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暖無奈的看了凌無極一眼,然后拿出三個手環給他,“三個,夠了吧?”
凌無極兩眼放光的將那三個手環拿過來,激動又興奮說道:“夠了夠了,太夠了。你今天要去譽王府參加花會吧,我就不打擾你的雅興了。”
“你就不擔心我在譽王府被人給吃了?”
“擔心啥?你不把譽王府的人給吃掉就不錯了。”
“你倒是對我有信心啊!”
“那是必須的。”
他們家暖暖現在可不是一般人,是連皇上都忌憚三分的人,一個小小的譽王府都不夠她看,所以他完全不擔心。
譽王是當今太后的親子,在朝中的勢力極大,不少人暗地里稱他為九千歲。作為譽王的正妃,譽王妃的身份自然是相當高貴的,所以圈子里的人都以能夠參加她舉辦的花會為榮。
雖然譽王妃每年都會舉辦花會,但只有收到請帖的人才能參加。
往年像凌暖這種小小的商賈之女,別說收到請帖,恐怕譽王妃都不知道有此人的存在。
即便凌暖如今成了帝都城里名氣極盛的人物,哪怕譽王妃給她發了請帖,但依然有很多人在背地里笑話她、鄙視她、嫌棄她,花會還沒開始,不少貴族小姐就已經聚在一塊拿她當消遣娛樂的話題來閑聊。
“你們說那個商賈之女今日有沒有臉來參加花會?”
“就算沒臉也得厚著臉皮來參加呀!畢竟她那種上不得臺面的商賈之女,能夠像我們這樣來參加譽王妃的花會,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任誰都不會錯過這樣的好事,是不是?”
“不管她有沒有臉都得來,畢竟譽王妃已經給她發了請帖,她要是不來,豈不是拂了譽王妃的面?”
“來了又能如何?雖說這凌家現在有皇上撐腰,但商賈之女終究是商賈之女,怎么都改變不了她低賤的身份。”
“不知道是誰拿她跟詩靜相提并論,不過是一番粗俗的辯難之言,她連給詩靜提鞋都不配。”
“噓……別口不遮攔,你就不怕惹上麻煩嗎?凌暖那翻辯難之言,可是得到皇上認可的,你這樣說,等于是在質疑皇上。”
“我就只是隨便說說。”
話題聊到這里基本死了,沒人再敢亂說什么,畢竟扯到皇上,誰都不敢胡亂妄言。
現場的氣氛陷入了僵硬中,略顯尷尬。
有人見魏雅涵今天特別的安靜,臉色相當不好,即便心里知道一點小消息,也故意裝作不知道,虛假做作問候兩句,“魏小姐今日的臉色一直不太好,這是是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嗎?”
“我今天的確有點不舒服,這里人太多,我到別處去透透氣。”魏雅涵懶得跟這群愚蠢白癡的貴族千金待一塊,轉身離開。
只是才走了沒幾步,便聽到后面傳來嘲諷的聲音。
“如今誰不知道她沒希望坐上太子妃的位置了,臉色不好那是正常,你又何必去點破?”
“太子妃的位置本來就不屬于她的,是她沒有自知之明罷了。要說這太子妃,只有我們詩靜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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