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被殷泠不滿的目光盯著,動了動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來。”殷泠板著臉,看著司牧。
司牧:?
“像剛才一樣。”殷泠說著,微微低了低頭,湊近司牧。
鼻尖相碰,鼻息交纏,只差一點點,彼此間的唇瓣就要再次碰到了。
司牧緊繃著身體。
他聽懂了殷泠的意思,但是,沒有動作。
“司醫生,再一次,好不好?”殷泠開口,幽冷干凈的聲音夾著一絲嫵媚。
伸出手指,戳了戳司牧紅腫的唇瓣。
司牧伸手,手掌輕輕抵在殷泠額頭上,將殷泠推開了一點距離。
殷泠見此,眼底的不滿,更濃郁了。
“情緒,不能太激動。”司牧聲音微微有些沙啞。
殷泠繼續板著一張臉,一臉不悅。
司牧圈住殷泠的腰肢,輕輕將殷泠放到一邊,起身了。
殷泠起身,坐在床上,伸手抓著司牧的胳膊,不讓他走。
“早點休息。”司牧站在床邊,看著殷泠。
殷泠搖頭,巴巴地看著司牧,“司醫生,別走,好嗎?一個人,我怕。”
嘴里說著怕,但是神情,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
司牧抬起另一只手,包住殷泠的手,一點一點,抽出自己的胳膊,“很晚了。”
殷泠抓著不肯放。
“明天見,嗯?”喑啞的聲音,好似,在克制什么。
“明天,還能見嗎?”殷泠微微抬眸,看著司牧,手,放松了一點。
“別忘了,明天,我給你動手術呢。”動作輕柔也決絕,將袖子全部抽出來了。
殷泠沒再說話,只是微微抬眸,巴巴地看著司牧。
司牧移開眼,邁步,往病房外走去。
“嘭”
隨著門被關上,殷泠再看不見司牧的身影了。
殷泠收回目光,微微垂著眸,手捂上心口的位置,額頭上,漸漸布上細汗。
這心臟,快要壞透了。
“噔噔噔”
一大早,司牧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司牧猛然睜眼,失憶一瞬,很快,記憶滿滿回籠。
微微蹙眉,怎么……還活著?
“老牧!老牧你在嗎?”敲門的聲音還在繼續。
司牧伸手,捏了捏眉心,沒管敲門聲,而是起身,大步走到書桌前。
書桌上,放著一個藥瓶。
司牧打開,湊到鼻尖,聞了一下。
藥沒錯,所以……是哪兒出錯了。
“轟”
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了。
門外,赫然是陸其言。
“老牧,你……”
看到安然無恙的司牧,陸其言松了一口氣。
“你干的?”司牧側眸,眸色沉沉,望向陸其言。
“什么?”陸其言不明所以,看著司牧。
“你是不是在藥里動了手腳?”司牧捏著瓶子,望向陸其言。
陸其言聞言,瞪大眼,“我哪有那本事,我來是告訴你,別白費力氣了,殷泠不見了。”
“刷”
手中的藥瓶落地,里面的藥片,撒了一地。
“怎么忽然不見了?”
陸其言聳聳肩,不甚在意,“誰知道,一大早,就沒影了。”
“你是不是和她說了什么?”司牧眉頭緊皺,看著陸其言。
陸其言瞪大眼,一臉震驚,“天地良心,自從上次被你趕出來,我就再沒見過她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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