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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知道錯了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13日  作者:綠依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綠依 | 千金令 | 魔王的小俏妻 
第385章:知道錯了第385章:知道錯了作者:綠依:、、、、、、、、、頂點!

聽完木貞說的那些話,無論真假,東方青都急得發慌,揮手向天空放射出一道綠光,綠光飛到一定高度時綻放成花。

遠在樹林里的北刑天、西落雁、南傾城,一見到天上的綻放的綠光,立即停下手中的事,火速往回趕。

西落雁的離開,琴聲截然而止,不再與木若昕的曲聲相抗衡。

木若昕也停止了吹奏,疑惑不解地看著前方,勝負未分,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突然停止。

閻歷橫先不關心對手為什么會離開,而是關心木若昕的情況,就怕她有個什么萬一,“若昕,怎么了?”

“和我作戰的人好像有什么急事突然離開了。”

“那她可有傷到你?”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事。如果真傷了他最愛的人,就算是挖地三尺,他也要把那個人揪出來,五馬分尸、碎尸萬段。

“沒有,琴聲如心,我能聽得出來剛才那個彈琴的人是個很溫柔的人,向往和平,不喜歡爭斗,這樣一個人不會是個壞人,只是情非得已才跟我動手的。”

“不管如何,切莫大意。”在他的認知里,對手就是對手,敵人就是敵人,與溫柔無關。一個人就算再溫柔也不可能對他的敵人溫柔。

“先不管這些了,這里好像發生了什么大事,我們過去瞧瞧,或者可以趁亂把小易救出來。”

“沒錯,當務之急是先把小易救回,其他再做打算。我能感覺到前面有一股很強的怨恨之氣,想必那里已經聚集了很多人。”閻歷橫看著前方,因為邪惡之力的緣故,再加上他體內的魔力,只要周圍有惡念,他就能感覺得到,若稍微不小心,在這些惡念的影響下,他隨時都有可能控制不住從死亡之淵里得到的邪惡之力。

誤怒、誤恨、誤貪,只要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他就能控制得住這股邪惡之力。

好在他體內的冥道和陰魔已經除去,否則他根本不能如此輕易控制這股邪惡之力。

木若昕明白這些道理,所以才時刻關心閻歷橫的心緒,只要他有稍微的心浮氣躁亦或者是心緒不寧,她都會在第一時間幫助他,讓他盡快恢復平靜。

“這里只有一條路,我們沒有得選擇了,只能往前走。不管前面發生什么事,我們都莫要多管。”

閻歷橫點頭應答,然后走在前面,每走一步都警惕四周,擔心會有突襲。

木若昕也沒有掉以輕心,幾乎和閻歷橫并肩而行,時而回頭看看后方,提防有人從背后偷襲,確定沒有危機之時才往前看。

這里雖然只有一條路,但這條路卻很長,長得似乎看不到盡頭,前方有層薄薄的白霧籠罩著,無法看到這條路的終點。而周邊盡是茂密的草木,地上百花齊放,及時是珍奇花草這里也應有盡有。

這條路雖然長,但走了很久都沒有受到任何的攻擊,就連那些木靈也乖巧地帶著不動,然而越往里面走,木若昕心口就越發的疼,有著不好的預感。

難道是小易出事了?

木若昕往這個方面去想,加快腳步,想著快點把兒子找到,為了盡快找到人,還把阿貍和火鳳召喚出來,讓它們也一同去找。

之所以只讓阿貍和火鳳去,是因為它們體質小,容易隱藏,便于行動,還不還被人輕易發現。而汪星人和白虎的個頭相對要大一些,只要往那里一站,很快就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閻歷橫也沒把金龍召喚出來,和木若昕穩步往前走,沿路找尋兒子。

殊不知,閻易此時此刻正安安穩穩地待在房間里掰葉子,門口那一塊地方的藤蔓上的葉子幾乎都被他給摘光了,只剩下光禿禿的藤條,但藤蔓上的毒刺他還沒有解決。

他不知道這些毒刺的毒性有多強,所以不敢輕易觸碰,也曾經試過用靈力幻化出金劍砍掉,或許是他的靈力太弱,幻化出來的金劍根本砍不動這些藤條,弄得他有點火大。

如果他不能解決掉這些藤枝,怎么出去找爹爹和娘親?

“黃金,你牙齒那么厲害,有沒有辦法把這些藤條處理掉?”

“吱吱……”黃金用力搖頭,然而它的搖頭不是因為它沒有辦法,而是它不想用它的嘴巴去碰那些刺,就算被刺了沒有中毒也會很疼的。嘴巴疼的時候吃什么東西都不舒服,它才不要去碰那些刺呢!

“那你說怎么辦?總不能一直被困在這里吧?”

“吱吱……”不知道。反正它什么都不知道,被關著又不會死,它才不怕。

“要不一把火把這里燒了?”

一聽到放火燒,黃金就急,到現在還沒忘記那天在客棧里被火烤的場景,害怕再被烤一次,無奈之下只好選擇去咬掉那些帶刺的藤蔓,“吱吱……”

黃金的牙齒不是一般的鋒利,咔咔咔的幾下就把門口那一塊地方的藤蔓給咬掉了,而且沒被那些毒刺所傷,只是嘴巴稍微被刺到了點,有點小痛。

要不是怕被火烤,它才不會用自己的嘴巴去咬那些有此的藤蔓呢!這些藤蔓的味道又不好,比那些青菜還要難吃。

閻易沒多在乎這些,見出口打通了,很是興奮,抱起黃金就往外跑,為了防止被人抓回來,他還用上了疾風步,誰知外面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的。

“人都去哪里了?”

閻易走了許久都看不到一個人,又不熟悉這里的環境,胡亂走一通,走了好久才聽到有聲音,于是順著聲源去尋去,卻不料看到好多的人在包圍一個婦人,那個婦人面目猙獰,看上去不像是什么好人,還不斷狂笑放言。

“這就是你辜負我要付出的代價,我要你不得好死,要你永生永世都見不到你想見的人。不過你也不可能再見到她了,因為她早就已經歸西,又或者灰飛煙滅,哈哈……”

木長流中毒到現在已經過去半個時辰,只剩下半個時辰了,如果這半個時辰不能解毒,他將會死去。

剛開始他不相信木貞能煉制出這么厲害的毒,以為憑自己百毒不侵的體質完全可以不懼怕毒類。但半個時辰之后他才知道自己錯了,徹徹底底的錯了,他現在根本無法解掉身上中的毒,身體的五臟六腑已經被毒性所侵,開始隱隱作痛了,手指正在抽筋僵硬,再過不就他可能會無法動彈。

就如木貞所說,這種毒只有用血脈相連之人的血方能解毒,而且是唯一的解毒方法,然而煉制這種劇毒也必須付出相同的代價,因為他們是以血為引煉制而出,在煉制的過程中,他們早已中了相同的毒。

言外之意,木貞用的是和他同歸于盡的方式報復。

東方青、南傾城、西落雁、北刑天四人圍在木長流身邊,個個都面帶懼色,慌張焦急,想盡各種辦法為木長流解毒。可是木貞已經說得很清楚,唯一的解毒之法就是找到血脈相連的人,取他的血解毒。

現在只剩下半個時辰了,這么短的時間叫他們上哪里去找和閣主血脈相連的人?就是有時間恐怕也找不到這樣的人,因為閣主在這個世上已無血緣之親,哪里有血脈相連的人?

“怎么辦?再不解決,閣主真的會……”

“不會的,閣主那么厲害,怎么會被這點小毒毒死?閣主,您的醫術如此厲害,這世間根本沒有您解不了的毒,您一定有辦法解毒的,是不是?”南傾城的反應比任何人都要強烈,平日里的假裝的文靜已經全部露餡,但這個時候沒人去管這種無足輕重的小事,都一心想著幫木長流解毒。

北刑天急在心里,不像其他人說個不停,即使很清楚地知道解毒的辦法只有一種,還是質問木貞,逼問出其他的解毒辦法,“說,這種毒還有什么其他的方法解毒?”

西落雁扶著已經快要站不穩的木長流,知道說再多的廢話都沒用,于是把目光轉移到木貞身上,和北刑天一起逼問她,“你要是不說出其他的解毒辦法,我定然不會輕饒你。”

她不是個喜愛爭斗的人,但在逼不得已的時候,她不介意染上血腥。

木貞連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哪里會懼怕這些逼問,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把這四個人放在眼里。

只要能殺掉木長流,付出再大的代價她也愿意。

然而此時此刻,她的目的就快要達到了,她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開心,整個人似乎失去了支撐力,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是什么,又哭又笑。

“哈哈……木長流,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如果當年你多看我那么一眼,起碼對我說一聲‘對不起’,或許我就不會那么恨你。可是你對我一點內疚都沒有,從來就沒覺得對不起我,整天就想著和木無憂雙宿雙飛,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我其實并不愛你,但我恨你。”

“我們之間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可是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卻連一聲道歉都沒有,害得我在族里備受恥笑,你說我該不該恨你?”

對木貞的問責,木長流并不駁斥,也沒有生氣,只是靜靜地盤坐在地上,試試看能不能運氣解毒,但最后還是不行。實在無法解毒,他才慢慢抬起頭,把目光移到木貞身上,這個時候才開始認真地看她。

木貞和他的歲數相差不遠,可以說是同齡人,但她和他一樣,并沒有歲月的痕跡,此時看起來只是中年的模樣,只是她的怨恨之氣太盛,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了。

正如木貞所說,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卻連一句道歉都沒有,這一點他的確不對,自從失去無憂之后,他可以說幾乎忘記了還有一個叫木貞的女人,更不曾記得有對不起她,所以根本沒想過跟她道個歉。

當年族長一給他和木貞指婚,他就忙著推掉這門親事,結果當天就被關了起來,之后無憂來找他,提出了私奔的事,他答應了,之后就一直在為這件事努力,久而久之,更把木貞這個人拋到腦后,要不是今天她出現在他眼前,他還想不起有這號人物。

木長流靜思了一會,暗自感嘆一聲,為自己當年的疏忽向木貞道歉,“木貞,你說得沒錯,當年的確是我對不起你,我欠你一聲對不起。可是你也知道,我與無憂死生相許,為何還要同意長輩們向族長提議指婚?如果你不點頭同意,我們之間就不會有婚約,你在木族里也不會受到恥笑,如此說來,你所遭遇的不幸可算是自作自受。”

“你……”木貞被木長流氣得火冒三丈,可是卻無言以對。的確,當年要不是她點頭同意這門親事,長輩就不會向族長提議,族長也不會給他們指婚。

怎么到最后成了她的錯了?

“木長流,你太卑鄙了,竟然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的頭上。今天不管你怎么說,我都要你死,我只要你死。”

“無憂已經不在,你認為我會怕死嗎?”

“你……”

木長流不怕死,但東方青、南傾城、西落雁、北刑天都怕他死,就算是拼死也要救他。

“閣主,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救您的。”

“對這個女人用酷刑,她一定會說出其他的辦法?”

“沒時間了,要盡快,半個時辰已經差不多過去一半了。”

時間越來越緊迫,而木長流身上的毒性已經侵入到心脈之中,臉色已經開發發黑,但他卻依然沒有任何畏懼,靜靜地等待死亡的到來。

這幾百年沒有無憂的陪伴,他很孤獨,剛開始他還想著把無憂找回來,重新開始幸福的生活,但幾百年過去了,無憂又沒有跟著木族一同前往玄靈界,還活著的可能性極小。

無憂死了,他也心灰意冷,生死已經不重要。

閻易躲在一旁的角落里看著,雖然不太明白發生什么事,但能看得出來那個大叔叔好像快要死了。他以為自己躲得很好,突然被人叫了一聲,把他嚇了一條。

“孩子,你過來。”

孩子……是在說他嗎?

木長流早就發現躲在角落里的閻易,只是沒有出聲罷了,心想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該交代的事還是要交代清楚,首先就是把閻易叫過來。

閻易有點小緊張,猶豫著要不要過去,但最后還是慢慢挪動腳步,走過去了,帶著點點同情和不舍,關心問道:“大叔叔,你怎么了?”

“我要去一個地方了。”

“去什么地方?”

“一個沒有任何煩惱的地方。”

“媽媽娘親說,沒有煩惱的地方未必是好地方,人本來就是活在煩惱之中,就算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有柴米油鹽的煩惱。大叔叔,你別走,好不好?雖然我不太認識你,可是我并不討厭你。對了,我媽媽娘親的醫術可厲害了,說不定她能救得了你。爹爹中了很厲害很厲害的毒,娘親都能解得了,我想你的毒她也可以的。”

但沒人相信說的話。整個玄靈界,就算是醫神的醫術也未必有他們的閣主好,連閣主都無法解的毒,恐怕這世上真的沒人再能解了。

對于解毒的事,木長流一點都不著急,吃力伸出手,很是喜愛地摸了摸閻易的小腦袋,對一旁的四人交代道:“回頭把這個孩子給放了,連同他的父母也給放了。至于萬木閣,讓尚河回來處理,如果尚河不愿意做這個閣主,你們之中誰愿意就誰來做。”

“閣主……”

“閣主,我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好好活著。”

“一定會有別的辦法解毒的,一定會有的。”南傾城過于焦急,一把將西落雁推開,這個時候不想讓任何人碰木長流。

西落雁不跟南傾城爭,和北刑天對視,兩人暗自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從木貞的嘴里問出其他的解毒之法。

然而就在兩人準備要動手時,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一只紅色的狐貍,靈巧跑到閻易身邊,對她搖首擺尾。

“呦呦……”小主人小主人,終于找到你了。太好了,它比那只死鳥更早找到小主人,主人一定會夸它的。

“阿貍,你怎么來了?”閻易將懷里的黃金丟掉,轉而去抱眼前的阿貍,阿貍暖呼呼的,他還蠻喜歡的。

“呦呦……”主人讓我來找你。

這時,火鳳也找來了,飛到閻易的肩膀上,撲動可愛的小翅膀,跟阿貍爭功勞,找到小主人了,找到小主人了,我找到小主人啦!

阿貍很不爽,跟火鳳吵起來。是我先找到小主人的。

不管你,反正我找到小主人了。

一狐一鳥吵得不可開交,把一旁的人看得是目瞪口呆,不過南傾城除外。

南傾城見過阿貍和火鳳,所以一點都不驚訝,她現在也沒心思去理會這些,很怕懷里的人死去。

她該怎么辦才能救閣主?

阿貍和火鳳還在吵,閻易一手抓一個,將它們分開,“你們兩個整天就知道吵吵吵,難道就不能學會和平共處嗎?”

阿貍和火鳳垂下頭來,知道錯了,不再吵。

火鳳比阿貍的反應快,馬上就抬起頭來,決定將功補過,不再唧唧地叫,而是說人話,“小主人,我去把主人找來,主人和主公還到處在找你呢!”

“那你去吧。”閻易放開火鳳,讓它去。

火鳳一得到自由就飛走,途中沒人阻攔,就算有人阻攔也攔不住。

所有的人都因為一只小鳥會說人話而感到驚訝。就算是鸚鵡也不可能把人話說得那么順,更何況這只鳥根本不是鸚鵡,除非靈性很強的鳥類才有這樣的能力。

如此說來,那是一只靈鳥。

但沒人知道那是一只神獸。

不管是靈鳥還是靈獸,都沒能把眾人的注意力吸走太久,很快大家就把目光轉回到木長流身上了,萬木閣的弟子更是統一跪下,像是在給他們的閣主送行。

可就在這時,木貞又開始發狂了,不知道撒出了什么毒粉,弄得所有人都很不舒服,而她就趁這個時候揮劍砍來,以搏命之勢胡亂攻擊人,先是殺了幾個微不足道的弟子,然后就朝東方青等人砍去。

東方青、北刑天擋在前面,但他們中了毒,行動有些不便,不過還可以應戰。

可木貞的目標并不是這些人,和他們簡單過招之后就繞開,朝著木長流沖去,即使木長流中了毒,她還要再給他補一刀,這樣才能消除她心頭之恨。但是要殺木長流,首先得把擋在前面的小娃娃給弄走或者殺掉。

木貞沒有猶豫,選擇了殺掉閻易,然后再去殺木長流。

現場沒人在乎閻易的生死,所以沒人出手救他,唯有黃金和阿貍兩只小東西緊張萬分,做好準備攻擊木貞。

然而就在它們要行動的時候,木貞所站的地方突然長出兩根長長的藤枝,將她全身纏住。

主人來了。

“吱吱……”主人的娘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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