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狐貍毛發，散落到各處之后就化作暗紫色的煙霧，一時間整個空間都充斥著暗紫色的煙霧。
煙霧越發的濃郁，到最后將所有人都淹沒，兩人哪怕是面對面也難以看清楚對方。
不過這些煙霧雖然濃郁，卻是無毒，而且沒有任何異味，吸入體內也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暗紫色煙霧中，四面八方都有那狐妖的狂笑聲，“哈哈……你們這些人，很快就會成為我的盤中餐了。我不僅要吸干你們的精氣，還要喝光你們的鮮血，讓你們凄凄慘慘的死去，哈哈……”
凌暖還是找不到這些煙霧的詭異之處，除了影響視線之外，似乎沒什么別的殺傷力，可心里卻一直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為了安全起見，她直接在整個空間布滿雷靈。
狐妖正囂張得意著，突然一道雷靈劈下來，將她劈成重傷，痛得慘叫，“啊……”
一聲慘叫過后，空間里那些暗紫色的煙霧逐漸散去，眾人慢慢看清眼前的事物，發現那狐妖身受重傷坐在地上，身上還有雷靈殘留的痕跡，而她此刻正用驚恐的目光看著凌暖，眼里盡是恐懼。
這個小丫頭，實在是太強了，讓她想到前段時間古武界傳來的一些事。
據說天道使者出現了，不僅引來天雷滅殺N組織的首領古牧，還對各個古武世家發出警告。
難不成眼前這個小丫頭就是天道使者？
想到有這種可能，狐妖心里的恐懼更盛，終于不再做無謂的反抗，忍著身上的疼痛跪下來求饒，“使者大人，恕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使者大人饒命。我發誓，此后一定痛改前非，不再作惡，只求使者大人再給我一次機會。”
凌暖沒有理會狐妖的求饒，問道：“你剛剛弄出來的那些毛發是怎么回事？”
“這……”
“如果你老實交代，我可以考慮考慮放你一馬。”
“那是我修練的一種秘術，將自身的力量融入毛發之中，再將毛發散發成霧。但凡是吸入這種霧氣的人，都會中我的秘術，成為我的傀儡，受我操控。不過大人放心，方才秘術并沒有成功施展，而且此地詭異，秘術中的力量被無形的控制著，無法進入人體。”
其實她早就已經發現這個地方的詭異，之前她還想著加大力度施展秘術，只是被一道雷靈劈中，身受重傷之后也就無法再施展秘術了。
狐妖交代清楚之后，又給凌暖磕頭，“使者大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放我一馬吧。”
“放你一馬可以，跟他簽訂主仆契約。”凌暖指了指旁邊的凌天。
“我？”凌天還一臉懵著，現在更懵了，“暖暖，你又在搞什么鬼？”
“回頭再和你說。”
“好吧。”
狐妖看得出凌天和凌暖的關系非同一般，稍稍猶豫了一下便做出了決定，“使者大人，我愿意和他簽訂主仆契約。”
“很好。”凌暖對著狐妖隨手一抬，狐妖體內的一滴精血便自動飛出來，落到她的手掌心上，然后她用這滴精血親自給凌天簽訂主仆契約。
這狐妖狡猾得很，雖然只有五百年的修為，但卻是靠吸收人的精氣修練，心性不佳。好在這狐妖身上的業障不大，只是吸收人的精氣修練，倒也沒真正害死過人，這也是她為什么網開一面的原因。
凌天啥都不懂，只看到凌暖拿著狐妖那滴在他身上施法，后來逐漸發現自己和那狐妖有了密切的聯系，只要他稍稍動動念頭，那狐妖就會立即身亡。
而且他若身死，狐妖必死。
狐妖死了，對他卻是一點影響都沒有。
這主仆契約，簡直就是霸王條款。
契約簽訂之后，狐妖便感覺到自己處處受到凌天的限制，不得不對他恭恭敬敬的，“主人。”
“額……”凌天尷尬笑道：“不好意思，我一時間還有點不適應。”
凌暖卻是直截了當的說：“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可不是什么正統妖修，雖然目前沒做過大惡，但要是放任不管，繼續讓她靠吸取人的精氣修練，日后必定會成為為禍一方的惡妖。簽訂主仆契約之后，你就可以好好約束她，還可以讓她替你辦事。”
狐妖又一次給凌暖磕頭，“使者大人放心，我對天發誓，以后再也不吸取人的精氣修練了，一定好好效忠主人，為主人赴湯滔火、在所不惜。”
“希望你記住今天的誓言。”
“我一定記住，一定記住。”
“那么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待在這里給他們當陪練吧。”
“是。”
凌暖說完之后就從空間里消失了，一同消失的還要凌天。
凌天已經被困在空間里大半個月，再次見到熟悉的大廳，雖然有種恍惚的感覺，但心情卻相當沉重。
“暖暖，你把我單獨帶出來，是要跟我說什么嗎？”
“這個給你。”凌暖將一個空間戒指拿出來遞給凌天，“這是我剛剛煉制出來的空間戒指，以你的血為引煉制的，除了你之外，沒人可以使用。”
“空間戒指？”凌天看到那個空間戒指，只是激動了一小會，心情更加的沉重起來，“暖暖，你是不是要走了？一個月的時間還沒到呢！雖然我最近一直都待在那個空間里，但我每天都計算著時間，距離一個月的時間還有五天。”
“我只是提前把一些重要的東西給你。”
“原來如此，真是嚇死我了。來來來，讓我看看空間戒指里有什么？”
凌天將空間戒指拿到手中，立即感應空間的存在，還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東西，看得他一臉驚色。
“暖暖，你這是要把全世界的東西都給我嗎？”
幾萬平的空間里，放滿了無數的東西，書籍、丹藥、靈石，就連金銀珠寶都有。
然而看到這些東西，他并沒有開心的感覺，因為這些東西意味著分離。
如果可以選擇，他寧可暖暖留下來，也不要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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