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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一丘之貉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13日  作者:綠依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綠依 | 千金令 | 魔王的小俏妻 
第284章:一丘之貉第284章:一丘之貉作者:綠依:、、、、、、、、、頂點!

沒多久,管家就將一個人模人樣的杉杉公子帶入房中。

按理說姑娘的閨閣是不容許男子隨意進出,但現在的情況特殊,眾人也管不了那么多。

男子進到房間之后,先是對赫連夫婦行鞠躬之里,然后做自我介紹,“在下鄭俊峰,自小便走行江湖,機緣巧合之下略學得些醫道,故而愿一試。”

“原來是鄭公子,快請快請。”赫連賦很熱情地把鄭俊峰請到*邊,讓他給赫連勾雪治病。

鄭俊峰見到赫連勾雪的時候,又行了個鞠躬之禮,“赫連小姐,失禮了。”

赫連勾雪不太喜歡鄭俊峰,總覺得他賊眉鼠眼,另有所圖,可無憑無據又不能胡亂說話,只好不言不語,靠在母親身上不動,將目光轉移到那個俊美無雙的男子身上,已經很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的姓名了,只是礙于禮數,她不能現在問。

如此優秀之人,不知道他成家了沒有?在他身邊的那位女子與他是什么關系?

閻歷橫感覺到赫連勾雪帶有愛慕的目光,心中無比厭惡,眉頭緊鄒不松,若不是為了解毒,他不會在這里多待片刻。

木若昕用手悄悄扯了一下閻歷橫的袖子,適宜讓他沉住氣,低聲對他說:“阿橫,在沒有借用到離火之泉前,你別亂來,凡事聽我的。”

“恩。”閻歷橫敷衍回答,雖然已經很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但眉頭還是鄒著。

赫連勾雪沒有讀懂閻歷橫的表情,以為他鄒眉頭是因為鄭俊峰的出現有可能會搶了他的賞金,依然愛慕盯著他瞧。

鄭俊峰完全被冷落了,然而即使心里再不爽,臉上還掛著優雅的笑容,號完脈之后就站起身,對赫連賦拱手抱拳之后,以禮道來,“赫連小姐的病并不難治,稍后我開個藥方,服幾日藥就能痊愈。”

這句話木若昕剛才已經說過,所以赫連賦沒有多大反應,急著問:“那小女有沒有中毒?”

“中毒?何來中毒之說?小姐只是得了罕見的奇病,并非中毒。”

“哦,原來如此。”

木若昕聽了鄭俊峰的話,氣得咬牙切齒,走上前去與他理論,“你看不出她中毒,那是因為你的醫術不精,而且早在你來之前我已經將她體內的毒清除得差不多了,你別想白白撿這個便宜。”

面對木若昕的斥責,鄭俊峰面不改色,依然以禮相駁,“這位姑娘何出此言?赫連小姐只是生病,并無中毒,何須解毒?我想姑娘定是為那五千萬兩賞金吧。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姑娘不能為了錢財胡說八道,這是不對的。”

“我去你的,少在這里跟本姑娘打哈哈說教。我辛辛苦苦了半天,卻讓你撿了個大便宜,你當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嗎?”

“你一個姑娘家家,怎可行污穢之言,有失禮數。”

“我最討厭像你這種偽君子的小人,我……”木若昕氣得想打人,赫連賦站到中間,攔住她,也斥責于她,“小姑娘,我念你年紀尚輕,不懂事,原諒你一次,你若再敢胡鬧,休怪我不客氣了。”

“赫連賦,你是不想把離火之泉借給我,所以才拿這個偽君子當借口吧。”木若昕早看穿了赫連賦的心思,無比痛恨這種小人,恨透了。

小人就是小人,不會輕易顯露出他卑鄙的一面。面對木若昕的污言穢語,赫連賦表現出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樣子,警告她,“小姑娘,你再敢造次,我赫連賦可就不客氣了。”

木若昕無視赫連賦的警告,還反過來警告他,“赫連賦,從來沒有人占了我的便宜還能幸福數錢的。我今天救了你女兒是事實,如果你不兌現自己的承諾,我保證你會后悔一輩子。”

“小姑娘好大的口氣,我倒想看看你如何讓我后悔一輩子?赫連家從不做仗勢欺人之事,但如果有人欺到我們頭上來,這事就另當別論了。”

“我剛好和你相反,我這個人不介意仗勢欺人,但要看對象而定,如果對方不講道理、卑鄙無恥、骯臟齷齪,我絕對會用手中的勢力把他修理到凄慘無比,永無翻身之地。赫連賦,在這個偽君子沒來之前,我已經把你的女兒治好,而且他診斷的結果和我之前所說無差,你想食言盡管說,不必找他人當借口。”

“臭丫頭,你當這里是任由你撒野的地方嗎?來人啊,把她給我轟出去。”赫連夫人實在看不慣木若昕的囂張,對外叫人。

沒多久,門外就沖進了好幾個赫連家的弟子,欲對木若昕動手,誰知他們還沒靠近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揮飛,撞破窗、門,跌到外面去,個個滾地哀叫,一時半刻還爬不起來,有的人摔得比較重,骨頭都折了。

閻歷橫容不得木若昕受半點傷害,尤其是在他面前,更是不允許出現一絲一毫的損傷,所以赫連家的弟子還沒靠近,他已經將他們揮走,下手更是不留情,不過總得來說他已經算是留情了,沒有送他們去見閻王爺。

眾人見識到閻歷橫的強大,嚇得面面懼色,但礙于尊嚴,不會表露出來。

這里是赫連家,出了事赫連賦必須得站出來說句話,深知自己的實力不如閻歷橫,所以在言行方面稍微放尊重一些,但還是會保住家主的威嚴,“兩位想來是到我赫連家鬧事的吧?今日之事我不與兩位多加計較,還請你們速速離去。”

閻歷橫不說話,一張冷怒的表情已經將他心中欲言言明,殺氣驟然而來。

木若昕走到閻歷橫面前,將他擋住,以此來壓制他的怒意,自己則是跟赫連賦談判,“赫連賦,我既然有能力救你的女兒,就有本事讓她重新付出代價。我剛才只是幫她把體內的毒清除了一大半,還有一小半在她體內,如果我現在停止對她治療,不出兩天,她體內的毒又會侵入到肺腑,到時候你就給你的女兒準備后事吧。我的時間相當寶貴,沒功夫陪你觀察兩天,就算有時間我也不想慢慢等。既然你食言,那就休怪我們自己在府中尋找離火之泉。”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你吧,赫連家主。”

鄭俊峰一直都沒有插嘴的機會,這會突然站出來,而且是站在赫連賦這一邊,對抗木若昕和閻歷橫,“這位姑娘,我方才看你是一個小姑娘,不與你計較,但你實在太過分,讓在下看不下去了。赫連小姐的病我能治,無需你多擔心,兩位請離開吧。”

“如果她的病你真能治,那么下毒的人就是你。”木若昕譏諷反駁,只可惜除了閻歷橫之外,沒人相信她的話。

“姑娘,你太過分了。”

“我過不過分你心里清楚。姓鄭的,在我頭上撿便宜,你以為那么好撿嗎?”木若昕陰邪一笑,手指往鄭俊峰身上一揮。

鄭俊峰還以為木若昕要對她出手,做好防備,誰知只是幾個綠光點往他身上撒來,毫無感覺,疑惑不已,“這是什么?”

“這是一種醫術不精的人診斷不出來的毒,如果你醫術夠精,那么就能自己解毒,否則就等死吧。”

鄭俊峰本來還能保持好謙謙公子的形象,一得知自己中毒了,雖然半信半疑,但為以防萬一,他不得不多個心眼,然而這個心眼一多,謙謙公子的形象慢慢被毀,顯露出本來的面目,怒言質問:“你到底對我下了什么毒?”

“我不是說了嗎?是一種醫術不精的人診斷不出來的毒。如果你的醫術真的很好,那么我保證你能自己解毒,如果你的醫術不好的話,那么牛頭馬面就在慢慢向你靠近,你等著去閻王爺那里報到的。”

“怎么?惱羞成怒了嗎?我說過,我的便宜可不是好占的。”

“把解藥拿出來。”鄭俊峰沒有給自己把脈,沒有去確認自己中了什么毒,而是伸手向木若昕討要解藥,為了不讓自己的心血白流,不惜往木若昕身上胡亂加罪,“你那么擅長使毒,說不定赫連小姐身上的毒就是你下的。赫連小姐就算沒中毒,被你碰過之后也變成中毒了,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喂,偽君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在我沒來之前,赫連家的小姐就已經中毒了。你是哪里冒出來的家伙,說能治好赫連小姐的病?既然能治,為什么不早點出來,偏偏在我治好她的時候你就冒出來,存心跟我作對是不是?我看你就是跟我作對。”木若昕越看鄭俊峰就越覺得不順眼,再往他身上撒一些綠光點。

有了之前的教訓,鄭俊峰可沒敢再去亂碰那些綠光點,而是閃得遠遠的,只要不碰到就不會中毒,可是他終究棋差一招。

綠光電就像是會飛的小蟲,鄭俊峰閃到哪里,它們就跟到哪里,然后沾在他身上,滲入他的表皮之中。

“這……這是什么?怎么會……”鄭俊峰驚恐又慌張,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就覺得奇癢難耐,他忍不住用手去抓,越抓越癢,越癢越抓,“你到底對我下了什么毒?”

木若昕搖搖頭,用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嘲諷回答,“虧你還自稱是大夫,怎么連癢癢粉都不懂,你這醫術到底是跟誰學的呀?”

“癢癢粉……這東西該怎么解?”

“你是大夫,自己解去,別問我,就算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鄭俊峰想向赫連賦求助,不過忽然意識到陰謀恐怕會敗露,所以再難受也要死撐著,繼續給木若昕增加罪行,“赫連家主,你也看到了,這女人個毒婦,她怎么可能會給赫連小姐治病?她不給赫連小姐下毒就不錯了。”

赫連賦選擇相信鄭俊峰,之所以選擇相信鄭俊峰,那是因為他不想把離火之泉借給他人用,于是驅趕木若昕和閻歷橫,“兩位,你們鬧夠了吧?鬧夠了就請離開,我赫連賦不歡迎你們這種歹毒的小人。”

“歹毒的小人,你說的是你們自己吧。”木若昕理直氣壯反駁,兩手置于胸前環抱,看了一眼半躺在*上的赫連勾雪,發現她的眼睛老瞄著閻歷橫看,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到她的小心思,于是把閻歷橫擋得更好,還對她投去挑釁和警告的眼神,并言明自己和閻歷橫的關系,“赫連小姐,你盯著我的丈夫看半天了,不覺得害臊嗎?”

赫連勾雪一直都在欣賞閻歷橫,本想等這些大人們把雜事吵完了再開口留人,卻不料的得知她心儀的人已做她人之夫,頓時心中無比不甘,急于求證問清楚,“他是你的丈夫?”

“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嗎?赫連小姐,我剛剛救了你一條命,你是不是該勸勸你的父親遵守承諾,將離火之泉借我們一用。”

赫連勾雪本來還對木若昕心存些許感激,可是得知木若昕是她心儀之人的妻子后,嫉妒便涌上心頭,立場也變了,站到鄭俊峰那一邊去,“誰知道你是救我還是害我?剛才鄭公子說了,我并未中毒,可你卻非說我中毒了,難不成是你對我下的毒?”

木若昕火氣又大了幾分,燒得快冒煙了,憤怒碎嘴,“果然是一丘之貉,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赫連家的門進的都是同一路貨色。外面都說你們行事低調,從不喜仗勢欺人,在海城一帶頗有名望,我看那都是騙人的。據我今日所見,你們赫連家把偽君子、小人的個性表現得淋淋盡致,你們稱第二,恐怕沒人敢稱第一。”

真是快氣死她了,本來以為治好赫連勾雪就能借用到離火之泉,可是她萬萬沒想到……氣死了氣死了,氣得肚子疼。

閻歷橫見木若昕情況不對,頗為擔心,上前扶住她,安撫好她的情緒,“莫生氣,別忘了你現在的身子情況,方才又耗損靈力救人,若是再生氣這身體就吃不消了。剩下諸事由我來處理,你好好休息。”

“我怎么能不氣?原以為赫連賦是個信守承諾的君子,在救人的時候我可是拼命的耗損靈力,誰知道他事后就變小人了,還冒出個想撿現成便宜的偽君子,真是氣死我了。”

“那你要如何才能解氣?殺光他們?”

“嗄……這……”這會不會太殘忍了些?

對于木若昕來說是覺得殘忍,但在閻歷橫看來,赫連家的人早已列入該死的范疇,如果是以前,他早就出手將他們殺掉,不會讓他們還活到現在。

殺光他們……這四個字把赫連賦等人嚇得不輕,因為見識過閻歷橫的實力才會有恐懼之感,恐懼一來,忽然意識到他們還沒弄清楚這兩人的來歷,甚至連他們的名字都不知道,于是先問清楚。

“兩位屢屢放狂妄之言,還是先把大名報上,我赫連賦不對付無名之輩。”

“憑你,還不配知曉本座的名諱。”閻歷橫把赫連賦的尊嚴踩在腳底下,之前還沒現出威嚴,但是現在,魔王之勢盡數而出。

如此強大的氣勢,莫說其他人,就連赫連賦也嚇得后退一步,顫抖問道:“你……你到底是誰?”這個人好強,強得可怕。

鄭俊峰也被閻歷橫的氣勢給嚇到了,忽然有一種惹到不該惹的人的感覺,如今是話都不敢多說一句,只求小命能保。

見眾人嚇成這樣,閻歷橫冷屑一笑,不做應答。

突然,一個赫連家的弟子急急忙忙跑進來,身上滿是傷痕,慌張稟報,“家主,不好了,府里突然闖進好多黑衣人,他們見人就殺,眾多弟子怕是快要挺不住了。”

“什么,黑衣人,哪里來的黑衣人?”赫連賦慌忙問道,突然想起其他名家和家族的遭遇,心中多少已經猜出個大概。

葉家、司馬家都曾經被黑衣人襲擊,之后殘珠就沒了,難道是魔王來了嗎?

算算時間,也該輪到他們赫連家了。以赫連家的實力,根本無法與魔王對抗,不如交出殘珠,保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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