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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兩小魔王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13日  作者:綠依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綠依 | 千金令 | 魔王的小俏妻 
第459章:兩小魔王第459章:兩小魔王作者:綠依:、、、、、、、、、頂點!

金美鳳和金耀禮的尸體無緣無故被拋扔在大街上,無人問津,好幾天才有好心的人替他們收尸,然而這兩人橫死街頭的消息傳得是沸沸揚揚,傳來傳去,傳出了此二人為魔王夫婦所殺。

閻歷橫出自金族的事鮮少人知,之前魔城不成氣候,魔王也碌碌無名,隨著名聲大起,他的事被傳得越來越多的人知道,哪怕是芝麻綠豆的小事也能傳出各種事跡,尤其是閻歷橫曾經是金族少主的事,更是被傳瘋了。

聽說,魔王的生母是被金美鳳所害……

聽說,金美鳳曾經追殺魔王和他的弟弟……

聽說,金族前不久被魔王大鬧一場,幾乎滅族……

一連串的傳言把閻歷橫生平大半的事跡都傳遍了整個隱都城,到哪里都能聽到談論他的聲音。

木若昕和閻歷橫在紫陌家里住了幾天,從紫陌那里了解到隱都城里的勢力分布,那些是需要注意的人,那些是需要提防的人。

三天后,兩人帶著兩個小毛頭上街溜達,熟悉熟悉環境。

隱都城是玄靈界最為繁華的城市之一,人口非常之多,因為有天旋門坐鎮,所以這里的秩序還算良好,很少有人肆意妄為,但那些大家族和大勢力的人除外,譬如千家、月家這樣的家族,還有就是天旋門中的弟子。

好在天旋門還算是個講理的地方,就算實質是以權壓人,表面上還要裝一裝公平大意,以高潔圣明的姿態存在于世。

不過那些高潔圣明是相對而言,一旦有人觸及他們的底線抑或者妨礙到他們的利益,他們絕不會輕易放過。

天旋門之下是千家和月家,千家是天旋門的附庸家族,自然無人敢招惹。月家是隱都城幾千年來一點一點發展至今,到月放閑這一代已經是一百八十九代了,因為有著悠久的歷史,所以世人多多少少對月家都會有點顧忌,只要不牽扯到利益沖突,就連天旋門也不會去動月家,而月家一向是安守本分,從不與人有實質性的爭端,因此能在隱都城千年不倒。

原本隱都城是天旋門、千家、月家爭霸之地,幾百年前突然冒出了一個鬼市,當時沒人把其放在眼里,以為鬼市只不過是個做生意的組織,可是后來才發現鬼市并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背后的實力相當強大,足以跟天星門相抗衡。

從此,隱都城又多了一方勢力:鬼市。

鬼市在隱都城的地位僅次于天旋門,近些年來幾乎已經和天旋門平起平坐,有時候連天旋門都不敢招惹鬼市。

鬼市時常有很多天材地寶賣出,如果進入鬼市黑名單,就算你再有錢也難以得到那些天材地寶,事實上是根本得不到。為了長遠著想,而鬼市目前暫為表現出惡意,所以天旋門與之一直都是和平相處,井水不犯河水。

這一次鬼市廣發請帖,邀請各方有頭有臉有身份有地位之士前來,天旋門也在其中,千家和月家這兩個地頭蛇自然也沒少。

不過千家得罪魔王夫婦之事傳開后,鬼市曾間接地通知他們大可以不必來參加一個月后的拍賣會。

一處高磚紅瓦的二樓上,一個年輕的男子半推窗戶,從窗縫中看著下面大街上的人來人往,當某幾個人出現時,立即鎖住不放,一直盯著看,低聲詢問站在他身后的中年男子。

“方老,這兩人便是魔王夫婦嗎?”

“回少主,是的。”方老恭敬回答,瞄了一眼窗縫,雖然看不到外面的景致,但他可以想象得到,魔王夫婦就在下面,眼中浮現出了極大的憤恨和殺意,怒道:“石家就是被這兩人所滅,我恨不得將這兩人抽筋扒皮,碎尸萬段。”

“區區一個石家,也值得你這般氣惱?”赤水冷屑道,輕輕把門窗關上,不再多看,從他的言辭和語氣中可以聽得出他根本就不在乎石家的死活。

一個沒有多大用處的附庸家族,何必在乎?

“可石家畢竟是我天旋門的附庸家族,說得好聽一點,是我們天旋門的一部分。魔王夫婦就這樣輕易把石家給滅了,等于是打了我們天旋門一巴掌,我沒有少主那般的度量,如何不氣?”

“這與度量無關吧。方老,有些事我不說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休想利用天旋門為你報私仇。你這些年私下里收了石家不少的好處吧,這個好處可能比石家供奉給天旋門的要多得多。”

聽到這個,方老嚇得渾身虛汗,立刻跪在地上認錯,“少主,請原諒屬下的糊涂,屬下只是……只是……”

他雖然是少主的導師,但也只是一個下屬,少主小的時候他或許還可以忽悠行事,如今少主長大了,心思縝密了,不再是當年那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毛頭,所以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行事,把他當小孩子看待,哄騙過去。

既然事情已經被知曉,唯有認錯才能有活路可走。

“方老這是何必,我并沒有怪罪你之意。若我再有怪罪,早就降罪于你了。起來吧,這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天旋門里那么多人,誰不貪一點,不貪的反而顯得不太正常。”

“謝少主……”方老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著實嚇得不輕,即使赤水說不怪罪他,他依然還在害怕。

少主說不怪罪難道就是真的不怪罪了嗎?

他現在越來越看不懂少主的心思,此人看似輕柔溫雅,實則陰邪殘忍,笑里藏刀,但凡惹到他的人,他都不會輕易放過,但卻不會知道他是何時下手,以什么樣的方式下手。

“你我主仆十數載,實則師徒,不必言謝。依方老所見,鬼市這次大張旗鼓邀請各方之士來參加拍賣會的原因是什么?”赤水巧妙專業話題,在警告完方老之后又施以慰言,可謂是恩威并施,把方老不敢再做任何彎彎繞繞的想法,短時間之內都得安分守己,乖乖聽話。

“這個屬下真的猜不出來,不過或許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只是這一次拍賣的物品較為珍貴,為賺錢更多的利益,所以才廣發請帖吧。”

“我倒不這樣認為。魔王夫婦為什么會突然來隱都城?而且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難道不奇怪嗎?鬼市定是對魔王夫婦有所圖謀,至于他們謀的是什么,目前尚未可知。不管鬼市在謀什么,這次拍賣的回夢枝天旋門勢在必得。出去打聽打聽,到底還有誰在打回夢枝的主意,有的話暗中處理掉。”

“是。”

“希望魔王夫婦兩不是為回夢枝而來,否則還真不好辦。”

其實很多人以為魔王夫婦是為了回夢枝而來,畢竟這一次鬼市拍賣的東西中就屬回夢枝最為珍貴,那是一種能讓人脫胎換骨的靈藥,甚至可以起死回生。

不過那只是傳說,回夢枝真正的作用是讓人脫胎換骨,讓一個資質平平的人一夕之間變成天才。

誰不想成為天才?只有資質上佳的人在武學一界中才有出人頭地的幾乎,若是資質平平的庸才,那將永生永世被人踩在腳底下,永無出頭之日。

然而資質乃是天生,若要改變談何容易?回夢枝數十萬年才得一枝,錯過了這枝就得等數十萬年,一生能遇到回夢枝出現,那是萬分的榮幸。

為了這回夢枝,許許多多的武學之士涌入隱都城,就算是沒有鬼市的請帖他們也來。

相比而言,此次拍賣中的雷靈火根倒是沒多少人注意,大多數人的注意的只是那回夢枝。

而雷靈火根對一般人并沒有什么用處,雖然是五大奇藥,但必須配合其他四種奇藥一起用才有效果,而且效果要比回夢枝大得多。

如此一來,一種奇藥的引.誘力就小得可憐,沒人會妄想收齊五大奇藥,因為那是不可能的事。

木若昕和閻歷橫并不知道鬼市這次拍賣的東西具體有什么,只是聽說有雷靈火根,所以才趕來,對于其他的東西沒有多大的興趣。離拍賣會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他們可以盡情在隱都城里游玩,當然,前提是沒有遇到討厭的人。

閻易和閻不棄兩小子在熱鬧的大街上串跑,哪里熱鬧往哪里看,玩得不亦樂乎。

閻不棄已經不像以前那樣的沉默寡言,比以前活潑了許多,有了一個五歲孩子該有的笑容,整天跟著閻易瘋,兩個小毛頭整人的本事一流,一些個地痞*被他們整得哭天喊娘,跪地求饒。

這不,兩人又在教訓一個欺男霸女的*,一人裝惡人,一人裝好人,但不管是惡人還是好人,都是兩個乳臭未干的毛小子,幾乎沒人把他們放在眼里,可是一番較量過后才知道他們的可怕。

木若昕和閻歷橫坐在一旁的茶棚看著,任由那兩個小子‘為所欲為’。別看這兩個家伙年紀小,整起人來可是個老油條,他們現在很放心讓這兩個小鬼獨自出去,只要不是遇到特別強大的人,他們都能自己解決。

這個兩個小子比一般的大人要聰明和強大,哪里還需要他們保護左右?

“這兩個小子,真是安靜不下了,讓他們在竹屋里帶幾天,肯定把他們給憋壞了吧,難怪那么野。”

“男兒本就好動,這不足為奇。若不是小易身上有……我恐怕會讓他開始出去歷練了。”閻歷橫看著閻易,有所擔心,但又很郁悶。

兒子身上的五彩神石失蹤是個麻煩,若他有能力自保則好,若是無能力自保那就是個很頭疼的事了。

他其實很想先代為保管五彩神石,可終究還是沒有這樣做。

五彩神石既然認了小易為主,那就只有在主上的手中才會發揮它的作用,代為保管對小易而言未必是好事。

“還是那句老話,順其自然,不必多想。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遲早會長大,我們哪里能替他們做那么多?就讓他們從小學會如何照顧自己,保護自己吧。”木若昕比閻歷橫想得開,并沒有太過擔心兒子的安慰,反而覺得他是個福星高照的人,就算沒有父母在身邊,他也能混得風生水起。

她木若昕的兒子,怎么可能會是個膿包?

“說得也是,順其自然就好,何必想太多。”閻歷橫想通了,舉起茶杯,正要喝茶,忽然聽到旁邊的客人在閑聊,而且聊的就是他。

茶棚里有不少的茶客,都顯得在天南地北的聊著,聊來聊去,還是聊到今日熱門的話題上,那金美鳳母子被魔王所殺的事。

聽到這事,閻歷橫和木若昕都一頭霧水,疑惑不已。

他們什么時候把金美鳳母子給殺了?他們連這對母子的面都沒見過好吧。

“阿橫,此事你如何看?”木若昕問道。

“金美鳳母子兩或許真的已經來了隱都城,但被人給殺了,至于殺他們的人是誰,恐怕很難說。金美鳳母子兩被迫逃離金族,以他們兩的個性,勢必會找我們報仇,而他們唯一的報仇方式就是雇殺手來殺我們。據冷塵所說,在玄靈界最為厲害的殺手組織是閻羅殿。金美鳳在沒有雇到殺手之前,不可能會來找我們自尋死路,但她卻來這里了。”

“沒錯,她來了,而且死了。這段時間我們都沒有遭遇刺殺,說明金美鳳并沒有雇到閻羅殿的殺手,所以金美鳳來隱都城,是為了雇傭殺手。”

“以金美鳳的謹慎,絕對不可能一到隱都城就得罪這里的大勢力,而且千家已經被我們嚇得膽戰心驚,近日來閉門謝客,不會輕易出來招惹是非,更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殺人。至于月家,那就更不可能。紫陌說過,月家一向安分守己,是相對的公平正義之家,所以月家也不會對金美鳳母子下這等狠手。”

“有沒有可能是天旋門的?”木若昕把聲音壓低,猜測道。之所以壓低聲音,不是懼怕天旋門,而是不想招來太多的麻煩。被麻煩事纏身是一件非常不愉快的事,就算她有能力解決麻煩,但也要耗費時間和精力,她不想把寶貴的時間和精力浪費在這種事上。

“有可能是天旋門做的,也有可能是……閻羅殿……”閻歷橫在說到閻羅殿的時候眉頭鄒得很緊,臉上盡是不悅的表情。

冷塵說閻羅殿的閻王很有可能是楚清風,雖然只是猜測,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猜測沒有錯。

金美鳳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去招惹天旋門的人。一定是在雇傭殺手的時候遇害,而遇害的原因則是她要殺的人是對方所不允許的。

由此看來,閻羅殿的閻王極有可能就是楚清風。

閻歷橫越想越不爽,手里捏著茶杯,一個不小心就捏碎了,這才讓他回過神來。

木若昕無奈搖搖頭,給閻歷橫換上一個新的杯子,調侃他,“又打翻醋壇子了吧。就算楚清風真對我有意,可也要看看我的態度才行啊!我不點頭,他就算對我再有意思又能怎么樣?我覺得我們三個人應該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

“為何是三人?”閻歷橫不解,其實是想問為什么不是你們兩個人談?可是他沒這樣問,一想到自己的愛妻要和楚清風單獨相處,他心里就不爽。

光是想象就難以接受,要是真的發生這樣的事,他肯定會瘋掉。

“免得你胡思亂想啊!如果我們兩個人單獨談,你心里肯定會不好受。與其如此,不如大家一起好好談談。都是從人界一起來的,其實我們可以成為朋友,沒必要你死我活的。等把雷靈火根的事解決之后,我就找一找閻羅殿的閻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楚清風?如果是,那我們就坐下來好好談談,如果不是……呵呵,那就離他們遠一點。”

木若昕也有一種直覺,閻羅殿的閻王就是楚清風。就因為是楚清風,所以金美鳳母子兩才會慘死。

“好,我們也的確該談一談。”閻歷橫把木若昕重新倒給他的茶一口飲盡,茶水下肚之后情緒才平緩了一些,抬頭一看,居然看不到兩個小毛頭的身影,有些著急了。

“小易和不棄呢?”

“咦……剛才不是還在那邊玩的嗎?怎么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木若昕這才發現兩個兒子不見了,連忙過來尋找,問一旁的攤販。

“請問,剛才在這里的兩個五歲的小男孩去哪里了?”

“這兩位小爺聽說西南一帶有一幫惡霸,兩人就隨著一位老者去了,說是去給那位老者討公道。”攤販如實回答。

“老者,什么樣的老者?”

“一個穿著襤褸,滿頭白發的老者。那老者挺面生的,應該是才來隱都城不久。”

“這兩個混小子,走也不說一聲,真不讓人省心。阿橫,我們快點趕去,免得他們……”木若昕擔心兒子,急急忙忙要去找。

閻歷橫則不著急,拉住木若昕,細柔道來,“就讓他們受點教訓吧。唯有這樣他們才能長大,才能成長。一直待在我們身邊對他們不見得是好事。”

“可他們還小,才五歲……”

“可是他們卻比一個成年人要厲害,這已經不是年齡的問題。小易身上有五彩神石,還有黃金、白銀,本身的武力不弱,大可放心。不棄和小易在一起,定然也不會有事,且放寬心。”

“江湖險惡,我怎么能放心?走走走,快點去看看,免得出什么意外。”

“哎……慈母多敗兒。”

“我這是擔心兒子的安危。你不去,我自己去。”木若昕不管了,兒子要緊,快速追去。

閻歷橫沒辦法,也只好跟上,心里一點都不著急。

誰要是攤上他這個兒子,友善還好,否則只有自找苦吃的份。

閻易和閻不棄兩人跟著一個老者走,渾渾噩噩的,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跟對方走,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這樣走著走著,走到偏僻的角落中。

到了沒人的地方,老者才停下腳步,轉身過來,對著閻易和閻不棄,陰邪一笑,然后用很和藹的口吻說道:“好孩子,聽話,把五彩神石交出來吧,交出五彩神石才是好孩子。”

“交出五彩神石……是好孩子……”閻易兩眼空洞,像是失了魂一般,機械重復老者的話,還把手伸到脖子上,想把里面的五彩神石拿出來。

可就在他的手碰到五彩神石的那一刻,突然像是被一根針給刺到,雖然不是很疼,但卻疼得他恢復了神智。

他這是在干什么?為什么會來這種地方?手為什么會拿著五彩神石?

就在閻易一頭霧水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老者說話。

“好孩子,把五彩神石拿出來給爺爺,爺爺給你們好玩的,好吃的,你們想玩什么,想吃什么都可以。來吧,把五彩神石給爺爺,乖。”

啊……難道這就是媽媽娘親說的攝魂術嗎?

他差點就著到了,真是沒用。

閻易其實已經恢復了神智,但卻繼續裝做被控制的樣子,渾渾噩噩說道:“爹爹和娘親說不能把五彩神石隨便給人,不能……只能給認識的人。”

“爺爺就是你認識的人,把五彩神石給爺爺就好。”

“爺爺……我并不認識一個叫做爺爺的人。”

“你……”老者氣得真想一掌拍過去,可是又擔心把攝魂術給拍沒了,只好把這口氣忍住,繼續好好地哄。

“爺爺并不是一個名字,而是一個身份。好孩子,把五彩神石給爺爺吧,爺爺會疼你的。”

“爹爹和娘親說不能把五彩神石給不認識的人,你先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老者不知該如何回答,不管他說自己叫什么名字都沒用,這孩子不認識,不會把五彩神石交出來。

老者只是急著拿到五彩神石,如果他稍微花點心思去注意別的事,其實他早就可以發現閻易已經不受他控制了。但是他沒有,還在想著如何從閻易手中騙到五彩神石。

“好孩子,我是你爺爺呀!你怎得不記得呢?”

“我沒有爺爺呀!”閻易的神情其實已經有點恢復常人的樣子,現在是真真正正地在和老者說話,心里覺得這老者很蠢,很可笑。

怎么蠢的人也出來行騙,不被人騙去才好。

騙……閻易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一個能整人又能得到好處的計謀,心底暗自得意笑笑。

“你有的爺爺,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爺爺現在有急用,你能不能把五彩神石借給爺爺呢?”

“不行,爹爹和娘親說不能隨便把東西借給別人,要有東西抵押才行。”

“要東西抵押嗎?”

“恩恩,五彩神石是寶貝,那就一定得拿寶貝來抵押,而且要很多的好寶貝。”

“好好好,爺爺現在就拿寶貝來跟你換。”老者還真相信了閻易的鬼話,開始在身上找尋寶貝,急于得到五彩神石,一下子把所有的寶貝都掏出來了。

“這是收魂索,這是連理枝,這是醉仙釀,這是碎靈石,這是束靈符,這是……”

一堆的寶貝,但閻易卻一個都不認識,也不知道有啥用,不過光聽名字就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寶,所有全收了。

“恩恩……好……好。”

閻易把老者給的東西全都抱在懷里,但卻沒有把五彩神石給對方,而是在那里逐一欣賞,心里想著把這些東西拿回去,爹爹和娘親會有多高興?

“好孩子,爺爺已經給了你那么多的寶貝,你是不是該把五彩神石給爺爺了?”老者見閻易不給他五彩神石,只好開口問,還得哄著。

“爹爹和娘親說五彩神石非常的寶貴,天下所有的珍寶加起來都沒它寶貝,這點東西恐怕不夠換呢!”

“什么,不夠……可是這……”老者想說這已經是他全部的家當了,但話才剛要說出口,突然覺得不太對勁,仔細一看,這才發現閻易已經脫離他的控制,一氣之下,大打出手。

“臭小子,你敢耍我。”

閻易雖然在看寶貝,但無時無刻都提防著老者,老者一出手,他就即刻閃躲,成功躲開了,還拉了閻不棄一把。

其實不是拉了一把,是閻不棄自己閃開的。

閻不棄兩手環抱置于胸前,一副很神氣的樣子,鄙視看著老者,“老頭,你攝魂術的火候還不夠,想控制我們兩,做夢吧。”

“你……”老者想不到自己的攝魂術連兩個小毛孩都對付不了,氣急敗壞,想要出手,可是忽然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小小的空間里,確切地說是一個結界里。

這是怎么回事?

閻易設出結界,把老者困在里頭,然后和閻不棄開心聊天。

“不棄,原來你也沒有被這老頭的攝魂術控制啊!我還以為……”

“我才不會那么沒用呢!不過你剛開始是真的被他的攝魂術給控制的,只是后來才清醒的。你要是再不清醒,我就揍你一拳,把你打清醒。”

“既然你沒有被他的攝魂術控制,為什么不早點說,還乖乖地跟他到這種地方來?”

“剛開始不知道他圖的是什么,所以就沒打草驚蛇。而且我們兩最近學了不少的本事,剛好可以用這家伙來試試,看看咱兩的進步有多大。如果一直在義父義母身邊,我們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的進步在哪里。小易,咱們也長大了,是時候該有一番作為了,老跟在父母身邊沒啥用。該學的本事咱也學得差不多了,剩下就是靠自己練習,靠機緣。”

“你說得挺有道理的。我也想知道自己的武功進步了多少,今天就拿這老頭來試刀吧。媽媽娘親說做人要懂得尊老愛幼,不過敵人例外……”閻易往老者身上扔了好幾道雷。

轟隆……啪啦……

老者被雷擊中,渾身冒煙,還沒緩過來,突然一個大拳頭砸來,把他打飛。

接下來,一連串的慘叫聲不斷。

木若昕和閻歷橫聽到雷聲,又聽到慘叫聲,兩人加快腳步趕來,可是當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只是一個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老頭,原本就已經襤褸的衣服更破,身上就只剩下一條褲衩,而是還被燒得露了幾個洞。

那老者白白的頭發被燒得冒煙,有了點點黑影,一臉的皮青眼腫,整個人被鎖在墻壁上,慘不忍睹。

看到這樣的杰作,木若昕松了口氣,安心了許多,不再著急,而是嚴厲盯著那個被打的老者看,即使他已經奄奄一息,她還是要質問。

“說,是誰派你來的?”

老者抬起頭來,看到是木若昕和閻歷橫,又把頭給低回去,不想回答他們任何問題。

這兩人的兒子都如此厲害了,他們兩豈不是更加恐怖?

起初他還很納悶,五彩神石在一個五歲的小毛頭身上,他的父母又是兩個小輩,根本不足畏懼,無論是誰,只要稍稍用點力就能把五彩神石躲過來,可是這五彩神石至今還在那五歲的小毛頭身上,根本沒人去搶,這是為什么?

原來他錯了,那五歲的小毛頭簡直就是個小魔王,不對,是兩個小魔王,其中一個把他劈得生不如死,另外一個蠻力很大,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兩個小魔王都這般厲害,魔王夫婦還得了?

“既然你不說,那留著也沒有多大的意義,我沒有任何耐性去逼供。既然我那兩個兒子心慈手軟,沒有對你痛下殺手,那么就由我們夫妻兩人來處理掉你吧。”

一聽到這話,老者就有些害怕了,抬起頭來,看著木若昕,忽然間覺得這個女人比地獄里的鬼魅還要可怕,心底直打顫。

可就算是再害怕他也不能說。

“你們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

“好,我成全你。”木若昕冷漠一笑,轉身背對著那老者,慢步往前走。

閻歷橫也轉身走人,但在轉身之際,揮袖甩出了一道金光,金光化為金劍,穿過老者的胸膛。

老者慘叫一聲,睜大眼睛看著前面兩人的背影,到死都不敢相信這兩人真的說殺就殺。

不管是什么人,在沒有問出任何有用之的消息之前根本不會這樣干脆的下殺手。

可是這魔王夫婦卻不同,他們根本不在乎能不能從他嘴里問出些許事來,而且正如木若昕所說,她沒有任何耐性逼供。

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小看魔城,尤其是魔王夫婦。

后悔啊!

老者死不瞑目,死前一臉悔不該當初。可惜已經太晚,太晚……

木若昕走出那偏僻的地方后,并沒有急著去尋找兒子,而是慢悠悠地在大街上走。

閻歷橫與她并肩而走,護她左右,心里在笑,臉上時不時露出笑容。

“阿橫,你在笑什么呢?”木若昕早就注意到了閻歷橫在笑,可是他久久不說,她只好主動開口問。

“你心里在笑什么,我心里就在笑什么。”閻歷橫幽默回答。以他對木若昕的了解,當然也知道她心里在笑,在高興著。

“哦,你知道我心里在笑什么?”

“兒子長大了,有出息了,做父母的當然為其高興。就讓那兩小子在這隱都城好好歷練歷練吧,這對他們有好處。”

“我也是這樣想的。剛才還在擔心這兩小子會吃虧,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有黃金、白銀護著,哪怕是遇到再強的對手他們也能自保,我放心了。”木若昕是真的放心了,放手讓兒子出去闖一闖,或者能闖出一些名堂來也說不定。

“我也放心了。出來那么久,你也該回去休息了,走吧。”閻歷橫攙扶著木若昕,想要帶她回去休息,可就在這時,有個普通的老百姓朝他們走來,彎腰鞠躬,雙手將一封信函遞給他們。

“兩位想必就是魔王大人和魔王夫人吧。這是我家主人給兩位的信。”

“你家主人是誰?”

“我家主人說了,讓兩位看過信函之后,到小舍一聚,定會知曉他的來歷。”

“如此神秘。如果我連這封信都不收,更加不看呢?”木若昕并沒有伸手去接那封信,凡事總是小心謹慎。

萬一這信上有毒怎么辦?

雖然她百毒不侵,不過有些毒還是害怕的,而且她現在懷有身孕,一旦傷身肯定會傷及孩子。

“魔王夫人果然小心。不過我家主人有一句話要我跟夫人說。天境之門,棋局妙破,救命之恩,定會答謝。”

“原來是他。”聽了這句話,木若昕放心了,伸手把信拿過來當場就打開閱讀。

閻歷橫當然也知道是誰,心里有點不太爽,酸酸的,探頭過去,一同看信上的內容。

好在信上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事,只是邀請他們到某個地方一敘。

寫這封信的人應該就是若昕在天境之門里遇到的那個神神秘秘又高深莫測的家伙吧,叫什么來著:仰玉明。

他差點就把這個人給忘記了。只是這家伙為什么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呢?

他可沒忘記這個家伙對若昕有那么點點的好感,而且不止一點點。

“回去告訴你家主人,我會如期赴約。另外也代我傳句話給你家主人,以后要見我須親自來,這種發送信函邀請要我前去的活我不會干第二次。我知道你家主人身份尊貴,但就算再尊貴也沒用,我挺著個大肚子很累的。”

送信的人想不到木若昕會冒出這樣一句話,詫異至極,久久才回過神來,點頭應答,“是。”

想不到有人敢這樣對他們主人說話,要不是主人再三交代,一定要以禮相待,切不可盛氣凌人,更不可動手,要不然他肯定會因為木若昕剛才那些話而發怒了。

他們主人是什么人?那可是幽冥教的教主,是連天星門門主都懼怕的人物。

教主雖然失蹤了那么多年,可是他現在回來了,而且比以前強大得多,放眼整個玄靈界,就算是玄靈十強也未必敢這樣對教主說話,更何況教主本來就是玄靈十強之一。

可是沒辦法,教主有令,他不得不從。

送信的人走后,閻歷橫立刻滿是醋意地問:“若昕,這個仰玉明見你到底所謂何事?此人亦正亦邪,來歷不明,不可大意了。”

“多半只是老朋友見個面,話話家常,還有可能是有時想求。放心吧,我對仰玉明有救命之恩,以我目前對他的了解,他定然不會傷害我。還有哦,我糾正一下,他要見的不是我,是我們。你不要亂吃醋啦!都說女人愛吃醋,我看你們男人才愛吃醋。”

“誰讓我的妻子那么優秀,處處皆有人窺探,我要是不好好看著,那怎么行。”閻歷橫已經放心,暫時把仰玉明列入情敵的范疇。

他雖然不了解仰玉明,但看樣子不像楚清風那樣惹人厭,應該不至于老惦記著他的女人。

“我的丈夫也很優秀,而且也處處有人窺探,隨時隨地都想把他勾走,我也得好好看著呀!”木若昕幽默反駁,逗逗閻歷橫。

“你啊!”

“我怎么啦?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這一路走來,不知道有多少美女對你投來愛慕的目光,你當我都沒看見呀?”

“好啦好啦!回去吧。至于小易和不棄,相信他們玩夠了會自己回去。明日我們要去赴仰玉明的約,今天必須休息好。”

“恩恩,走吧。”木若昕很放心地回去,不擔心那兩個兒子有什么事。

該擔心的不是他們,而是那些惹到她兒子的人。

仰玉明站在隱都城一處高崖生長的樹上,兩腳輕輕踏著那小小的木枝,兩眼俯視著下方的隱都城,站在高處,可以把整個隱都城放入眼中。

樹下,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遠遠地看著仰玉明,想上前,可是又不敢。女子就是紫嫣,那個從死亡之淵里出來的女子。

紫嫣想不到她一出死亡之淵就能遇到教主,更想不到教主還將她留在身邊。

她以為教主對她有意思,可是那么久了,教主對她還是那樣的冷漠,一點感情都沒有。

教主對她到底是什么感情?

她不明白,很想問明白,可是她不敢問。

教主,你到底將紫嫣放在心里的什么地方?

她其實知道教主并不是喜歡她,她甚至能感覺得到教主心里有個人,至于那個人是誰,她不知道。

不過她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了。

她倒要看看教主喜歡的女人到底有多優秀,比她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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