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泠睡了一個很長的覺，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很長很美。
只是，夢醒時，什么也記住，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睜開眼，盯著天花板，昏迷前的記憶，慢慢回籠。
昏迷前，她，好像見到001了。
宿主，你和001？系統上線了。
我向它求過婚。殷泠語氣平平淡淡，神情，也很淡。
不過，它拒絕了。語氣依舊平淡。
……不敢開腔。
聽到這么勁爆的消息，不會被滅口吧？
那啥，宿主啊，男主對女主好感度只有69了，對你79。
系統決定，轉移話題。
哦。對此，殷泠好像一點不意外，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
系統見此，也不再說話了。
許久，病房的門，開了。
一聽到動靜，殷泠便側頭，望向來人。
“醒了？”司牧眉宇間，帶著一絲疲憊，只是神情，依舊淡淡。
殷泠眉眼彎了彎，笑看著司牧，“司醫生，你來了？”
一如既往的打招呼。
好似，昨日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司牧輕輕嗯了一聲，走到床邊站定。
殷泠躺在床上，伸手，扯了扯司牧的衣角。
這時，殷泠才發現，自己的手，被紗布包著。
之前，好像被自己掐出血了。
還，弄臟了司醫生的白大褂。
這么想著，看了一眼司牧的白大褂。
一片白凈。
換過了。
“別亂動。”司牧順勢，在床邊坐下，然后，抓起殷泠的手，開始換紗布。
殷泠眨了眨眼，任由司牧動作。
“心口，還疼嗎？”司牧開口問道。
殷泠搖頭。
“手呢？”
“不疼。”殷泠開口，乖乖地回答。
司牧不再說話，只是神情認真，給殷泠換紗布。
“司醫生。”殷泠開口，喚了司牧一聲。
“嗯。”司牧微微垂著眸，目光落在殷泠手心處，認真上藥，然后，認真包扎。
“你對所有病人，都這么體貼嗎？”殷泠微微歪著頭，看著司牧，問。
司牧抓著殷泠的手，稍稍緊了緊，許久，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殷泠眨眨眼。
“那，給其他病人吸嗎？”
司牧眉睫顫了顫，語氣淡淡地開口道，“其他病人，沒這嗜好。”
殷泠聽了，眨了眨眼，嘴角微微揚著，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手上的紗布換好了，司牧又給殷泠檢查了身體情況。
乖巧地躺在床上，眨巴著眸子看著司牧。
司牧檢查完，寫完病歷，殷泠也沒再開口。
司牧抬眸，看了殷泠一眼。
“檢查完了。”司牧淡淡地開口。
殷泠輕輕點頭，繼續，一臉乖巧，躺在床上。
“今天，不吸嗎？”司牧，語氣有些不自然，看著殷泠道。
殷泠聞言，嘴角勾出一抹明媚又干凈的笑，輕輕搖了搖頭，“不吸了。”
“嗯，好好休息。”司牧說完，便轉身，往病房外走。
“司醫生。”才走了兩步，殷泠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司牧回頭，重新走到床邊，動作很熟練地坐到床邊。
“今天，想吸哪？”
殷泠聞言，眨巴眨巴眸子，滿眼無辜，“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司牧聞言，默了默，半晌沒說話。
許久，啟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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