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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可笑可笑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13日  作者:綠依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綠依 | 千金令 | 魔王的小俏妻 
第341章:可笑可笑第341章:可笑可笑作者:綠依:、、、、、、、、、頂點!

閻歷橫帶著木若昕按照記憶中的路找尋那個由他母親親手制作金花院子,或許是時間過得太久,又或者是周遭的環境被人改過,很多路他都不熟,七拐八拐地亂走,越走越急,找半天也沒找到那個對他有著許多回憶的院子,因為找不到,心情很浮躁,見到陌生的東西就動手毀壞。

“這個東西不該放在這個地方,這里應該是我母親最喜歡的亭子,不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個也不是,這些都不是。”

木若昕見到閻歷橫情緒失控,很是著急,沖到前面拉住他,“阿橫,你別這樣。都已經過去二十年了,人是物非,這是很正常的事。答應我,要冷靜去面對一切事,好嗎?”

“若昕,我冷靜不下來,站在這片熟悉的土地上,在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環境里,我已經能感覺得到母親當年的哀痛,你叫我怎么冷靜?”

“你必須冷靜,如果你母親還活著,她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

“你別生氣,也別著急,我們既然回來了就一定會為婆婆討公道,把當年陷害她的人一一揪出來,讓他們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告慰婆婆的在天之靈。”

“金成遠、金美鳳,我定讓你們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閻歷橫還是無法控制心中的怒火,一掌將旁邊的大石塊打個粉碎,仰天大吼,吼聲震天動地。

金美鳳就在不遠處,聽到了這個可怕的吼聲,原本還想去找閻歷橫,可是聽了這個聲音之后就嚇怕了,膽顫后退,趕回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

金成遠也聽到了閻歷橫的吼聲,心中焦急,實在不知道該跟誰商量對策,于是就來找金美鳳,誰知一進門就看見她在收拾東西,目的不明而喻,氣憤質問:“美鳳,你這是要離開嗎?”

“不離開難道在這里等著金歷橫來殺嗎?不對,他現在已經改名為閻歷橫,是魔城之主。”金美鳳一邊收拾一邊抱怨,不斷責備金成遠,“都怪你,如果二十年前你狠心一點,殺了他們兄弟兩,他們今天還能回來報仇嗎?就算你二十年前沒能殺他們,當知道他們在魔城的時候,你就應該立刻結合五族的力量,將他們消滅,而不是讓他們活到現在。以閻歷橫現在的實力,我們根本就打不過,找其他四族相幫已經來不及,所以我只能暫時逃走,先保住性命再說。”

“虎毒不食子,你叫我怎么狠心?他們畢竟是我的兒子,你……”

“你把他們當兒子,他們有把你當父親嗎?如果他們把你當父親就不會把你變成一個廢人。”

“好了,我不和你多說。這些年跟著你沒過上一天的好日子,整天要看那幾個長老的臉色,真不知道你這個族長是怎么當的?”金美鳳完全不介意得罪金成遠,一個勁地收拾東西,沒一會已經裝了一大袋值錢的寶貝。

金成遠站在原地不動,看著金美鳳收拾,任由她拿,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苦滋味,開始后悔當年的所做的事了。

可是后悔有什么用?

金美鳳收拾好之后,背上行李,帶上兒子走人,壓根就不管金成遠的死活。

金成遠眼睜睜地看著金美鳳離去,心寒透了。這也許是墨影給她的懲罰吧,又或者是墨影的詛咒靈驗了。

他真的錯了嗎?

就在金成遠痛苦后悔的時候,金美鳳已經帶著金耀禮從另一個出口離開金族,自個逃命去了。

金思琦似乎早就知道金美鳳會逃走,所以在出口等著她,堵住去路,“美鳳夫人,您這是要去哪里呀?”

“金思琦,你怎么會在這里?”金美鳳見到金思琦,心里慌了一下,但看到只有她一個人也就不慌了,氣勢頗大,“識相的就給我讓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我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何不放下芥蒂,聯手應敵?”

“什么意思?”

“美鳳夫人如此聰明,怎么會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就算你逃得了今天也逃不過明天,閻歷橫和木若昕是回來報仇的,只要他們還沒有手刃仇人,他們就不會善罷甘休。當年你為了爬上族長夫人這個位置,可是做了非常多的事,你應該還記得吧?”

“我……”一說到二十年前的事,金美鳳心里就慌,臉上布滿了恐懼,因為過于害怕,大口喘著氣,把心中真言給說了出來,“如果我早知道金成遠那么沒用,當初我就不會選擇他了。”

金思琦冷屑一笑,譏諷說道:“什么事都早知道的話,那這世上就沒有后悔可言。不過后悔也沒用,反正你也沒有回頭路可以走。美鳳夫人,你是想一直逃呢,還是想把那些人都干掉,過上太平一點的日子。”

“干掉,說得輕松,你以為他們好對付嗎?如果他們好對付的話,你就不會變成這副模樣。”金美鳳也反過來譏諷金思琦,兩人相互嘲笑對方,彼此不喜歡,但又不得不合力。

只有合力才多一點勝算,否則兩個都得死。

金思琦也知道這個道理,暫時不跟金美鳳吵,說正事,“好了,趕緊走吧,如果讓閻歷橫和木若昕知道你們跑了,一定會追來。以他們的速度,很快就能追上。”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眼下我們能往哪里跑呢?”

“木若昕殺了天下第一琴仙的徒弟柳絮,得罪了柳家,之前在桃花鎮又得罪了武家,這一路來他們得罪的人不少,你只要往這些人靠近,相信會有所收獲的。”

“那你呢?”金美鳳半信半疑,就是不能完全信任金思琦,有時候還把她當敵人看待。

“我會繼續找閻羅殿的閻王,花高價雇閻羅殿的殺手辦事。實在不行的話……反正我自有打算。”金思琦不愿意和金美鳳說太多,轉身走人,走得極快,像是在逃命似的。

她當然得逃,一旦閻歷橫和木若昕發現金美鳳跑了,肯定會追來,到時候她恐怕也會遭殃。

閻歷橫和木若昕此時還在金族里亂走,尋找那個充滿回憶的院子,在他人的指點之下,他們總算是找到了,可是這個院子已經名目全非,因長年無人打理,積滿灰塵,不過院子里的金花已經被毀得差不多,沒有一朵花是完整的。

“怎么會這樣?”看著滿目蒼夷的院子,閻歷橫心中如同刀割,痛苦萬分,雖然早就預料到會是這樣,但是當親眼看到了,還是難以接受。

連閻歷橫都無法接受的事,閻厲行更是不能接受,用袖子將金花上的灰土擦掉,把一朵朵掉落在地上的碎花片撿起來,盡量將它們還原,腦中回想著小時候在這個花園里的歡樂事,“大哥,你還記得嗎?有一次我們和母親在這里玩捉迷藏,不小心睡著了,結果把母親急得團團轉,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母親當時著急的樣子。”

“當然記得。母親找到我們的時候,雙眼含淚,緊緊地抱著我們不放手,她的懷抱是如此的溫暖,她的笑容是如此的美麗……”

“是啊!如果母親還活著,那該多好。”

看著這片花園,聽著閻歷橫和閻厲行兄弟兩充滿思念談話,木若昕深有感觸,落下了淚水,用手輕輕擦拭,然后幫忙收拾地上掉落的金花碎片,盡量將它們還原,“這些花雕刻得栩栩如生,可見婆婆的手藝非同一般。金子本來就很值錢,再加上這些手藝,價值就更不用說。阿橫,這些金花應該可以還原,只不過要費一點心力,你就把它們全部交給我吧。”

“若昕,別勉強自己。”閻歷橫拉住木若昕的手,不讓她白忙乎,心里很明白,這些金花難以恢復原樣,就算能恢復也要費很多的精力。

“我沒有勉強自己啊!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這些金花雖然能修復,但可能不會像以前那樣好,所以……”

“若昕,謝謝你!你總是為我著想,而我……”

“你也為了我做了不少事呀!傻阿橫,我們是夫妻,不用這么客氣的。我們現在是先修復花院子,還是先去找人算賬呀?”木若昕提醒道,可沒忘記算賬的事。

閻歷橫顧著思念母親,差點就忘記這回事了,木若昕一提起,他心中的怨恨就急速冒漲,臉上除了怒氣還有殺氣,魔紋閃現得厲害,兩眼發紅。

閻厲行的怒火也不小,咬牙切齒說道:“當然是先去找那個女人算賬,為母親報仇。我現在就去,非要把她大卸八塊不可。”

閻厲行話還沒說完就怒火沖沖地跑走,急著去找金美鳳算賬。

水靈不放心,立即跟上。

“主上,這……”黑鷹不知道是該留下還是該跟著閻厲行去,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好是為難。

四大護法也在為難,不過他們直接受命于主上,所以會跟隨主上身邊。

“走。”閻歷橫發話了,也跟著走人,找金美鳳算賬去。

木若昕隨后跟著,無意中看到地上有一朵金花,感覺和其他金花有點不太一樣,于是撿起來,還沒來得急看清楚就聽到了閻歷橫的催促聲。

“若昕,走了。”

“哦,馬上來。”木若昕把撿到的那朵金花收好,快步追上閻歷橫,同他一起去。

金族的大致環境并沒有多大的改變,只是稍微整改了一些,閻歷橫還認得路,很快就找到了金族的議事大廳。

議事大廳是金族商討要事的地方,更是權利的象征,能進入議事大廳的人在金族都有一定的權利和地位。

金成遠早就在議事大廳里等著閻歷橫,還有金族的其他人,五大長老也都來了,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等著。

閻歷橫一來,大廳里的人有些騷.亂,尤其是那些沒見過閻歷橫的人,一見到他現在的真實面貌都震住了。

這就是二十年前落難逃出的少主嗎?竟然成這副模樣了?

進入議事大廳之后,閻歷橫不管里頭有多少人,瞄準坐在主位上的金成遠,質問他,“那個女人呢?”

“跑了。”金成遠如實回答,回答得很平靜,沒有一點的驚恐,像是做好了心里準備。

事到如今,他還能怎么樣?

“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本座也定要親手斬殺她。”閻歷橫伸出手右手,看著自己的右手掌心,怒不可遏,捏手緊握成拳,在心里發誓一定會親手殺了金美鳳,為母親報仇。

不殺這個女人,他誓不擺休。

“大哥,我去追。”閻厲行已經迫不得已想馬上金美鳳算賬,所以想去追,但是卻被人阻止了。

閻歷橫不讓,阻止道:“不用,她跑不了多久,就讓她多活幾天。”

“雖然有點不甘心,但就讓她多活幾天吧。大哥,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當年謀害母親的人可不止金美鳳一個,我就不相信金美鳳能帶著所有人離開。”

一聽到閻厲行這些話,議事大廳里某些人就躁.動不安,臉上露出擔憂和畏懼之色,有的人還不敢抬頭看人,把頭低下來。

誰低下頭就是心虛,人一心虛就容易露餡。

閻歷橫突然閃到一個低頭人的面前,一手將他揪出來,甩扔到地上,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嚴厲審問:“說,當年你做了什么?”

因為心虛和畏懼,再加上金美鳳跑了,背后沒個靠山,男子就嚇得把什么都照了,“少主,小人只是幫美鳳夫人跑跑腿,把墨影夫人平日里所做的事向她傳達,其他的什么都沒做啊!墨影夫人救回那個陌生男子的時候,小人就立刻把這件事告訴了美鳳夫人,從那時起,美鳳夫人就開始謀劃了這一切。后面的事,小人真的沒有參與,少主饒命啊!”

聽了男子的話,金成遠忍住心中的痛,閉上眼睛緩一緩,然后再睜開,繼續安靜地看著,不發一言,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在流血,在后悔。

看來他真的誤會墨影了,還做了很多不可原諒的事,所以他會走到今天,完全是活該。

閻歷橫審完完男子之后,等了金成遠一眼,然后又將另外一個心虛的男子拉出來,甩到地上,同樣用腳踩著他的心口審問:“說,當年你又做了什么?”

“少主饒命啊!小人當年只是個打掃院子的人,曾經按照墨影夫人的指令去照顧她救回來的那個男人。后來……”

“后來你指證,說本座的母親和那個男人有染,是不是?”

“少主饒命啊!這個都是美鳳夫人逼我做的,如果我不按照她說的做,她就會把我弄得生不如死,還會殘害我的家人,我……”

“哼……”閻歷橫雖然不同情這些人,但也沒有殺他們,審問完一個之后又去審問其他個,不過這一次還沒出手,那些曾經做過某些事的人就自己跪到地上,主動把罪行都給招了。

“少主饒命!小人也是受了美鳳夫人的逼迫才做了這些見不得人的事,饒命啊!”

“小人一時貪財,所以……”

金美鳳的種種罪行都在議事大廳里一一被人供出來,逐漸還了墨影的清白,然而金成遠也因此更為自責和痛苦,想到那個被他冤枉而死的夫人,還有兩個自小備受苦難折磨的兒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當年他怎么會為了金美鳳而放棄一個好好的家呢?

他不明白,他真的一點都不明白。

等這些人把事情都招完之后,閻歷橫就開始質問金成遠,滿滿地都是責備,“金成遠,你現在還有什么話可說?你不是覺得自己沒錯嗎?既然覺得自己沒錯,為什么不說話?”

“他還有資格說話嗎?”閻厲行憤怒說道,和閻歷橫并肩而站,兄弟兩都怒視坐在眼前的父親,對他恨之入骨,可是又無可奈何。

到底是他們的父親,即使父親再錯,他們也不能對他痛下殺手。

“你們殺了我吧。”金成遠面如死灰,真的一點都不想活了,此時活著比死了還痛苦。

“你以為我們不敢嗎?”閻厲行想沖上去殺,可是沖到金成遠面前的時候,終究是下不了手。

水靈看著閻厲行,怕他受到傷害,無論是心里還是身體上的傷害,她都害怕,于是再次開口,勸說他,“墨影夫人不會因為你殺了他而高興,他不值得你付出這樣大的代價。”

聽到水靈的聲音,金成遠才注意到她這個人,多看了她兩眼,總覺得她有點眼熟,問一問:“你到底是誰?”

“我是幻影宮的水靈。”水靈不介意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反正這個身份所有人都知道。

“幻影宮。想不到你們竟然跟幻影宮扯上了關系,怪不得……”

“金族長,你錯了,他們和幻影宮并沒有任何關系,今日種種乃是他們個人之事,與幻影宮毫無半點關系,請你莫要誤會。”

“如果沒有關系,如何能讓幻影宮宮主身邊的貼身侍女隨行?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金成遠不再盤根究底地問水靈的來歷,再多看她兩眼,在心里猜測了一下,實在猜不出來就不猜了,也懶得再去猜。

現場所有人之中,就只有木若昕的最清醒的一個,暗中觀察了好多人,從他們的一言一行中看出了許多端倪,尤其是金成遠看水靈時的眼神,讓她很是懷疑。

這個水靈和金族到底有什么淵源?

為了厲行,她會把這個淵源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水靈感覺到了木若昕的注視,回看她一眼,然后就收回視線,保持平靜,不再多想、多看,更不再多言,做平時的自己。

木若昕知道水靈提高了警惕,也不再在她身上花費心思,猶豫著該不該馬上就把火靈芝練出的解藥給她?

還是先緩一緩吧,觀察一陣子再說。

兩個女人之間的事沒人知道,就連閻歷橫也不知道,心里除了怒就是恨,很想找金成遠報仇,可事到如今,他們卻不知道該如何報仇。

金成遠已經被他飛去武功,成了一個廢人,再殺他有意義嗎?

這時,議事廳里坐著的那些白頭發、白胡子老頭終于開口說話了,可卻不是為了替墨影主持公道,而是商議推選新族長的事。

“歷橫,既然你回來了,那就該接下族長之位,好好把金族發揚光大。聽說你已經得到我們金族的守護神獸,還找回了龍血劍,實在是祖先保佑啊!過去的事不必多說,還是眼下的事最為要緊。”

“對,眼下的事比較重要。我們都已經老了,不中用了,不能再為金族出力了。五族是從人界而來,在玄靈界站得住腳已是難事,而我們又不對外廣招弟子,族里的能人異士少之又少。不知道為什么,到了玄靈界之后,我們金族的實力就不斷的在減弱,根本抵抗不了外界各種勢力。”

“這些都過去了,如今金族的守護神獸已經回來,龍鳳血劍也找到了,有了這些東西,相信金族一定能在玄靈界站得住叫,即使天星門的人來犯,我們也不怕。”

“對,不怕!”

這些老眼昏花的人都在各說各話,根本沒有問過閻歷橫的意思,而閻歷橫也認不得他們幾個,只是覺得眼熟,要清楚他們的身份,還得琢磨琢磨。

這些都是幾百年前帶領金族從人界來到玄靈界的人,從他出生之日起,這些人就一直閉關閉關,只要沒有重大的事,他們絕不會露面,就連母親被賜死的時候,他們也在閉關,根本不當這是一件重大的事。

對于這些長輩,閻歷橫有的不是尊重,而是心涼,不想理他們,冷眼看著金成遠,說道:“我不會殺你,因為不值得,母親也不會高興。我會讓你活著,現在活著對你來說比死了還要痛苦。你可以選擇自己結束生命,但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勇氣。”

“大哥,我們不是回來報仇的嗎?可我好像什么都沒做啊!”閻厲行不甘心,雖然還了母親清白,可是總覺得不夠。

那么多年的委屈,那么多的痛苦,哪里是輕輕幾句話就可以甘心的?

“我們只要好好活著,那就是最大的報仇,也是母親最大的安慰。黑鷹、四大護法,從今日起,你們留意金美鳳的去向,一有消息,馬上回報。本座要拿這個女人的血來祭拜母親。”

“是。”

議事廳里的幾個老頭見閻歷橫不說繼任族長的事,紛紛指責。

“歷橫,不是跟你說了嗎?眼下最重要的是將金族發揚光大,你應該快點接任族長,利用所得到的神龍之力保衛金族。”

“就是就是,別老想著報仇報仇,你這是在跟你自己的父親報仇,你知不知道?”

“就算當年是你父親做錯了,身為人子,你也不該如此對待你的父親。”

一連串的指責和訓斥,搞得好像是閻歷橫的不對了。

木若昕聽得很不爽,兩手叉腰,對那些老頭大吼,“都給我閉嘴。換成你們的母親被人給害死了,你們還能那么輕描淡寫地說話嗎?”

“哪里來的臭丫頭,竟然跟這樣跟我說話?”

“這到底是誰啊?歷橫,她是你帶來的人,好好管教管教,如此沒有教養,真是的。”

“不管是哪里來的臭丫頭,金族都輪不到你說話。”

木若昕本來還不想把話說得那么難聽,可是這幾個老頭實在讓她很生氣,氣呼呼地頂回去,“臭丫頭怎么了?總比你們這些臭老頭要好得多吧。看你們一個個都大把年紀了,過得米那么多,道理卻懂得那么少,真是白浪費那些米了。”

“這臭丫頭怎么……”

“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

“我有沒有教養,關你們什么事?再說了,你們就很有教養嗎?阿橫一回來就要他為你們金族出力,你們金族可有為他做過什么?他被人追殺的時候,你們在哪里?他在外面吃苦受罪的時候,你們金族可有幫過他?什么都沒有為他做,就想要他為你們金族死而后已,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我告訴你們幾個臭老頭,別說阿橫不愿意,就算他愿意,我也不愿意。”

“哼……哼……哼……”木若昕對著那三個老頭一一哼了一聲,把他們那些話全部都駁回去。

三個白頭發白胡子的老頭起得臉都綠了,實在忍受不了,于是出手教訓木若昕。

別看著三個老頭年紀一直大把,出手可狠著呢,身手也很好,一出手就把木若昕逼得無路可退,還想用飛劍將將她刺死。

木若昕看到飛劍射來,情急之下亮出鳳血劍,將那幾把飛劍斬斷。

鳳血劍一出,三個老頭也知道了木若昕的身份,對她的意見更多,又開始炮轟閻歷橫。

“歷橫,你怎么會娶這種女人為妻?”

“這種沒有教養的女人,如何擔當得起族長夫人。歷橫,把她給休了,金族不會讓這種女人當家。”

“像這樣的女人,是不進不來金族的宗祠的,滾出去。”

木若昕又被這三個老頭弄得哭笑不得,看了一眼閻歷橫那張冷怒的臉,不屑說道:“我又不是你們的老婆,你們說休就休啊?瞧你們一個一個那副自以為是的樣,難怪金族會走下坡路。玄靈界可不是人界,這里高手如云,輪實力,你們五族根本就排不上號,還好意思在這里大言不慚。”

“臭丫頭,竟敢瞧不起我們金族,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們金族的實力。”

一個白發老頭忽然對木若昕出狠手,沖到她面前就打,招招致命,要不是手中有鳳血劍,木若昕早就受傷了。

鳳血劍是出自金族,金族對鳳血劍的威力不是很畏懼,所以才敢對木若昕大打出手,非要置她于死地。

閻歷橫擔心木若昕,想出手幫她,可是才剛要出手就被人阻止了。

木若昕用劍當初老頭打來的金劍,阻止閻歷橫相助,“阿橫,不著急,我倒要看看這些老頭有多厲害。如果我真打不過的話,你再出手也不遲。”

“若昕,你們是金族的宗長,你絕對對手,切莫逞強。”

“宗長是嗎?我很想知道金族的宗長實力到底如何?”

“若昕……”閻歷橫還是不放心,只好不顧木若昕的話,出手幫她,閃身到她前面,擋住她,出手打退攻擊木若昕的宗長。

因為對手是木若昕,宗長不得不收手,警告于他,“歷橫,這個女人目無尊長,藐視我金族,你還要護著她嗎?如果你護著她,那就是與金族為敵。”

“她是本座的妻子,誰要敢動她,那就先過本座這關。”閻歷橫早已不在乎什么金族,只在乎身邊愛他和他愛的人,絕不可能會因為金族而任由自己的妻子被人傷害。

木若昕聽了閻歷橫這些話,心里甜滋滋的,當著眾人的面抱住他的手臂,對他撒嬌,“阿橫,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嘻嘻!”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當然要保護你。”

“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嘻嘻!如果我說你是我最重要的人的話,小易會傷心的。你們兩個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放心,兒子的醋我不會輕易吃,反正等他長大了會有別的女人霸占著。”

“小易才五歲,你就把事情想得那么遠啦!”

“當然。”

“真是服了你了。”

“不僅是兒子的事,女兒的事我也想著了。”

“這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只要我們多多努力,八字總會有一撇的。”

“討厭……”

夫妻兩顧著談恩愛,把一干人等當空氣。

對這樣的事,閻厲行、黑鷹等人早就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所以沒有多大的反應。

但金族的人可沒見過,就因為沒見過,所以才覺得木若昕不成體統,對她的意見更大,又開始勸閻歷橫休妻。

“歷橫,這樣的女人不能進金族的宗祠,馬上休了。”

“對,必須休了。我們金族絕不可能讓這種女人做族長夫人,成何體統?”

“有這種族長夫人,肯定會成為其他四族的笑話。”

“沒錯沒錯,所以這個女人一定不能留在金族。”

“不能留,不能留。”

對于金族宗長的排斥和厭惡,木若昕完全沒放在心上,聽著他們一人一眼,于是風涼說道:“我還不稀罕留下來呢!幾個臭老頭,你們別只顧著說自己的,我家阿橫什么都沒說,你們就在那里自己做決定,不覺得很一廂情愿、自作多情嗎?”

宗長們都不把木若昕說的話當回事,也懶得再跟她吵,干脆就去勸閻歷橫。

“歷橫,雖說你娘死得冤,但這事情都已經過去二十年,如今也還你娘一個清白了,這事就讓他們過去吧。你回來接任族長之位,好好發揚金族,讓金族在玄靈界更為繁榮昌盛。”

“沒錯沒錯。你娘也是金族的人,還曾經是金族的圣女,身為金族之人,她也希望金族有一個好的未來,對不對?”

“歷橫,你就當是為了你娘,回來吧。”

閻歷橫冷冷一笑,對于那個族長的位置根本就不屑,嘲諷道:“母親的確是金族之人,也曾經是金族圣女,可是又怎么樣?當她受到冤枉時,當她被賜死時,你們可曾想過,她也是金族的人。單憑一些人的片面之詞,你們就給母親定罪,可有想過她的感受?”

“這……”

“我這次是回來報仇,替母親討回公道的,而不是回來接任族長。金族的存亡,與我閻歷橫毫無半點關系,我不再姓金,而是姓閻。”

“事情是過去了二十年,可是這二十年里,你們可曾想過為母親討公道?你們沒有,否則金美鳳不可能在金族待了二十年……”

聽著閻歷橫話中的怨恨,三個宗長有點不知所措了,本以為閻歷橫會很高興接任族長的位置,想不到……

他們好不容易才盼到金族的守護神獸回來,可是神獸的主人不愿意接任族長,這可如何是好?

三個宗長你看我,我看你,即使不說話也知道對方在想什么,于是一直逼.迫閻歷橫。

“你可以不接任族長,但是必須把金族的守護神獸和龍鳳血劍交出來。”

“沒錯,守護神獸和龍鳳血劍本就是金族之物,它們不屬于你的。”

“歷橫,你現在就有兩個選擇,一就是接任族長,休了這個女人;二就是交出守護神獸和龍鳳血劍,離開金族,從此和金族毫無任何關系。”

“你們覺得可能嗎?”閻歷橫又是一次冷笑,對金族這些宗長的自以為是覺得很好笑。

不只是這些老頭是老糊涂了,還是井底之蛙,竟然不知道金龍神獸認主了就不會跟別人,可笑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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