，上位者難免猜忌。
凌霄與先皇一樣，生性多疑。
若是有一天，這凌霄真的想對殷家不利，想對殷泠不利。
他倒也不介意，這王朝的上位者，換上一換。
反正，凌霄的皇位，也來得名不正言不順。
殷泠聽著殷將軍的話，眨了眨眼。
這就……無條件支持？
殷將軍和殷朗前腳剛離開，后腳，凌霄就來了坤寧宮。
“聽聞，殷將軍和殷小將軍來了？”一進來，凌霄就問了這么一句話。
殷泠掀了掀眼皮，淡淡地看了凌霄一眼。
“好歹，哀家也是你父皇明媒正娶的皇后，怎的，還不配皇上行上一禮，叫上一聲母后？”
殷泠這話一出，整個坤寧宮正殿，就陷入了安靜。
凌霄眼底劃過一抹驚訝。
但是，想到殷泠可能是在做樣子，便斂去眼底的異色，有模有樣地行了一禮。
“兒臣，見過母后。”
殷泠聞言，只覺得，渾身舒坦。
“嗯。”淡淡地嗯了一聲，“坐吧。”
凌霄聞言，在殷泠身旁的位置，坐下了。
看了看周邊的宮女，“都下去，朕有要事與母后單獨談。”
宮女們聞言，福了福身，就要下去。
“皇上好大的威風，哀家的人，說屏退就屏退。”殷泠開口了，聲音幽冷清淡，語氣略顯陰陽怪氣。
眾宮女聽了，紛紛，停下了腳步。
看看凌霄，又看看殷泠，一時間，不知道該聽誰的。
凌霄聞言，眉心跳了跳，耐著性子，對著殷泠道，“是兒臣逾越了，能否，請母后，讓您的人先出去？”
殷泠聞言，這才滿意了些，抬手，擺了擺手，讓宮女們下去。
心里，正在與系統對話。
狗統，我們以后多去幾個古代位面，我要多當當太后。
系統“……”
不是每個太后，都這么年輕的，也不是每個太后，都能成為渣男的母后。深知殷泠爽點的系統開口，無情潑了殷泠一盆冷水。
殷泠“……”那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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