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姐，我跟你說，你這是人身攻擊。”陸其言擼起袖子，打算跟殷泠好好理論一下。
“咔噠”
病房門開了。
殷泠立馬蓋緊被子，縮在床頭，抬眸巴巴地望向門口。
看到熟悉的身影，殷泠率先開口，“司醫生。”
弱弱的聲音，顯得可憐弱小又無助。
語氣怎么忽然變得這么可憐了？
司牧看了陸其言一眼，目光落在他擼起的袖子上，“打架？”
陸其言還沒來得及搖頭，殷泠先開口了。
“司醫生，代班醫生好可怕。”殷泠開口了，語氣乖軟可憐。
說我丑，還說我可怕？！
司牧走到病床邊，定定地看著殷泠，沒開口。
“他嚇到我了，這里有點疼。”殷泠伸手，捂住心口，微微仰著頭，巴巴地看著司牧。
眼底沒有一絲痛楚。
小綠茶！
司牧微微蹙眉，捏著聽診器，給殷泠聽診。
殷泠彎了彎眉眼，嘴角噙上笑意。
陸其言一頭問號，不是不準他靠近，憑什么司牧可以？！
心率正常。
司牧直起身，還未站直，胳膊被抓住了。
司牧身形頓了頓，微微垂眸，看著殷泠。
殷泠抓著司牧的胳膊，微微仰著頭，看著司牧，“你要走了嗎？”
“不走。”司牧站在病床邊，任由殷泠抓著自己的胳膊。
殷泠眉眼彎了彎，“那……你可以坐下嗎？”
語氣乖巧得很，很禮貌的詢問。
司牧坐下了。
殷泠攥住司牧的衣襟，湊近司牧。
就在陸其言以為，他要看到什么不得了的畫面時，司牧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我先出去了！”
陸其言語氣急促地說完，立馬轉身走出了病房。
十分鐘后，司牧從病房出來了，一邊整理衣襟，呼吸，還有些不穩。
靠在門邊偷聽的陸其言悄悄往病房里看了一眼，里面的人，好像已經睡著了。
“老牧，可以啊。”一臉揶揄地看著司牧。
司牧只是淡淡地瞥了陸其言一眼，“她都說了什么？”
聲音有些喑啞，陸其言沒聽出來。
陸其言“……我，能不說嗎？”
司牧瀲滟狹長的狐貍眼，眸色清淡，就那么看著陸其言。
“得，懂了。”陸其言默默翻了個白眼，“她不讓我靠近，還說我丑。”
司牧聞言，放在身側的手，微微蜷縮了下。
側頭，看著陸其言，開口，“所以你就要動手？”
陸其言：！！？
“你TM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至于跟個女人動手？”
“哦。”司牧哦了一聲，捏著病歷，往辦公室方向走。
“怎么提前回來了，不是說下午回來？”陸其言跟在司牧身旁，聞道。
“怕你太丑，嚇到她。”
司牧語氣淡淡，但是陸其言，還是聽出一絲寵溺。
完了，芭比Q了！
你墜入……
不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就嚇到她了？”
一個兩個，他有這么嚇人嗎？
好歹，他也算個美男吧，怎么就嚇人了？
怎么就嚇人了？！
司牧沒再說話，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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