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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古井之水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13日  作者:綠依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綠依 | 千金令 | 魔王的小俏妻 
第355章:古井之水第355章:古井之水作者:綠依:、、、、、、、、、頂點!

石頭上的地圖無比復雜,曲曲折折,繁瑣至極,閻歷橫花了很多的心思和時間才畫好,還對了好幾次才放心。

“好了,照地圖上來看,我們此刻在這,城門在這,我們只要走出城門便可闖過此關。”

木若昕把閻歷橫手中的地圖拿來看,可是怎么看都不知道該如何走到城門,無奈感嘆道:“這地圖殘缺得太厲害,很多路和建筑都連接不上,我們該從哪里下手呢?”

“莫急,只要我們多用點心,定能走出這死城。從地圖看來,這城也不算大,如果這條走錯了,我們回頭再走另外一條也未嘗不可。”閻歷橫比木若昕鎮定得多,頗有耐心研究那張殘缺的地圖,按照地圖上的路往前走,時不時還看看身邊的人,確定她的安然。

木若昕跟在閻歷橫身邊,時而瞄一眼地圖,時而看看周圍的環境,總覺得他們所在的地方和地圖上畫的不同,疑惑問了問:“阿橫,你應該沒畫錯地圖吧,可是我怎么看都覺得這地圖不對。”

“我已再三對過,地圖和石頭上所刻的無多大差異。”

“那就奇怪了,照地圖來看,我們應該在這條河流附近,而且河流旁邊有一座高塔,可是你看看周圍,除了房屋還是房屋,根本不見什么河流,更沒有高塔。我們該不會是走錯了吧?”

“我看看。”閻歷橫停下腳步,再仔細看看地圖,也很費解,實在看不明白就轉回身,猶豫說道:“不如我們走回頭,看看有何收獲?”

“也好,反正我們沒走多遠,回頭的話用不了多少時間的,還可以回去再看看石頭上的地圖,對一對,或許是我們畫的地圖有差異也說不定。”

“恩,回去看看。”

木若昕和閻歷橫原路返回,可是卻怎么都找不到那塊刻有地圖的石頭了,而沿路所見之物也與方才有些不同,這樣的改變他們竟渾然不知,要不是回頭了,可能還渾渾噩噩往前走呢!

“阿橫,這里怎么不一樣了?”

“事有蹊蹺,多加小心。”閻歷橫早就已經察覺到這里的異變,甚至聞到了危險的味道,警覺性提高了不少。

雖然那個陸熠蕭表面上說不會讓他們有生命危險,但此人的可信度有多少,那還是個未知數,在什么事都沒有確定的情況下,他不會輕易去相信一個陌生人。

“阿橫阿橫,你看那邊。”木若昕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連忙告訴閻歷橫,用手指著,然后走近去看,接著說:“這塊石頭就是我剛才坐的地方,我清清楚楚地記得,石頭的旁邊有一張爛桌子,可是現在桌子沒有了,變成了一口井。”

桌子變井,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若昕,你確定沒有弄錯?”

“不會弄錯的。剛才我閑得無聊,在石頭上刻了個叉,這個叉還在呢!”

閻歷橫有點不太相信,稍稍傾身向前去看,果然看到了石頭上面刻著一個小叉叉,于是把視線往上移,移到那口不該出現的井上,過去研究研究。

這個井和其他的東西不太一樣,雖然古舊,但卻一塵不染,像是經常有人使用或者有人清掃。

一個處于幻境中的死城,除去陸熠蕭之外,還有誰會無聊去清掃一個井,而且這個井本身就是一個虛幻之物,由陸熠蕭的念想而生,并非真實存在。

陸熠蕭為什么要把一張爛桌子變成井呢?

閻歷橫越想越覺得這個井有玄機,在旁邊發生了麻繩,于是用麻繩綁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丟到井中,然后慢慢放繩子,放得略長一些。

木若昕不明白閻歷橫此舉的用意,問道:“阿橫,你干什么把一塊石頭丟到井里呀?”

“我想看看這井中有何玄機?”閻歷橫一直放繩子,沒多久,拿著繩子的手感覺不到有重量的拉力,這表示石頭已經到井底或者沉入水中,然后把石頭拉回來,發現石頭上沒沾有一滴水。

“咦……這石頭竟然沒濕,難道井里沒水?”木若昕也看出了這點端倪,把頭伸到井口里去看,可是才剛伸進去,還沒來得及看清里面是怎么回事,突然從井里有一股吸引力串上來,將她往井中吸去。

閻歷橫反應極其迅速,似乎早在木若昕把頭伸到井口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井中的吸引力,于是將她給拉回來,但自己卻被吸到井里去了。

“阿橫……阿橫……”木若昕被拉回來之后,不小心摔了一跤,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卻看到閻歷橫被井給吃了,立即沖過去,想把他拉回來,但已經來不及,只能趴在井邊上叫喊:“阿橫……阿橫……”

奇怪的是,此時井里的吸引力已經全無,并沒有將她也吸進去。

“阿橫,你聽到我的聲音了嗎?阿橫……”

“阿橫……”

木若昕一直喊,可是卻聽不到閻歷橫的回應,只聽到了自己的回音,無比著急和擔心,顧不得太多,將幫著石頭的繩子解下來,纏在自己的腰間,再把繩子的另一端綁在堅固之物上,然后利用繩子下井。

“阿橫,你在哪里?阿橫……”

井里很暗,上面還有點光,到了下面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了,空間狹窄,氧氣不足,在井里待得太長很難受。

即便如此,木若昕也不打退堂鼓,抹黑爬到井底之下,可是到了井底卻沒見到閻歷橫,這讓她更家著急了,急得罵人。

“陸熠蕭,你把我丈夫弄哪里去了?”

“我告訴你,如果我丈夫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不對,你之前不是答應了我們的條件,不把我們分開的嗎?怎么,你要食言,是不是?”

“誰食言了?”井口上方傳來聲音,但卻不見有人。

不管見不見,木若昕都不在乎,一個勁地找陸熠蕭算賬,“你要是不食言就把我的丈夫還給我。”

“他就在你身邊,你自己慢慢找。”

“這個井我都摸遍了,根本就沒見他。你到底把我丈夫弄到哪里去了?還給我……”

“說了他就在你身邊,你愛信不信。你們夫妻兩只要走出這個死城就算過關了,好好努力吧,哈哈……”陸熠蕭狂笑幾聲就消失了,不再理會木若昕。

木若昕知道陸熠蕭已經離開,不浪費口水再罵,而是想辦法找到閻歷橫,繼續再小小的井底摸索,可是井底太黑,她什么都看不到,摸到的也全都是冷冰冰的石頭。

她怎么突然忘記手中的畫了?

木若昕這才想起自己手中有一幅與眾不同的畫,將畫圈打開,畫里的日光從畫中散發而出,將井底照亮。

“不會吧,這也能行?”

“管他呢!先找阿橫要緊。”

有了光線,木若昕已經將井底看得清清楚楚,大吃一驚。

這個井也其他井完全不同,別的井周圍是泥土,而這個井的周圍就如同是用透亮的鏡子建造而成,透過鏡子,她能清清楚楚看到鏡子另外一邊的場景,里面都是水,而閻歷橫就被困在水中。

“阿橫……阿橫……”木若昕拍打著鏡子,叫喚被困在水中無法呼吸的閻歷橫。

閻歷橫完全聽不見木若昕的聲音,但卻可以看得到,用力游過來,因為太長時間沒能呼氣,喝了不少的水,在水中又無法開口,只能用眼神傳達所要說的話。

“阿橫,你怎么樣了?還好嗎?你別在這里耗著了,趕緊往上游,到上面去呼口氣,不然會窒息的。”

“阿橫……”

“你趕緊游上去啊!”木若昕不斷拍打鏡子,叫閻歷橫先離開,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閻歷橫似乎明白了木若昕的意思,往上看了一下,搖搖頭。

木若昕順著閻歷橫的目光往上看去,卻看不到一點亮光,黑漆漆的一片,上面不知道離多遠才能露出水面來,如果往上游的話,說不定還沒游到頂,人就窒息了。

她該怎么辦才能救阿橫?

閻歷橫在水里待了太久,氧氣不足,喝得水越來越多,開始力不從心了。

只要看到閻歷橫喝水,木若昕就急,很是心疼,猛拍鏡子,甚至想把鏡子打破。

閻歷橫在水中猛搖頭,不讓木若昕把鏡子打破。鏡子一旦破了,水就會流出去,到時候若昕也會跟他一樣被困在水中。

“阿橫,你一定要挺住,我會想辦法救你的,你挺住。想辦法,我要想辦法……我一定要想出辦法來。”木若昕逼著自己保持冷靜,越是情況緊急的時候就越要冷靜,只有冷靜才能想出辦法來。

可是她能有什么辦法?這里的水就像大海一樣,一望無際,就算她把鏡子打破了也改變不了被水淹死的結果,除非能把這里的水全部弄走或者……

等等,把水弄走……木若昕想起了她手中的畫回吸水的事,雖然不知道這幅畫能吸多少誰,但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阿橫就這樣死去,所以必須試一試,如果真的不能,死她也要和阿橫死在一起。

木若昕做下了決定,左手拿著打開的畫圈,右手將頭上的一根簪子取下猛戳透亮的鏡子,戳了好幾下都沒能戳出個洞來,心里著急,很后悔剛才沒從上面帶一塊石頭下來。

閻歷橫見木若昕在戳鏡子,并不知道她真正的用意,以為她想過來跟他,不斷對她搖頭,不希望她這樣做。

但木若昕視而不見,幾下戳鏡子,果然皇天不負苦心人,終于讓她戳出了一個小洞,水立馬就從洞里流出,被畫圈吸走。

可是一個小洞遠遠不及,等畫圈把里面的水吸完,她的阿橫已經死了……繼續戳……

閻歷橫看到流出去的水都被吸到畫中,恍然大悟,也幫忙戳破透亮的鏡子,兩邊一起合力,終于把透亮的鏡子給戳裂,加上水的沖擊力,沒多久就把鏡子給沖破了。

鏡子破了之后,里面的水蜂擁而出,但都被畫圈吸走,流如畫中的江河里。

木若昕還是左手拿著畫圈,右手將閻歷橫從里面拉出來,解救他。

閻歷橫因為在水中待得太久,又喝了很多水,被木若昕救出來的時候已經快要昏死過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不過他還是多看了木若昕幾眼,對她露出了笑容,接著就昏了過去。

“阿橫,你怎么了?阿橫……”木若昕一看到閻歷橫閉上眼睛就急得團團轉,將手中的畫圈放到地上,想用兩只手救閻歷橫,可誰知她一放開畫圈,那些從鏡子里流出的水就不再往畫中流,而是往他們身上撲來……

“啊……”

“這……”木若昕情急之下,不得不將畫圈拿起。

奇怪的是,她一拿起畫圈,水又流進畫中了。

看來這幅畫必須要她拿著才能發揮作用,否則就跟普通的畫沒兩樣。

沒辦法,她現在只能用一只手救人。

不過這難不倒她。

木若昕一手持畫,一手搶救閻歷橫,盡量把他喝的水給擠出來,還給他做人工呼吸,拼了命的就他。

“阿橫,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一定不會。”

“你放心,這筆賬我非找那個陸熠蕭算不可,不把他的毛八光,我不姓王。”

拜托,你本來就不姓王,好吧?

好在木若昕對醫術方面有一定的造詣,知道此時此刻該怎么做才能救人,經過一番努力,總算是把閻歷橫從鬼門關里給拉回來的,可是她手中的畫還在洗鏡子中的水,那鏡子里的水源源不斷,如同江河、瀑布,永遠都流不完。

照這樣下去,她的仙居圖肯定吃不消。

“咳咳……”閻歷橫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見木若昕安然無恙,他放心了許多,可是卻也發現了這里的水一直流不完,急著想辦法解困。

“阿橫,你醒來啦!謝天謝地,我真怕救不回你。還好還好,你沒事了。”木若昕一手抱住閻歷橫,心里滿是害怕,剛才那種差點失去所愛的恐懼還在。

要是她再晚一點,阿橫豈不是就死掉了。

這種事真的好可怕。

“別擔心,我沒事了。你呢,還好嗎?”閻歷橫見木若昕一身濕,心疼不已,而自己也是如此狼狽。

“我也沒事,不過再不把眼前這個問題姐姐,我們可就有事了。這里的水很多,永遠都流不完,我不知道仙居圖還能撐多久,萬一撐不住了,我們就會……”

“莫著急,我來想辦法。”閻歷橫站起來,看看四周,又看看井口之上,突然想到了辦法,說道:“若昕,你身上綁有繩子,借助繩子之力爬上去,然后把繩子丟下來,我再爬上去,這樣就可以脫困。”

“我明白了。”木若昕明白地點點頭,但是并沒有往上爬,而是將腰間的繩子解開,綁到閻歷橫的腰上。

“若昕,你這是做什么?”

“阿橫,你先上去,然后再把我拉上去。”

“不行,你先上去。”

“好了,你就別跟我爭了,快點上去吧。這個仙居圖只有在我手中才能發揮作用,一旦我上去了,這里的水就會流出來,到時候你想上去的話就會很難。快點上去,別浪費時間。”

“可是……”

“阿橫,你就別再可是了。有時間在這里可是,還不如快點上去,到了上面然后把我拉上去呢!快點快點……”

閻歷橫雖然不想把木若昕一個人丟在井底,但還是照著她的話去做,決定以最快的速度爬到井口上,然后救她。

木若昕在井底看著閻歷橫往上爬,時不時地提醒他,“小心點哦。”

“你也小心。”閻歷橫一步一回頭,回頭看到木若昕安然才放心繼續往上爬,費了很大的勁才爬到上面,即使累得筋疲力盡也不稍作休息,立刻把繩子丟回井中,大喊道:“若昕,趕緊把繩子綁在自己身上。”

木若昕聽不到閻歷橫的聲音,也看不到繩子下來,奇怪的是,鏡子里的水沒有了,所有的一切都不見了,而她也不再是身處井底之中,而是一個裝滿金銀財寶的寶庫。

“咦,我怎么到這種地方來了?”

“哇……好多的金子,好多的珠寶呀!”

木若昕是個財迷,一見到金子兩眼就發亮,沖到金子堆上,捧著一個大金元寶,愛不釋手,臉上笑得像朵花。

“嘻嘻……發財啦發財啦!好多的金子,好多的寶石呀!”

“哇……這寶石晶瑩剔透,一定很值錢。”

“是我的啦!這個也是我的。”

木若昕忙著收財寶,見到喜歡的就拿,可是雙手拿不了太多,如果見到更喜歡的就把之前拿的丟掉,如此周而復始,搞了半天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那些才好。

如果意境能用的話,那該多好,她就可以把這些財寶全部放到意境里去了。

哎……可惜她的意境不能用。

木若昕無奈感嘆一聲,拿財寶的興致也沒那么強了,見到喜歡的就拿起來看一看,看了兩眼就丟掉,然后又拿其他的,還是看看又丟,完全沒有剛開始那個強烈的*。

這時,陸熠蕭又出現,笑得很詭異地說:“小丫頭,你既然知道仙居圖的用處,為何不把這些金銀財寶全部收入仙居圖中呢!這樣你也可以把這些金銀財寶帶走,而且可以全部帶走。”

“陸熠蕭……前輩,你的意思說要把這些財寶全部給我嗎?”木若昕見到陸熠蕭并不驚訝,拿起一定金元寶走到他面前,對他放出花一般的笑容。

陸熠蕭忽然覺得有種陰深深的感覺,像是哪里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說得:“這是當然啊!這里的東西都是你的,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不過我先聲明,如果你離開了這里,那剩下的財寶你就拿不到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在這里隨便拿,只要我可以拿得走就行,是不是?”

“當然。你還可以用你手中的仙居圖來裝,想裝多少就裝多少。”

“哦,是嗎?”木若昕往后走兩步,拿了兩定大金元寶,每一定都有拳頭那么大,又回到陸熠蕭面前,再次對他放出花一般的笑容,可是突然變連,瘋狂大吼,還用金元寶打人,“陸熠蕭,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那么好騙嗎?”

“一個虛幻的世界,里面的東西能當真嗎?你的金元寶,你自己拿去享用吧。”

“剛才你差點害死我的阿橫,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啊……”陸熠蕭被金元寶砸了兩下,閃身離開,不敢再逗留。

這女人不是很愛錢嗎?怎么看到那么多的金銀珠寶腦袋還那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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