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呀，還沒完呢。”殷泠笑吟吟地開口。
說著邁步，走到其中一個少年跟前，“那天，你怎么說的來著，說我漂亮。”
少年聞言，身形一顫，僵直著身子，站在原地，“殷，殷總，我……我錯了。”
“沒錯啊，我是漂亮。”殷泠彎著眉眼，歪頭，看著少年，“至于滋味……你不是想試試嗎？”
少年的父親一聽，差點給殷泠跪下了，“殷總，小孩子口不擇言，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他計較。”
“張總這話說的，我怎么會和小孩計較呢。”殷泠嘴角笑意清淺。
殷泠這話一出，張總非但沒有松氣，反而，覺得更緊張了。
“有十八了嗎？”殷泠忽然這般問。
張總聞言，愣了一下，摸不清殷泠的心思，但還是如實開口，“上個月，剛滿十八。”
“行了，都回去吧。”殷泠擺擺手，開始趕人。
一眾人聞言，齊齊一愣。
不過，還是表達了感謝，感謝什么，大抵，是感謝殷泠不計較。
可惜，他們感謝得太早了。
一眾人前腳離開，后腳，殷泠就打了個電話。
“齊秘書，律師找好了嗎？”殷泠沒再上車，牽著魏瀾，直接進了別墅。
“找好了。”
“滿十八的，都送進去吧，沒滿十八的，送進少管所，應該干過不少好事，查一下，總會，夠他們好好學習做人。”
對不起，是最廉價最沒用的道歉。
有些傷害，是沒法用對不起抹掉的。
“知道了，殷總。”
掛了電話，殷泠收起電話，側頭，看著魏瀾。
“開心嗎？”
魏瀾抬眸，看著殷泠，眼帶詢問。
“欺負你的人，都會受到懲罰。”殷泠伸手，在魏瀾頭上，揉了一把，“所以，你要善良，要做個好人。”
所有導致你黑化的，仙女都幫你除掉。
你，可不能黑化呀。
魏瀾笑得清淺干凈，“好。”
翌日，魏清遠一身酒氣，推開門，走進公寓。
“我回來了。”
若是以往，他一開口，趙昕昕就會迎上來，但是今天，沒人迎上來。
公寓里安安靜靜的，甚至，有點空蕩。
魏清遠蹙眉，搖搖晃晃走向臥室，“昕昕，我回來了。”
推開臥室的門，發現，里面空無一人。
“去上班了？”低聲嘟噥一聲，然后，搖搖晃晃地走進房間，往床上一倒，很快就睡死過去了。
這一覺，睡了整整一個上午。
等醒來，渾身酒氣不說，頭還昏昏沉沉的。
魏清遠晃了晃頭，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起身，就要往客廳走，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衣柜大開著，衣柜里，少了一半衣服。
趙昕昕的衣服，全沒了，只剩下他的。
房間里，趙昕昕放化妝品的桌子上，也干干凈凈，什么都沒了。
大步走到衣柜邊，翻了又翻，最后，終于接收了，趙昕昕的衣服，都不見了的事實。
匆匆忙忙，在公寓了翻找許久，趙昕昕的衣物和化妝品，都沒了。
在茶幾上，魏清遠找到一封信。
魏清遠急急忙忙地拆開，看起來。
阿遠，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要是可以，我想守你一輩子，可是現在，不能了，我不能這么自私。你啊，生來就在云端，所以也應該一直住在云端。所以，回去吧，去和殷總復婚，重新回到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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