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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已經結束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13日  作者:綠依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綠依 | 千金令 | 魔王的小俏妻 
第489章:已經結束第489章:已經結束作者:綠依:、、、、、、、、、頂點!

凌薇回憶著命鎖解開那一瞬間的場景,還有爹娘曾經對她說過的事,結合起來得出了一個結果。

命鎖,既然是與命運相關聯,那就跟命運有關。所謂命運,只不過是一個朦朧的說辭而已,真正的命運肯定和當時的天時地利有關,只是具體什么情況那就不太清楚了。

凌薇覺得,閻厲行之所以打開了命鎖,那是天注定的事。漣漪和正陽也是這樣認為。命鎖一直都是漣漪帶在身上,從來沒有掉過,為什么偏偏在閻厲行到來的那一天掉了?

這一切都是命運,命運安排他們相遇,讓他們走在一起。

因為是命運,所以漣漪和正陽并沒有阻止閻厲行和凌薇在一起,甚至還支持他們在一起,而凌薇也認定了閻厲行為自己的真命天子,形影不離地跟著他。

剛開始的時候閻厲行無法接受,還不止一次想把凌薇甩掉,可是總甩不掉。后來凌薇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慢慢打動了他,在不知不覺地情況下,走進了他的心。

閻厲行并沒有對凌薇隱瞞自己的過去,而是原原本本地告訴她,讓她知道他曾經喜歡過一個叫水靈的女人,但這個女人他已經放下,至于信不信由她自己。

閻厲行想不到凌薇能看得那么開,并沒有因為水靈的事而心存芥蒂,反而對他更好。

男人在失意的時候,心靈是很脆弱的,而這個時候最容易走進他的心里。凌薇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用她的溫柔、善良、體貼,走進了他的心里。兩人之間雖然沒有什么驚心動魄的事跡,而平凡無比,但平凡之中卻別有一番滋味。

他喜歡這種感覺。

凌薇剛開始也知道按照自己曾經發過的誓行事,誰要是能解開命鎖,男的她就侍奉他一生,為奴為婢,為妻為妾都行。如果是女子解開命鎖,她將會為對方做三件事,三件無條件的事,哪怕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還好解開命鎖的人是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子,如果是一個糟老頭,那可就慘了。

閻厲行就這樣簡簡單單地抱得美人歸,讓黑鷹、四大護法等人羨慕嫉妒恨,不過也真誠的祝福他,希望他能幸福。

在眾人說事談笑的時候,閻歷橫則是在外面尋找那個多出來的東西,而且很快就找到了,如幽靈一般地出現在她身后,冷肅道:“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若不盡快離去,那本座可就不客氣了。”

來者是水靈,她一直跟著閻厲行和凌薇的身后,只不過不敢靠得太近,所以閻厲行才沒有發覺她。

這一路來,她看到閻厲行和凌薇說說笑笑,相親相愛,嫉妒極了。因為太過嫉妒,所以怨恨越來越強,越來越不甘心。

這明明就是應該屬于她的幸福,凌薇憑什么占著?

水靈跟到竹林之后,就不敢再往前了,而是在竹林里,看著閻厲行離去的方向,眼中盡是憤怒。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離得如此之遠,終究還是被魔王給發現了。

現在的水靈,一無所有,不知何去何從,心中又有怨恨和不甘,更有嫉妒,所以當面對閻歷橫時,她沒有表露出絲毫的畏懼,而是勇敢對上他。

“魔王尊上這話說得可有點不太講道理。這片竹林難道是尊上栽種的?據我所知,好像不是吧。既然不是尊上栽種的,那就不屬于尊上所管,我是去是留,不是尊上說了算吧。”

“如果是本座說了算呢?”閻歷橫可不吃水靈這一套,即使在女人面前也不會因為什么君子之風而退讓。

在他的認知里,只要是不在乎的人,不分男女。對于問題和麻煩事,他講究的就是快速和效率,什么辦法最快最有效,他就用什么辦法去解決,哪怕是卑鄙無恥的手段,他也會用。

所以就算這片竹林不是他重的,在這里他最強,自然是他說了算。

水靈想不到閻歷橫會無恥到這種地步,本來還以為像魔王這種有身份的人會講究一點點的規矩,豈知竟然不會。

“如果我不離去,魔王尊上意欲何為?”

“殺……”

水靈能感覺得到閻歷橫身上傳來的殺氣,不懷疑他所說,更確定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突然覺得有點緊張害怕了,于是換個方式去應對,稍微委婉一點說道:“我來只是為見厲行一面。”

“不見。”閻歷橫替閻厲行回答,多余的話不說,只說兩個字,一個答案,一個肯定的答案。

“尊上不是厲行本人,何以替他決定?”

“本座是他的哥哥,這便足以。”

“幻影宮不復存在,你走投無路,想回來找厲行,是不是?”閻歷橫本不想和水靈說廢話,但看到這種惡心的人,還是忍不住諷刺她幾句,“你當厲行是什么?想要就要,不想要就隨意出賣、利用嗎?在本座的眼里,你連普通的婦人都不如,根本配不上厲行。更何況你這張臉奇丑無比,只怕天下的男人沒幾個愿意要。就你這種條件,還妄想對厲行揮來揮去?你有這個資本嗎?”

水靈被閻歷橫的話打擊到了,眼淚在眼暈里打轉,最后流了下來,氣得是咬牙氣人,恨不得沖上去跟閻歷橫動手。

可是她清楚魔王的實力,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動手的話只會自討苦吃。

這種時候,只有以委婉的方式,降低姿態才能達到目的。

“那你要怎么樣才肯讓我見厲行一面?我要求的不多,只是想見他一面而已。”

“你這一路跟著他來到此地,如果真想見他的話,早就可以見到了,為什么非要現在才見?本座不管你在打什么心思,總之本座不會同意你見厲行,有本事你就殺進去。要不是看在某個人的份上,本座現在就擰斷你的脖子了。”

某個人……水靈以為閻歷橫所說的‘某個人’指的是閻厲行,卻不知道其實指的是保坤宇。

保坤宇畢竟和水靈有那么一點點關系,而保坤宇又救了墨影,所以閻歷橫看在這層關系上,不打算多為難水靈,不過一旦她越線,他絕不會心軟。

然而水靈誤會了,認為閻歷橫會看在閻厲行的份上,說明閻厲行心里還是有她,帶著這樣的想法,更要見閻厲行一面不可。

“我之前只是沒有想好,現在想好了,要見他一面,還請魔王尊上成全。”

如果厲行真的還在意她,那心里就一定有她,只要她努力,一定可以挽回的,一定可以的。

至于面貌……厲行曾經說過,這不重要的,而且厲行認識她的時候,她就是這個面貌,但厲行卻從未嫌棄過她,這足以證明厲行不在乎外貌。

既然厲行不在乎外貌,就算她長得再丑,那又有什么關系?

“本座再說一次,最后說一次,不見。”閻歷橫的耐性快沒有了,不想再和水靈磨磨唧唧,說得越多,他就越是討厭這個女人。

擁有的時候不知道好好珍惜,甚至去傷害,去毀滅。然而失去之后卻厚著臉皮想要得回來,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嗎?

當一個人的心被傷得支離破碎時,不管如何縫合,都不會變回原來的樣子,始終有殘缺,感情亦是如此。所以他萬分珍惜若昕,不會讓他們的感情支離破碎。

“你雖然是厲行的大哥,但你終究不是厲行本人,你代表不了他。魔王尊上,你難道一點都不尊重你的弟弟嗎?如果他此時此刻想見我,而你又不讓他見,日后他得知了,不難保不恨你。”

“他已經帶回他的女人,所以本座的這個決定他絕對不會恨。像你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擁有愛,也不知道什么是愛。你能這般厚顏無恥地來見厲行,可有想過當初所做之事是多么的羞恥?如果你連這點羞恥之心都沒有,那你這個人死不足惜。”

“魔王尊上何必這般出口傷人?”

“若無此等事實,本座之言如何算傷人?倒是姑娘的行事非常傷人,差點害死人。本座當真不明白,像你這種人,為何沒有死在黑羅剎的手下,成為他的食物?”

“你……你怎么知道黑羅剎?難道你和黑羅剎有關系?”水靈氣得糊涂了,只想往閻歷橫身上扣點罪名,可是又想不到,剛好閻歷橫提到了黑羅剎,她干脆就順著說下去,能拖一時是一時,看看能不能拖到閻厲行出現。

她現在后悔了,早知道在看到厲行的第一刻時,她就出來和他好好談談,說不定有希望。可是現在有魔王攔著,她的希望更加的渺茫。

“黑羅剎近日橫行玄靈界,誰人不知?幻影宮被黑羅剎所滅之事又不是什么秘密,本座當然知道。你那么急著往本座的頭上扣罪名,難道是想借助玄靈界其他人之力來對付本座嗎?如今的玄靈界,你覺得還有誰有本事動得了本座?除非你去把那黑羅剎請來。”

水靈再一次被閻歷橫說得無言以對,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差點沖動得要出手了,還好她控制住,不然……

這樣下去吃虧的只會是她,魔王對她從來就沒有好印象,就算說破嘴皮子也不會有什么結果,與其如此,還不如不說。

可是不說她又能做什么?離開嗎?

離開這里,她又能去哪里?

她已經無處可去了,而且外面的人都在尋找庇佑,其中一個可以庇佑的地方就是魔城,而魔城的主人就在她面前。如此說來,現在有實力保護好她的就只有眼前的魔王,只要待在他身邊,她就不必擔心黑羅剎殺來。

然而她很清楚,魔王是不可能讓她留在這里的,更不可能庇佑她。

她該怎么辦?

就在水靈不知所措的時候,空中突然傳來一道冷如冰霜的聲音,接著一個身穿藍白相間衣袍的男子,從天而降,那一雙藍色的眼睛極其冰冷,但卻蘊含著強大的力量,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就像是千千萬萬把利刃,隨時會射到人身上。

有這種氣場、這種氣質的人,除了楚清風,再無其他人。

“想不到堂堂魔王竟然也會欺負一個弱質女人,要是傳出去,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笑話?”

“本座從來都不在乎名聲,你想傳出去,現在大可就去傳,本座無所謂。”閻歷橫看到楚清風,雖然對他的敵意已經沒那么強烈,但感覺卻還是那么的不好。

他們就算不是敵人,也不會變成朋友。

“也是,像你這種連臉皮都不要的人,當然不在乎名聲。”閻歷橫對楚清風雖然沒了敵意,但楚清風對閻歷橫卻有了敵意,不為別的,因為紫蘭。

他本以為把妹妹留在魔王身邊能保她周全,可是沒想到結果竟然會是這樣。妹妹走了,雖然是自己離開的,但他還是很生氣。

為什么魔王夫婦沒有攔住她?這個問題只有一個答案,他們夫妻兩根本就不在乎紫蘭的死活,如果他們在乎,就算紫蘭想走也走不了。

現在外面那么亂,萬一紫蘭遇上了黑羅剎,或者被閻羅殿的人抓到,那結果不堪設想。

楚清風很生氣,連帶把木若昕也氣進去了。

可是氣歸氣,他最多也只是能說說,如果真動手,未必能討得到好處。

“你又何曾要過臉皮?”閻歷橫反駁道,現在已經不想和楚清風動手,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實力在楚清風之上,要打絕對可以打贏。不過嘴皮功卻不知道高低了。

不知道高低,那就分出個高低來。

“哼……想不到魔王尊上的嘴皮功也那么厲害,佩服佩服。”

“承認承認。”

楚清風說不過閻歷橫,于是負氣說道:“如果紫蘭有個什么萬一,我定會從你們身上討回一個公道。”

“真是可笑,你妹妹的死活與本座何干?”閻歷橫譏諷道:“本座只在乎一個女人的死活,那就是本座的妻子,當然,還有本座的母親以及未來的女兒。至于其他女人的生死,本座從來不管。你要把妹妹的賬算到本座的頭上,本座阻止不了,但你要敢傷害本座身邊的人,就算你妹妹不死,本座也弄死她。”

“閻歷橫,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本座從來不覺得自己過分。換成是你,你會浪費精力去保護一個不重要之人的妹妹嗎?”

“不重要之人……她可是黑鷹的……”

“順便告訴你一聲,黑鷹對紫蘭已經死心,你們兄妹兩愛咋滴咋滴,別來煩我們。”

楚清風本來就已經夠生氣的,聽了閻歷橫這句話,更是惱火不已,閃到閻歷橫面前,憤怒質問:“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次。”

“黑鷹對紫蘭已經死心,你可滿意?”閻歷橫還真的再說了一次,帶著強烈的挑釁之意。

“他怎么可以對我妹妹死心?他怎么可以?我妹妹為他做了那么多事,他怎么可以那么無情?”

“做了那么多事,請問你妹妹為黑鷹做了什么?”

“他為了保全黑鷹,寧可被閻羅殿的老怪物控制,受血咒的折磨之苦,難道這還不夠嗎?”

“閻王大人,你說錯了吧。她之所以會被閻羅殿的老怪物控制,受血咒的折磨之苦,那是為了你這個哥哥,不是為了黑鷹。說什么不想連累黑鷹,全都是借口。之所以回來,也是為了你這個哥哥,還有就是走投無路了。這世上還真多厚臉皮的人,當初擁有的時候不珍惜,等到失去了,走投無路了再回來,你不覺得很可笑嗎?”閻歷橫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把水靈也諷刺進去了,對這些人的厚顏無恥感到惡心。

不珍惜的時候會找各種好聽的理由丟棄,等到需要的時候卻那么理所當然的回來,難道他們就沒想過被他們丟棄的人的感受嗎?

厲行被水靈背叛、利用,黑鷹被紫蘭拋棄,這兩個女人都半斤八兩,總是在走投無路的時候理所當然的回來,還怪他們無情,試問,她們可曾有情?

“紫蘭當初這樣做,雖然是為了我,但也是為了黑鷹,你們不能因此而否定她。我只是她的哥哥,不可能陪她走一生,但黑鷹……”

“但是她在哥哥和情郎之間,選擇了哥哥。楚清風,你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這其中的道理難道還需要本座來教你?其實你早就已經知道紫蘭和黑鷹不可能,只是不愿意去接受事實罷了,就像你當初失去若昕一樣,你不愿意卻接受這個結果。為什么你就不能勇敢的面對現實,做一個為自己行為負責的人?之所以有今天這個結果,錯不在黑鷹,錯不在厲行,錯在你們。你們做錯的了事,卻想要我們來承擔后果,天底下有這樣的好事嗎?”

水靈雖然沒有插話,但她聽得出閻歷橫對她的諷刺,對她的否定,還有對她的輕蔑。

她現在真的很后悔,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一定不會再做這樣的選擇。

但時光不能倒流,所以她只能往前走,想辦法挽回。

“魔王尊上,縱使錯在我們,縱使你實力強橫,但這些事都與你無關。我只想和厲行當面解決這件事,只要厲行一句話,我以后不再來糾纏他。”說到底,水靈還是想要見閻厲行一面,心里還是抱著一點點的希望。

厲行當初對她那么好,為了她不惜和魔王夫婦大吵,這份感情怎么可能說沒了就沒了。

她不相信。

“好一句與本座無關?那本座問你,什么事才與本座有關?你且問問旁邊那人,這件事真的與本座無關嗎?”閻歷橫對水靈真的是受夠了,不想再跟她廢話,把她丟給楚清風。

楚清風根本不認識水靈,不過看她的打扮卻能猜出她的身份:幻影宮宮主的侍女水靈,一個有陰陽臉的人。

“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閻王吧。”水靈現在急著尋求盟友,所以像楚清風示好。

楚清風壓根就沒把水靈當一回事,更不會幫她,雖然她還沒有開口,但他已經先拒絕了,“你的事與我無關。”

然而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忽然想到閻歷橫剛才說的話:你妹妹的死活與本座何干?

他都可以不在乎水靈的死活,更不關心水靈的事,為什么閻歷橫要關系他妹妹的死活?

連他都有這樣的想法,更何況是魔王。

想到這些,楚清風突然不怎么生氣了,雖然還是很擔心紫蘭,但卻清楚地知道,這件事和魔王沒關系。其實他早就明白這些道理,只是在氣頭上,又沒有朋友可以傾述,只好來找魔王斗氣。

表面上是在斗氣,其實他是太過孤獨,想來找個人說說話。然而整個玄靈界,除了若昕之外,他好像就只能跟魔王說得上話,即使全都是氣話,都在斗嘴,那也不會感到孤獨。

他很害怕孤獨,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可以不孤獨。他真的很羨慕魔王,魔王不但有木若昕這個紅顏知己,還有閻厲行、黑鷹、風火雷電四大護法,這些人表面上是他的手下,但實際上卻是兄弟。

兄弟……這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也一直都渴望擁有的。

水靈聽到楚清風那句‘你的事與我無關’,又被氣了一陣,可是她現在沒有生氣的資格,逼著自己心平氣和去問:“我們面臨著相同的問題,如果一起聯手,應該有點作用。”

“與我聯手,你有這個資格嗎?你以為你是誰?就算幻影宮還沒被滅,你也只不過是個婢女,連幻影宮的宮主都沒資格跟我聯手,你又有什么資格?像你這種微不足道的女人,連臺面都上不了,螞蟻般的力量,有何作用?如果你當初好好珍惜閻厲行,沾著他的光,或許你今天站在這里還有點說話的分量,但你沒有。”

“你不愿意與我聯手就罷,何必這樣出口傷人?”

“很多事既然敢做,那就要敢當……”楚清風又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然后聯想到自己,冷冷苦笑。

他只會說別人,可自己又如何?

他也是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說別人?

閻歷橫并沒有在這個時候打擊楚清風,因為他看得出來楚清風醒悟了好多。他雖然冷漠無情,但有些事他不屑之。

“自己也是這樣的人,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水靈從楚清風和閻歷橫的談話中猜得出楚清風一些事,所以用這個理由反駁回去。

“你說得沒錯,我沒有資格說你,也不想說你了,你想如何便如何,你的事與我無關。閻歷橫,若是有紫蘭的消息,麻煩通知一聲。對于黑鷹,我不想說什么,他和紫蘭就好比我當初和若昕,一個錯誤的選擇,終身錯過,無可挽回。我希望你們在見到紫蘭的時候,幫我多照顧一下,告辭。”楚清風來的時候氣勢洶洶,走的時候卻心平氣和,姿態也放低了,低聲相求。

閻歷橫想不到楚清風突然之間會有這么大的改變,沒有多說什么,看著他離開,心里感慨不已。

如果不是因為若昕,如果他們不是喜歡上同一個女人,如果……他們會成為朋友嗎?

然而有那么多的如果在,他們是不可能成為朋友的。

楚清風走了,但水靈卻還不走。不是她不走,而是她無處可去,現在只想見閻厲行一面,求得他的原諒,重新回到他的身邊,這是她剩下唯一的路了。

“你還不走?”閻歷橫見水靈還不走,真想把她給飛了。見過厚臉皮的女人,沒見過這么厚的。

“見不到厲行,我不會走,除非我死。”在說到‘死’子的時候,水靈心里其實有害怕。

魔王可不是什么善類,殺人不眨眼,真要殺她的話是絕對不會心軟的。

但她還是要賭,不賭就沒有后路了。

“那你現在就可以去死了。”閻歷橫懶得啰嗦了,正要揮手甩飛水靈。

可就在這個時候,閻厲行出來了,“大哥,等等。”

見到閻厲行,水靈卻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了,低下頭來想逃避。其實魔王剛才說得很對,她要是真想見厲行,在來的路上有很多機會,犯不著現在才要見。之所以說要見厲行,只不過是她想留在這里的一個借口罷了。

如今厲行就在她面前,她應該好好把握這個機會的。

對,一定要好好把握。

水靈知道這樣很可恥,但她還是勇敢抬起頭來,看向閻厲行,主動開口道歉,并求得他的原諒。

“厲行,我知道以前是我對不起你,是我的錯,如今我知道錯了,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很抱歉,我們已經錯過,已經結束。不過你并沒有錯,你只是站在你的立場做你該做的事,所以你不需要向我道歉。如今我已經有新的開始,而你已經成為我的過去。很多東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永遠都要不回來。”

一聽到這個答案,水靈就心急,激動反駁,“可是只要你愿意,我們還是可以重新開始的。”

“我們無法重新開始。”

“為什么?”

“因為我不愿意。我已經有了新的開始,但這個開始不是你。你跟了我一路,應該見到她了,她就是我新的開始。”

“你知道我跟著你?”

“知道。”

“可是你卻裝做不知道。你對我的情義真的就只有那么一點點嗎?”

“那你對我的情義又有多少?在你利用我,謀害我大哥、大嫂的時候,可有想過我們之間的情義?大哥、大嫂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哪怕是我最愛的人,我也不允許她傷害他們。你利用我害我大哥、大嫂,已經觸及了我的底線,這樣的人,無論我多么愛她都可以親手殺掉。對于一個不愛我的女人,我對她的愛很快會消失。如今我已經有了凌薇,而你不再是我心里的人。你走吧,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就算再見,我們就是陌生人。”

閻厲行說完,轉身就走,不管水靈是什么反應,什么感受。

他來只是為了把話說清楚,不是為了安撫一個心里受傷的女人。這些日子以來他懂了很多東西,對于感情,他不再是盲目去愛,所以他可以很快的忘記水靈,選擇凌薇。

“厲行……”水靈想去追閻厲行,可是閻歷橫不讓,將她打飛,并化下界限,不讓她靠近。

這種女人,真想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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