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暖看著眼前的書生,感覺就是一個傻逼,從他剛才說的那一段話中,她已經抓取出重要的信息,然后加以分析推測。
簡單來說就是,她最近風頭太大,對那位帝都城第一才女杜詩靜造成了一點小威脅,這位第一才女的愛慕者前來打抱不平。
只是不知道這位愛慕者是自愿來打抱不平,還是被人當槍使了?
又或是想借她造聲勢……
堵在車前的書生,一身粗布,可見只是普通之家的學子,沒啥身份背景。
一個沒有身份背景的窮書生,何來的膽魄敢當街堵車大放厥詞?
更何況如今整個帝都城的人幾乎都知道,凌家的背后有皇上這座大靠山,即便是達官貴族子弟,在這種高光時刻,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找凌家的麻煩。
所以這書生如果不是蠢得無可救藥,那就是另有目的。
書生見凌暖遲遲不理他,又開口叫器,“是不是心虛得無話可說了?凌暖,你若真想與第一才女杜詩靜比才華,那就憑真正實力與她比上一比,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搏虛頭。”
凌暖冷屑一笑,嘲諷道:“一個連柴米油鹽都分不清,只知道詩詞歌賦的千金小姐,也就只有你們這些空讀圣賢書的人才覺得她是帝都城第一才女。像她這樣的才女,離了富裕之家,離了錦衣玉食,離了下人伺候,恐怕連活下去都是個問題,還才女?”
周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觀眾,聽到凌暖這番一針見血的話,心里頗為認同。
所謂的第一才女,只是對那些富家子弟而言,對于普通的老百姓來說,屁都不是。
書生被凌暖的話激怒了,強烈反駁,“像你這等粗俗之人,只知柴米油鹽,怎可與杜小姐相提并論?商賈之女就是商賈之女,粗俗。”
“有本事你別動這些柴米油鹽,你要是敢動,那也是粗俗之人。”
“你……”
“你什么你?吃著天下粗俗老百姓辛辛苦苦種植制作出來的柴米油鹽為生,讀了幾本書,沾了幾滴墨水就自以為高人一等了?離開這些粗俗之物,你連活下去都不可能,居然還敢在這里輕賤這些粗俗,真是虛無至極。”
“你……”
書生一臉的憤怒,用手指著凌暖,想罵又不知道該如何罵,周圍還有不少人對他指指點點、評頭論足,讓他覺得顏面無光。
“這人還真是挺虛偽的。”
“豈止是虛偽,簡直就是不要臉。沒有柴米油鹽,他哪里來的力氣讀圣賢書?”
“就是就是,讀了點圣賢書就瞧不起柴米油鹽,這種人真要做了官,能為老百姓謀福祉才怪。”
周圍的老百姓越說越氣憤,拿起手里的瓜果蔬菜往他身上砸,“虛偽的人,惡心至極。”
書生用手擋著頭部,避免被瓜果蔬菜砸到腦袋,指著周圍的痛斥,“你們……你們……我可是秀才,你們敢如此對我,一個個都嫌命長嗎?”
只是這點痛斥不僅無用,反而將民憤激得更高,大家更加使勁砸。
小說相關
就在你最值得收藏的愛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