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沒說話，頭也沒回，出門了。
只是，他出去了，穆逸晨和蘇琪沒再進來就是了。
宿主。系統上線，叫了殷泠一聲。
殷泠輕輕嗯了一聲。
你……就不能用不傷害自己的方法嘛？
殷泠敷衍地應了一聲，上床了，抱住膝蓋，縮在床頭，發呆。
許久，殷泠才開口了。
460，你們系統，有靈魂嗎？
系統聞言，眨了眨眼，怎么忽然，這么問？
殷泠不說話。
系統伸手，撓了撓沒幾根的頭發。
系統等級高了，確實會衍生出靈魂，但是就目前，快穿局，沒有一個有靈魂的系統。
所以，系統都沒啥靈性。
連……001也沒有嘛？
沒有。系統搖頭。
殷泠聞言，眼底，劃過一絲失落。
宿主，你……是不是認識001呀？
這不是，它第一次聽宿主提起001了。
如果認識，那是不是也認識它家大人？
我和001綁定過。殷泠隨口回了一句，再多的，就沒說。
系統聞言，直接驚呆了，不可能！
系統反應很大。
殷泠微微蹙了蹙眉。
001是我家大人的專屬系統，不可能和其他宿主綁定。
而且，一個宿主，只能綁定一個系統。
殷泠聞言，微微瞇了瞇眼，你家大人名字里，有晚字嗎？
隱隱的，系統感受到一絲危險。
沒有。
很好，危險消失了。
所以……啥情況？
繼續。殷泠淡淡地開口。
啥？系統懵逼。
繼續說001的事。
系統001，名最強外掛，男配系統，是快穿局第一個系統……
男配系統？殷泠開口，打斷了系統的話。
對呀。
任務對象……只能是男配，不能改嗎？殷泠手指，滿滿收緊。
不能。
可是……我綁定的001，是反派系統。
反派凈化系統。
可是，失敗了。
每一次，都失敗。
無論001如何教她，她都成功不了。
可能……你遇到野生系統了，快穿局的系統，一個宿主，只能綁定一次。系統弱弱地開口。
而且，快穿局的系統成千上萬，各司其職，從來不會改變任務對象。
殷泠聞言，眉睫輕輕顫了顫。
野生系統？
所以……她要去哪里找001？
要去，哪里找。
殷泠雙手，慢慢收緊，指節開始泛白，指甲，都快要戳進肉里了。
宿主，你冷靜啊，要穩定情緒。系統看著縈繞在殷泠周身的黑霧，以及漸漸超標的情緒值，有些無措。
細細密密的疼。
心口，好像被撕裂了。
刻入靈魂的疼痛。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感受過這樣的疼了。
額頭上，早已汗水涔涔。
殷泠依舊沒有松手，直到，眼底，爬上猩紅，被猩紅占滿，手心，也開始滴血。
“咔噠”
門開了。
看到床頭的場景，司牧瞳孔一縮，快步，走到床邊。
“殷泠。”
熟悉的異香，撲面而來，殷泠眼底的猩紅，散了一點。
手指，也松開了。
抬手，抓住了司牧的衣襟，微微仰頭，望向司牧。
“你來了？”殷泠眼底，一片猩紅，嘴角卻噙著干凈明媚的笑，只是，唇色，太過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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