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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是敵非友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13日  作者:綠依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綠依 | 千金令 | 魔王的小俏妻 
第270章:是敵非友第270章:是敵非友作者:綠依:、、、、、、、、、頂點!

司馬祥為求活命,無比聽話,乖乖將密庫的門打開,還在前面帶路,似乎很不在意失去這些身外之物。

殘珠雖然是他們司馬家的傳家寶、秘密武器,但他卻從未見過,不僅是他,就連他爺爺也不曾見過,這樣一個沒見過的東西,他才不會在意。

司馬家的密庫和其他家一樣,都是徒有牢固的防守,但卻是空蕩無物,見到任何的奇珍異寶。

司馬祥擔心炎烈火誤以為他騙人,所以特地解釋一番,“這里就是我司馬家的密庫了,里面本來就是什么都沒有,我沒有騙你們。”

炎烈火自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將司馬祥甩到一邊去,不管他,轉頭看向旁邊的閻歷橫,內心中的急意略微掩飾不住,表現于臉上,“魔王尊上,請吧。”

閻歷橫不在乎炎烈火有多著急,只是以自己的心意行事,慢慢伸出手,耐性等待殘珠自動集聚,然后落到他手掌中。

司馬祥什么都不懂,還以為這些人腦子都有病,在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地方拿東西,不是有病是什么?

然而這樣的看法沒一會就改變了。

原本無一物的密室,突然間星光凝聚,最后變成一個閃亮的珍珠,自行飛入閻歷橫的手中。

“這……這就是……”司馬祥有點后悔了,還想伸手去把殘珠拿回來,可是手伸到一半的時候因為畏懼就收回,不敢再打殘珠的主意。原來密庫里真有寶貝,可為什么他們司馬家從來沒見過呢?

閻歷橫收走殘珠之后,對其他人和事漠不關心,只關心身邊的某一個,對她說道:“若昕,這里諸事皆畢,我們走吧。”

“哦。”木若昕自始至終都沒關心過殘珠,一直在研究剛得到的水靈斧,可是研究半天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帶著疑惑走人。

世人把水靈斧傳得神乎其神,可是她沒覺得有多神,挺多只是外貌和其他斧頭不一樣,就好看那么一點點。

難道其中還有她不知道的奧秘?

閻歷橫和木若昕離開之后,密庫里就只剩下炎烈火和司馬祥。

司馬祥見炎烈火還不離開,心里很是害怕,顫抖后退,弱弱問道:“你,你為什么還不走?難道還要殺我?我已經把你們想要的東西交出來,你還想怎么樣?”

炎烈火根本沒把司馬祥這樣的跳梁小丑放在眼里,冷屑一笑,不言一語,轉身就走,閃了幾下紅影,人就消失不見了。

確定炎烈火真的走了,司馬祥才大大松了口氣,全身無力,癱軟坐在地上,大口喘氣。謝天謝地,總算是保住一條小命了。

就在司馬祥以為劫難過去時,突然有弟子前來稟報,“少主,不好了,北辰長日帶著大批官兵闖進來,說是要把司馬家給抄了。”

“什么,北辰長日這個王八蛋,居然趁機落井下石,我饒不了他。”司馬祥怕閻歷橫,怕炎烈火,但是不怕北辰長日,即使什么都沒了,依然敢沖出去找北辰長日算賬。

北辰長日一直有派人暗中監視司馬家的一舉一動,所以得到司馬家出事的消息立即帶人趕來,趁機將司馬家鏟草除根,永絕后患,因而對司馬家的人毫不留情,見人就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熱血染紅,就連臉上也有,但他并不在意,繼續殺,要將多年來所遭受的窩囊氣全部發泄出來。

他盼這一日已經盼了很久,終于讓他給盼到了。

“北辰長日,你這個王八蛋,看我不把你全身的骨頭給拆了。”司馬祥一出來就對北辰長日怒吼,不假思索地沖上去,想靠著一身蠻力取勝,殊不知……

北辰長日早有準備,司馬祥一沖過來,他就給旁邊的侍衛打個手勢。

侍衛看到手勢,對著司馬祥丟出玄鐵鏈,一共有十數條,每一條都捆在司馬祥身上,將他捆得嚴嚴實實,然后再從四面八方往外拉,每一條玄鐵鏈后面都有好幾個人拉著,幾乎匯集了上百人的力量。

“啊……”司馬祥雖然有天生神力,但是面對十數條玄鐵鏈以及上百個壯漢的蠻力,一時間難以掙脫掉,只能多廢一些勁。

北辰長日早就看出了這一點,不給司馬祥任何掙脫的機會,在司馬祥被捆住的時候立即揮劍刺去,將長劍刺入他心臟中,一劍了結他的性命。

“司馬祥,你做夢也想不到會死在我的手中吧。從小到大,你一直都踩在我的頭上,踐踏我北辰一族的尊嚴,今日我終于可以將你踩在腳下了。”北辰長日把劍刺到底,即使這樣也難消他心頭之恨。

他對司馬家的怨和恨,遠遠不是這一劍能消除得掉的。

“北辰……長日……”司馬祥死不瞑目,死不甘心,倒下之前還要緊抓著北辰長日的手不放,想要反擊,想要……可是他沒有機會了。

北辰長日將司馬祥的手拿開,不想讓他觸碰,然后拔出長劍,冷厲看著地上的尸體,依然不解氣,下令道:“來人啊,把司馬吉和司馬祥的尸體倒掛在法場三天,三天之后棄尸慌林,誰都不得為他們下葬立墓。”

“是。”

爭霸一方的司馬家,一夕之間家破人亡,不復存在。

對于司馬家這樣的下場,北隅國的老百姓并不感傷,更不同情,尤其是那些曾經被司馬家欺辱的人,更是拍手歡呼。

木若昕和閻歷橫出了司馬家就隨便找個客棧投宿,根本不知道北辰長日隨后就把司馬家滅門的事,直到第二天醒來,聽到客棧里的客人議論,他們方知此事。

“這個北辰長日也太狠了吧,居然一下子就滅了司馬家滿門,就算司馬家曾經做過很多傷天害理的事,他也不該這樣。”木若昕對北辰長日的所作所為很不贊同,之前對他還有點好感,印象也不錯,但是現在全變了。

閻歷橫對這件事漠不關心,一點感覺都沒有,當店小二把最后一道菜放上來之后就說道:“若昕,菜齊了,吃飯吧。”

“哦。”木若昕將手里的斧頭放到桌面上,拿起筷子吃飯,看到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口水就直流,于是大口大口吃,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吃相有多難看,“嗯……真好吃。”

“若昕,你最近怎么了?”閻歷橫越來越覺得木若昕不太對勁,不但吃得多,睡得也多,而且還很沉,要叫很久才能醒。難道又是夢魔搞得鬼?

想到有這個可能,閻歷橫心里就急,趕緊提醒道:“若昕,是不是夢魔又在暗中對你不利了?”

“夢魔?沒有啊!他最近很安靜,并沒有對我做不利的事。阿橫,我真的沒事,吃得好,睡得好,身體也好,這個樣子像是有事的人嗎?”木若昕沒覺得不對勁,滿腦子想的都是吃,吃嘛嘛香。

“可是……”他總覺得不對勁。

“別可是了,你也趕緊吃,不然就被我吃光咯。吃飽之后,我們到四處去逛逛,看看北隅國和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不過這里有點冷。”

“北隅國北邊便是水族,水族之外乃是冰川之林,氣候自然比其他地方要冷一些,夏日還好,到了冬日就是連日冰雪。”

“啊……那這里的人豈不是會被冷死?”

“習慣便好。”

“反正我習慣不來。阿橫,你知不知道水族怎么進去?”木若昕一說到水族就想到那一百顆水晶石,更想快點把它們拿到手。只是意境暫時不能用,那一百顆水晶石也不知道有多大,萬一她拿不動怎么辦?

頭疼了。

“去了自然會知道。”閻歷橫并不擔心這個問題,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木若昕可沒那么有自信,啃著雞腿,邊吃邊說:“我們去木族都難得要死,其他族想必都差不多,不會那么容易進得去的。”

“這次無需我們自己去,有人會給我們帶路。”

“誰?”

閻歷橫沒有回答,只是冷冷一笑,把目光瞄向旁邊的房間。

木若昕順著閻歷橫的目光,也瞄過去,但還是不明白,只好開口問:“這是什么意思?”

“隔壁房間那個人會帶我們去。”

“隔壁房間的人,是誰啊?”

“是敵非友。”

“到底是誰?”木若昕沒那個耐性打啞謎,放下吃了一半的雞腿,拿起桌子上的水靈斧,決定到旁邊的房間去看看。

但閻歷橫不讓,將她拉回來,“不忙,你遲早會知道。菜還沒吃完,你飽了嗎?你這兩天都要吃完一桌子的菜才飽,現在才吃了一半呢!”

木若昕摸摸肚子,干笑回答,“半飽。”

“吃飽再說。”

“那你就別跟我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旁邊的人是誰。”

“楚清風。”

“嗄……”木若昕一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頭大,胃口一下子都沒了,很不想見到這個人,一張臉氣鼓鼓地,不悅說道:“阿橫,我們換一家客棧吧。”

如果她早知道楚清風就住在隔壁,她一定不會選擇這家客棧。

“吃飽再換。”閻歷橫一點都不著急,反而讓人有種得意的感覺,似乎心情非常好。

他心情當然好,若昕對楚清風是避之不及,即使楚清風再想得到她也不可能。

楚清風的確是在隔壁的房間,獨自喝著悶酒,時不時看向旁邊的墻壁,腦海中想象著木若昕和閻歷橫在一起相親相愛的場面,心里就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很是不爽。

如果一開始的時候他做出正確的選擇,懂得珍惜,懂得守護,現在在若昕身邊的人或許就是他,而不是那個半人半魔的怪物。

楚清風越想心情越郁悶,拿著酒杯的手不知不覺中加大了力道,一個不小心就把酒杯給捏碎了。

嘶……酒杯碎裂的聲音有點刺耳,但聲音不大,不過耳力極佳的閻歷橫卻是聽得清清楚楚,于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悠悠一笑,一飲而盡。

木若昕此時此刻胃口又好了回來,正在津津有味享受美食,無意中看到閻歷橫笑了,而且笑得有點陰,感覺莫名其妙,疑惑問道:“阿橫,你在笑什么?難道是因為我的吃相太難看,你在取笑我?”

“你想太多了。”

“那你到底在笑什么?”

“自古以來,有人歡喜有人愁,這是不變的常理,有何可疑惑的?”

“你今天怪怪的。”不過她好像也怪怪的,怎么會那么能吃,而且吃得不是一般的多,再這樣吃下去,她真的要變成豬了。

一想到自己變成一個大肥婆,木若昕就怕,趕緊把手里的豬腳放下,就算再想吃也要控制自己,不能吃。

“吃飽了嗎?”閻歷橫還以為木若昕是吃飽了,所以才把豬腳放下。

“嗯,我吃飽了。”木若昕點點頭,撒了個小謊。為了不變成肥婆,她一定要控制自己的食量。

“那你現在是想出去逛逛,還是想換家客棧?”

“兩個都要做,出去逛了之后找別家客棧,總之我就是要離那個楚清風遠遠的。”她一想起楚清風之前的所作所為就火大,居然在阿橫失控的時候想把她‘拐’走,可惡。

楚清風的耳力也不差,隱約能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雖然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么,但大概能猜得到,一聽到開門的聲音,他的心就如同掉入萬丈深淵之中,無比難受。

她要走了嗎?

楚清風又喝了一杯酒,正想站起身離去,房門卻被人推開了,走進一個他極為不想見的人。

“風兒,許久不見,你別來無恙吧。”來者是楚家家主楚方和,一身霸氣威震懾人。

跟隨而來的還有楚美風。在楚方和面前,楚美風有恃無恐,全然不畏懼楚清風,不斷惡言相向,“爹,大哥最近可囂張了,根本沒把我們楚家放在眼里。他的武功大進,想來是與藏寶圖有關,一定是把寶藏挖了,獨吞了。爹,女兒早就跟你說話,一定要防著他,現在好了吧,所有的便宜都被他一個人占去了,我們連口粥都喝不上。”

對于楚美風的言辭,楚方和并不駁斥,似乎聽信于她,不過也沒有理會,問楚清風,“風兒,你最近到底在做何事,為何得罪了水族?”

“我已不再是楚家之人,行事與爾等無關。”楚清風的態度冷漠如千年寒冰,毫無任何生人之氣,似乎不像是在跟人說話,而是在和一死物交談,無乎他的感受。

“你以為一句不再是楚家人就能把事情撇得干干凈凈了嗎?你要想真和楚家斷絕關系,那就把藏寶圖交出來。不,寶藏多半已經被你拿走,那就把你拿到的寶藏交出來。”

“憑什么?”

“憑……”說到這個,楚方和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駁斥,一時無言了。

楚美風見狀,出面解決,還是惡言惡語,“就憑你是吃楚家的米長大的,知恩圖報,這個你難道不懂嗎?”

“前些年我為楚家做的事,早以抵上那些米錢,你不知道嗎?”楚清風的辯詞比楚美風更犀利,對楚家人已經沒有一點點的感情,如同冰川里的寒冰。

“你們若再糾纏不清,休怪我心狠手辣。”

“反了你。”楚方和氣急敗壞,揚起手,想扇楚清風一個耳光子。

楚清風可不會輕易讓人打,手一揮,把楚方和會揮出房間,整個人從房門飛了出去,然后掉到樓下的大廳中,砸在一張擺滿菜肴的桌子上,把周圍的人都給嚇跑了。

砰……楚方和掉落到桌子上時,砸出巨大的響聲,隨后是桌子碎裂的聲音,因為摔得太重,不但摔出了外傷,還有內傷,一時半刻沒能爬起來。

木若昕和閻歷橫正在柜臺前結賬,突然而來的事件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但并沒有多管,只是在旁邊看看。

這時,楚美風從樓上跑下來,邊跑邊喊:“爹……爹……”

爹……難不成這個就是楚清風他‘爹’?木若昕猜測著,抬頭往楚清風所在的房間看去,正巧看到他走出來,于是把視線移開,不看他,低聲問道:“阿橫,這個人就是楚家的家主嗎?感覺好像本事不大。”

連自己兒子都打不過的人,本事能大到哪里去?不過也很正常,畢竟楚清風有神獸,實力非比尋常。

“沒錯,他就是楚家家主,楚方和。”閻歷橫知道此人是楚方和,即使知道也不在乎,見掌柜閃神了,停止給他結賬,只好提醒他,“掌柜,結賬。”

“啊……好,客官稍等。”掌柜回過神來,趕緊把賬結算清楚,不敢馬上去處理發生的事,怕小命不保。

楚方和在楚美風的攙扶上,吃力站起身,怒視著站在樓上冷眼觀看的楚清風,大罵他,“你這個不孝子,竟然連自己的父親都敢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你是我的父親嗎?”楚清風譏諷反問,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對楚方和尊敬之意,有的只是怨恨和冷漠。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楚家主,你又何必明知故問?你我并非父子,這些年來只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系,所以你不必在此大膽孝義,此義對你我皆無用。”

“原來你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怪不得他無法真正控制楚清風,原來如此。

“爹,我們現在怎么辦?”楚美風不敢像剛才那么囂張了,不知怎的,忽然間對楚清風有一種無比畏懼的感覺。一個能忍受常人所無法忍受的屈辱的人,其城府之深,令人寒栗。

“剛才我是沒注意才讓他得手,這一次,我非擰斷他的脖子不可。”楚方和不相信楚清風的實力強過自己,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甩開楚美風,硬是要和楚清風真正打一次,縱身一躍,飛到二樓上,攻擊楚清風,出手招招致命。

楚清風神行一閃,閃到樓下,剛好在木若昕不遠的地方,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只是一眼而已,隨后就專心應敵,沒有把楚方和放在眼里,單手和他打。

閻歷橫見楚清風靠得太近,很不爽,把木若昕拉到自己身邊,占有欲極強。

突然被人拉動,木若昕嚇了一跳,發現是閻歷橫的‘杰作’才定神,不悅質問他,“啊……阿橫,你干嘛?”

“你離此人遠些。”

“我也沒靠他多進啊!”

“總之離他遠點。”

“好好好,我離他遠一點,這樣可以了吧?”木若昕再后退一步,到更遠的地方去看,免得某個打翻醋壇子的人不爽。

閻歷橫很滿意,開心笑了笑,這才把目光轉移到其他人楚清風身上,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誰輸誰贏。如今的楚清風實力大增,恐怕這人界唯有他才能與之抗衡,楚方和這是自尋死路。

客棧里的客人有不少是江湖中人,認得楚方和,在一旁觀戰。

就因為有不少的江湖中人在場,楚方和才拼命打,好好打,為了勝利而戰。他必須贏,否則楚家的名聲將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可是這一戰,極難能贏。

楚清風并不給楚方和任何面子,也不想跟他糾纏太久,丟出幾把鋒利又寒冷的玄冰劍,簡簡單單就把楚方和給打倒了。

“啊……”楚方和兩邊手臂被玄冰劍所傷,肩膀還中了一劍,劍上的寒冰之力太強,凍得渾身僵硬,無法動彈。

該死,他竟然輸了。

“爹……”楚美風跑過來,伸手去扶楚方和,卻被他身上的寒冰之力凍得立即把手收回,“爹,你的身體怎么會那么冰?”

“沒事。”楚方和咬緊牙關挺著,即使輸了也不讓自己倒下,以免更丟臉,此時已經無法再戰,只好動動嘴皮子的功夫,“楚清風,多日不見,你的功夫還真是長不了不少,是我小看你了。”

“今日我便手下留情,給你一條活路,你若再不識好歹,糾纏不清,那就休怪我痛下殺手。滾……”楚清風可沒那么好的心情動嘴皮子,冷怒吼了一聲,轉身就往樓上走,沒有和木若昕打招呼,就當沒看見她。

木若昕無所謂地聳聳肩,對楚清風的冷漠不在意,也當沒看見他,不出聲。

閻歷橫對這樣的結果非常滿意,就因為滿意,所以心情好,因而不急著離開,讓木若昕繼續留下看熱鬧。

楚方和這一敗,楚家臉面盡是,他豈能忍受,對走上樓的楚清風憤怒罵道:“楚清風,就算你再厲害又怎么樣?依然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當年你娘跪著求我娶她,好給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個有頭有臉的身份。像你娘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活該有這樣的下場。我知道她這些年來一直在等你的親生父親出現,只可惜她到死都沒有等到。”

楚清風還沒有走到樓上,只是到樓梯中間,聽了楚方和這些話,氣得停下腳步,身上的寒氣更重,使得周圍的東西都結出了一層并。

因為太冷,木若昕有點受不了,把阿貍召喚出來,抱在懷里暖一暖,“好冷啊!”

“我們走。”閻歷橫不忍心讓木若昕凍著,摟著她,要把她帶走。

但木若昕不走,還想呆一會,看熱鬧,“在等一等,我還想看呢!”

“看什么?”

“看看這個楚方和會笨到什么程度?”

因為是看楚方和不是看楚清風,閻歷橫可以接受,不逼著木若昕現在就走,將自己的外套脫下,給她披上。

“阿橫,謝謝。”木若昕對他放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有了阿貍和外套,再加一個溫暖的懷抱,她現在一點都不覺得冷了。

連木若昕這種有著高深武功的人都會被凍得發抖,更別說是客棧里的其他人了,個個都冷得搓手,有的怕被凍死,選擇先離開。

楚美風也冷得不行,緊抱著楚方和的手臂,凍得發抖也要給楚方和一個提醒,“爹,他現在和以前不一樣,時刻能把人凍成冰,你要小心。”

即使是這樣,為了楚家的顏面,楚方和還是厲言不止,“那又如何?就算他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始終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一個生父不要的可憐蟲,和他那個不知廉恥的母親一樣,受世人唾棄。”

楚清風每聽到一次母親遭人辱罵的言辭,怒火就增加一份,怒火增加一份,身上所散發出的寒氣就強一分,使得客棧里的氣溫更低,原本只是東西表面結了一層薄薄的冰,現在已經是厚厚的冰層了。

客棧里還有些想看熱鬧的江湖人士,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樣的寒冰之力,離開了。

沒一會,客棧里的人已經寥寥無幾,除去楚清風等人就只有木若昕和閻歷橫。

楚美風也受不了這樣的寒冷,勸著楚方和,“爹,我們走吧,再不走的話就要被凍死在這里了。他現在已經變成一個怪物,根本是人,你何必跟他較勁。”

“哼,那又如何?他是個怪物,只能說明他母親,他父親也都是怪物。”楚方和還是不管自己的嘴巴,硬是用言辭去激怒楚清風。

木若昕搖搖頭,暗諷楚方和的自尋死路,不想再看下去了,想要離開,事實上是太冷,她待不下去,于是對閻歷橫說道:“阿橫,這里好冷,我們走吧。”

“好。”閻歷橫點頭應答,帶著木若昕走人,可是才剛轉身,后面就傳來冰塊撕裂的聲音,無數根并條如利劍一般,四處飛射。

為了保護好木若昕,閻歷橫用身體擋在前面,并把朝他們飛來的并條擊落。

楚清風因為怒氣太大,再也控制不住,爆.發出來,整個大廳的冰層跟隨他的意念而動,碎裂成無數片,射.向四周,深深插.入周圍的桌子、墻壁、走廊、屋頂上,有的則是朝人射去。

楚方和雖然受了傷,但還有自保的能力,將射向他的并條打落,打不落的時候就躲閃,還有分心保護楚美風。

楚美風早就被凍得四肢僵硬,無暇之寶,雖然有父親的保護,但她最終還是被冰條所傷,身上被刮出好幾道口子,好還都是皮外傷,不會傷及性命。

從這些冰力之中,楚方和感覺到楚清風的實力比自己強太多,已經不敢像剛才那么大肆放言了,改口說道:“楚清風,你想做什么?別忘了你娘臨死之前對你說的話。”

“要不是因為娘親臨終所言,我早就將你們殺了。”楚清風真的很生氣,可是再生氣也得忍著,不會輕易殺掉楚方和。

母親死前曾再三叮囑,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能對楚方和下殺手。

等等,楚方和怎么會知道母親臨終前的遺言?這些遺言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才對。

楚清風覺得事情不對勁,臉色變得更可怕,帶著極強的怒意,質問道:“你是如何得知母親臨終時的遺言?”

“我……”楚方和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一時半刻找不到理由來解釋,看看四周,發現還有兩個人在,而且是魔王,突然心生一計,想利用魔王脫身,“魔王尊上,想不到你們竟然會在這里?幸會幸會。”

“哈秋……”木若昕故意打了個噴嚏,以一個噴嚏回應楚方和,不想跟他說話,更不想被他利用。

但閻歷橫不知道這個噴嚏是假的,還以為木若昕真的被凍壞了,心疼不已,“若昕,是不是很冷?我們快些離開這里。”

“還好,就是鼻子被凍得不通氣了。”

“如此嚴重,你為何不說?”

“現在說也不遲嘛!”

“走。”閻歷橫帶著木若昕走人,走得極快,一轉眼就不見人影了。

這樣的速度,楚方和想多說兩句都不想,無奈之下,只好自己去面對楚清風,“總之我就是知道了,你娘臨終前的遺言,你可別忘了。”

楚清風冷屑一笑,譏諷說道:“那你知不知道娘親臨終前還有一句遺言?”

“還有什么遺言?”

“一旦掌控楚家,滅之。”

“我本不想對你們楚家痛下殺手,只要你們不來惹我,我就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可惜你們太過貪婪,屢屢觸犯我的底線。”楚清風又開始讓四周結冰,殺氣異常之強。

楚方和見情勢不對,帶上楚美風,火速離開,飛出客棧外。

楚清風追了出去,不想輕易就饒過楚方和。楚家之所以敢屢屢觸犯他的底線,是因為他先前幾次都太過心慈手軟,這一次他一定會讓他們心生畏懼,不敢再來找他的麻煩。

木若昕站在大街上,看到楚方和帶著楚美風逃串,又看到楚清風追著去,歪著腦袋,無邪說道:“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啊!不過與咱們無關。”

“不準你多管楚清風的事。”閻歷橫再次提醒木若昕,就是不讓她去關心其他男人,尤其是那個一心打她主意的楚清風。

“我要是管的話,剛才會站在那里做旁觀者嗎?阿橫,我的心意難道你一點都不明白嗎?我是個死心眼的人,認定了你就是你,不會再去愛別的男人。你要是那么多疑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我只是不喜歡你對其他人太過關心。”

“好好好,我以后最關心的人就是你。為了表達我對你的關系,我請你吃好吃的。”

“不是才剛吃出來嗎?”

“額……”她可不可以說她沒有吃飽?

不行,她要控制住食量,不然會變成肥婆的。

“若昕,你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閻歷橫總覺得木若昕不對勁,雖然吃得好,睡得好,可就算感覺不對。

“我沒有哪里不舒服啊!好得很呢!”木若昕用心感覺一下自己的身體,無病無痛,哪里都舒服。

“你還是給自己號上一脈,看看情況如何?”

“我真的沒事,有事的話我會有感覺的,可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阿橫,你是不是嫌我吃得太多,怕養不起我呀?”

“不是。”

“那你擔心什么?”

“我……”

“好啦,我現在就給自己把一下脈。你先幫我拿著斧頭。”木若昕把手里的斧頭塞給閻歷橫,正打算用右手去號自己左手的脈,可是還沒碰到,突然一輛馬車朝他們飛奔而來,馬似乎受到驚訝,不受控制了。

“讓開,快點讓開,馬受驚了,讓開……”車夫大聲叫喊,使勁勒住馬繩,就是想把馬停下,可是沒用,連他自己都差點被馬給甩下去了。

馬車上還有人,是個妙齡少女,尖叫呼救,“啊……救命啊!救命啊!”

閻歷橫和木若昕剛好站在大路中間,馬車就是朝著他們沖過來。

即使馬車的速度再快,閻歷橫也能即使閃避,但他并沒有閃,把手往前一伸,以強大的靈力逼停受驚的馬。

馬被逼停的時候,前蹄揚起,大叫一聲,不過情緒卻瞬間安定了下來,并沒有再慌張亂跑,似乎被閻歷橫強大的氣勢給震住了。

馬車一停下,車夫和車里的人都沒有危險了。

車夫跳下馬車,將車里的少女扶下來,“小姐,沒事了,我們被一位高手所救。”

少女在車夫的攙扶下下了車,然后走到閻歷橫面前,微微作揖,柔婉答謝,“小女子玉惠玲,多謝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

木若昕注意這這個叫玉惠玲的女人,瞧見她對閻歷橫拋眉.眼,不爽了,站到前面去,把閻歷橫擋著,把正主的身份表面,“玉姑娘不必客氣,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而且我丈夫也不是為了救你才出手。他如果不出手的話,你的馬車就會撞到我。”

對于打她丈夫主意的女人,她是絕對絕對不會給對方任何好臉色,就算對方是個再好的女人,她也不好心軟。

“他,他是你丈夫?”玉惠玲想不到自己一眼看中的男人竟然已經娶妻,雖然不甘心,但是也得接受事實。

她玉惠玲是北隅國第一美女,想娶她的男人不計其數,但是她看得上眼的卻寥寥無幾,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可惜……

不過沒關系,男人娶妻可以休妻再娶,只要她各方面的條件都比這個女人好,想必這個男人一定會為了她休妻。

“原來這位公子是你的丈夫呀!請問二位尊姓大名?”

“他叫張三,我叫李四。”

閻歷橫白了木若昕一眼,對她取的名字不太喜歡。就算要取別名,也取個好聽點的吧,什么張三李四,難聽死了。

玉惠玲不笨,一聽就知道是假名字,對木若昕這種態度不是很喜歡,可是又不好怒言直明,只得好言好語說道:“這位夫人何必如此,小女子只是想答謝兩位的救命之恩,想知曉二位大名罷了。”

“我已經說了,他叫張三,我叫李四,信不信隨你?”

這時,突然一個男人從人群里沖出來,活像是在逃命,正好從木若昕的身邊跑過,跑過去之后,發現有一個人面熟,又跑回來,看到是木若昕,仿佛看到救世主一樣,“若昕,原來是你啊!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

來者是向揚天,樣子有點狼狽,風塵仆仆,衣衫稍亂,沒了昔日的風采。

看到這副模樣的向揚天,木若昕有點驚訝,疑惑問道:“向揚天,你怎么變成這副模樣了?”

“哎……別提了,遇到一個瘋婆子,整天追著我,甩不掉又不能打,真的好慘啊!”

“瘋婆子,誰啊”

“向揚天,你這個大騙子,給我站住。今天要是不幫我查到真正的救命恩人,我扒了你的皮。”皇甫瑩拿劍追著向揚天,那兇悍的勁可不比大街上的潑婦弱。

“媽呀,救命啊!”向揚天躲到木若昕的背后,借她擋災。

皇甫瑩追來的時候,見到木若昕,趕緊剎住腳步,可是剎得太突然,一個重心不穩,摔到了地上,“哎喲……”

如果滑稽的一幕,讓木若昕看得捧腹大笑,“你們兩個演的到底是哪一出啊?”

“我只是在找我的救命恩人罷了。”皇甫瑩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土,因為知道木若昕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更不會胡亂殺人,所以不害怕,直接當著她的面追打向揚天,“向揚天,你給我過來。”

“有本事你過來。”向揚天躲在木若昕后面,就是不過去。如果對方不是皇甫瑩,他一定過去。

“你,可惡。”

“你過來啊!過來啊!”

“過就過,怕你不成?”皇甫瑩把手中的劍收好,還真的沖過去抓向揚天。

向揚天繞著木若昕閃,閃到她前面,躲開皇甫瑩的追捕。

皇甫瑩不甘心,也跑回來,結果這兩個人就繞著木若昕轉啊轉,轉得木若昕頭昏眼花,突然一陣眩暈,站得不穩,倒了下去。

“若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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