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第255章:似曾相識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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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似曾相識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13日  作者:綠依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綠依 | 千金令 | 魔王的小俏妻 
第255章:似曾相識第255章:似曾相識作者:綠依:、、、、、、、、、頂點!

聽到雷聲,皇甫瑩的反應和凌寒截然不同,不過有一點是相同的,她也以為是魔王來了。

魔王雖然可怕,但她現在卻覺得他是她的救星,可事實卻非她所想。

凌寒害怕魔王,拿劍的手一直抖個不停,不斷觀察四周,警惕性極強,沒有主攻的意思,只想防守,保住一條小命,可是看了半天也不見剛才襲擊他的人,就因為看不到,所以才沒那么害怕了,還有膽揚言叫器,“什么人,給我滾出來,別鬼鬼祟祟做縮頭烏龜。”

話剛說完,又一道雷電劈來。

轟隆……雷電剛好劈中凌寒,把他電得渾身發軟,無力挺身站直,軟趴趴地坐在地上,連手中的劍都無法拿穩,像個軟腳蝦。

這和魔王的雷電之力無差,只是殺傷力沒那么強。他原本以為來者不善魔王,因為魔王不會藏頭露尾,可是再被雷電劈一次,他又覺得來者是魔王了。

來的人到底是不是魔王?

皇甫瑩把衣服整理好,像只受傷到驚嚇的小綿羊縮在樹底下,不敢吭聲,慶幸自己沒被雷劈到。她只要等魔王把凌寒處置了,然后向魔王道謝一聲,應該就相安無事了吧。

雷電劈了一次,又沒下文了,周圍安靜無比,仔細點還能聽到蟲子的叫聲。

但這一次凌寒不敢再叫器,緩過氣之后就弱弱地對周圍空無一人的樹林說道:“魔王尊上,之前你不是答應過皇甫和饒我一命嗎?難道你想反悔。”

一聽到‘魔王尊上’四個字,閻厲行就沒再藏著,從樹上閃身下來,現身在凌寒面前,一臉陰森的笑容,冷邪質問:“你見過魔王?他在哪里?”

凌寒看到出現的人并不是魔王,嚇破的膽子又好了一些,扶著旁邊的樹站起來,反問回去,“你是誰?”

來的不是魔王就行。

“我是誰你管不著,告訴我,魔王在哪?”

“我憑什么要告訴你?”

凌寒不說,皇甫瑩很樂意回答,“這位公子,魔王和他的妻子已經離開了,這會在哪里,我們也不知道。還有,謝謝你的出手相救,不然的話,我可就慘了,真的很謝謝你。我叫皇甫瑩,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走了,難道他們真的去木族了?”閻厲行沒有回答皇甫瑩,而是低聲自言自語,開始有點相信楚清風說的話,心里已經做好決定,也去一趟木族,探個究竟。

就在閻厲行琢磨其他事的時候,凌寒悄悄拿起地上的劍,從背后偷襲。

皇甫瑩站在閻厲行的對面,清楚看到了凌寒的所作所為,慌忙提醒他,“小心啊!”

閻厲行早就知道凌寒偷襲,但依然紋絲不動,只是嘴角一邊輕輕上揚,冷屑一笑,然而這一笑隱含著強大的力量,把偷襲的凌寒震飛,并將他手中的劍震斷。

鏘……清脆的斷劍上,隨后就是凌寒慘烈的痛叫聲,“啊……”

凌寒被震飛,撞到旁邊的一棵大樹上,把樹給撞裂,差那么一點點就斷了,撞擊力太大,震得他內傷嚴重,口吐鮮血,無法站立。這個人不是魔王,為什么也如此之強?

是敵人太強,還是他太弱?

他怎么可能弱?從小到大,他都是皇甫家的弟子當中武功最好的一個,僅次于皇甫和。皇甫家在江湖上也排得上名次,如此說來,他在武林中也算是個高手,怎么會連敵人一招都接不住?

皇甫瑩被閻厲行那個威武不凡的氣勢給深深吸引了,小女子芳心大動,用充滿愛慕的雙眼突然闖進她心扉的人,再一次問他的名字,“請問你叫什么名字?我好日后報答于你。”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告辭。”閻厲行不想留名,轉身就走。

“恩公,等等我……”皇甫瑩屁顛屁顛地跟上,當跑過凌寒時又折返,撿起地上的斷劍,毫不留情地挑斷他的手賤腳筋,廢去他的武功。

“啊……”凌寒慘聲大叫,加上內傷嚴重,結果挺不住暈了過去。

閻厲行還沒走遠,聽到后面的慘叫聲,停下腳步,回頭看去,當看到皇甫瑩持斷劍挑了凌寒的手筋腳筋時,她那個‘心狠手辣’的樣讓他心里忽然毛了一下。天啊,這女的也太狠了吧,眼都不眨一下就把人的手腳筋給挑斷了,跟他那個大嫂有得一比。

皇甫瑩廢去凌寒的武功之后,把劍丟下,若無其事地朝閻厲行跑去,繼續探問他的來歷,“恩公,告訴我你的名字,好不好?”

前一刻還是心狠手辣的毒蝎子,這一刻就變成了清甜可人的小茉莉,這女人變得也太快了吧。閻厲行心里再毛了一下,打算和皇甫瑩保持距離,堅決不報上大名,“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不必留名。姑娘,我還有要事去辦,告辭。”

“什么萍水相逢?今天要不是恩公出手相救,我早的清白早就沒了,所以這份恩情我一定要報答,即使是以身相許,我也愿意。”皇甫瑩是個直爽的人,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不會拐彎抹角,把矜持和害羞之類的東西全部拋掉,做自己想做的事。

長這么大,她還是頭一次遇見讓她心動的人,當然要好好抓住。

以身相許……這四個字差點把閻厲行嚇得落荒而逃,但實際上,他已經逃了,只丟下兩句客套話,“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姑娘無需放在心上,更不必以生相許,告辭。”

皇甫瑩不讓閻厲行走,抓住他的手臂,催問他的名字,“那你總要告訴我你的名字吧,我也好知道救我的人是誰。”

“姑娘,你快點放手,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拉拉扯扯的,要是被路人看到,那可不太好。”

“除非你把名字告訴我,不然我不放手。”

“你……”真是頭大,遇上了一個難纏的小丫頭。

“恩公,我只是要你的名字而已,你都不愿意給嗎?”

“我叫閻……我叫向揚天。”閻厲行只想盡快擺脫皇甫瑩的糾纏,正要說出自己的名字時,靈光一閃,結果把好兄弟的名字借來用。有時候兄弟是拿來利用的,嘿嘿!

“向揚天,好好聽的名字。向公子,我叫皇甫瑩,是皇甫家的千金,你認不認識?”

“不認識。”就算認識他也得說不認識,不然更是糾纏不清。五大家族之一的皇甫家,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只是沒有深入了解而已,那些大家族的千金小姐,脾氣一個比一個爛,人品一個比一個差,見到了離得遠一點是明智的選擇。

閻厲行丟下‘不認識’三個字就使出傳送術,瞬間從皇甫瑩面前消失,擺脫她。

皇甫瑩還想跟著閻厲行,但沒那個能力,就算有也不知道往哪個方向去追,只能作罷,想著通過別的方式找到他。向揚天,他叫向揚天,只要她派人稍微打聽一下,應該就知道他是何方人士了,接下來再慢慢打探他的行蹤。

不過奇怪,這個‘向揚天’為什么要打聽魔王的事?他跟魔王有關系嗎?

等下次見到他的時候再問吧。

又一顆的殘珠落入魔王手中,殘珠還沒丟失的家族每天都過著小心翼翼的生活,就怕魔王突然來襲,搶奪殘珠。

閻歷橫此時此刻在沉香木鐲的意境當中,整整昏睡了三天才醒過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上,屋里的各種設施在他看來無比陌生,可是這些陌生的設施上又有一種熟悉的味道,讓他不會因為在陌生的環境中而提高警戒。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若昕呢?

閻歷橫看不到木若昕,心里慌慌的,打算先去找人,誰知掀開被子之后,看到身上穿的是奇奇怪怪的衣服,很是納悶。

誰幫他換的衣服?若昕嗎?

木若昕穿著牛仔短褲、T恤短袖,踩著輕便的拖鞋,梳著簡單的馬尾辮,手里拿著拖把,正在打掃衛生,剛好經過門外,所以進來看看,看到閻歷橫醒了,興奮地蹦到他面前,俏皮說道:“阿橫,你醒啦!我還以為你要像我一樣,睡上一個多月呢!還好只是三天。不過我看過了,你的傷勢已經沒有大概,醒來之后就好得七八成,沒事啦!”

閻歷橫還是頭一次見到木若昕穿成這樣,露胳膊露腿的,這讓他難以接受,好在只是在他面前穿這樣,要是在外頭,他非急得跳腳不可,“若昕,這是哪里?你為何穿成這樣?我為何會昏睡三天?”

“這里是意境,我們在意境里。穿這個比較舒服,不管是干活還是練功,都很方便的。在我那個時代,女孩子穿成這樣是很正常的,比這個暴露的都還有,你別大驚小怪的。你的衣服被我拿去洗了,所以我把我最大的一件睡袍拿給你穿,還好當初買的是超大碼的,嘿嘿!至于你為什么會昏睡三天,那就得從白虎玉墜說起了。夢魔和陰魔是敵對,他們兩一遇上了就會開打,所以傷到你了。以后白虎玉墜由我來保管。”木若昕打了個剪刀手,似乎很有成就感。

“意境,我能進意境?”閻歷橫對木若昕說的事一知半解,不能說全懂,也不能說全都不懂,干脆不去多想,先弄明白緊要的事。

“這是我和意境討來的,它說等你傷好之后就得離開。你的傷才好了七八成,還沒全好,所以可以繼續待在這里養傷。餓不餓,我去給你弄吃的?”

“嗯。”

“走吧,我帶你到樓下去。衣服就不用換了,反正這里就我們兩個人,就算你不穿也沒什么。”木若昕把手里的拖把放到一邊,空出兩只手來去挽著閻歷橫的手臂,帶他到樓下去。

因為有木若昕陪在身邊,閻歷橫無論去什么地方都不會感到心慌意亂,即使是在陌生的環境中也沒有胡亂心聲警惕,反而喜歡上這里的恬靜怡然,更何況他也不是第一次來這里。

“若昕,你們那里的人都是住這樣的房子嗎?”

“差不多吧。這里歐式風格,其中含雜一點中式風格,時尚的同時又不失古典。這個房子是媽媽造的,因為外面的人不能進意境,媽媽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這棟別墅造好。”

“什么是歐式風格?”看來他對她從小生活的環境完全不懂,就好比她不懂他從小生活的環境一樣。玄靈界雖然沒有這里奇奇怪怪的東西,但也有自己獨特之處,許多地方美麗至極。

忽然想起了玄靈界,閻歷橫內心深處的怨恨也跟著冒出來,眉頭稍稍鄒了一下。

木若昕剛好轉頭過來看閻歷橫,看到他的眉頭鄒著,雙眼中似乎含有怨恨,趕緊扶他坐下,為他整理心緒,“阿橫,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不開心的事?難道這個歐式風格讓你想起了不開心的事嗎?”

閻歷橫收起莫名而來的怨恨,微微柔笑,和聲回答,“不是。看到這種和人界不一樣的環境,讓我想起了玄靈界,所以……”

“干嘛突然想起玄靈界?玄靈界和我的意境有相似之處嗎?”

“除了這個房子,外面許多地方都有點相似之處。”

“打住,不準再想了。如果意境會讓你想起玄靈界的話,那我以后就不帶你進來了。如果哪天你惹我生氣了,我就躲到意境里,幾天不出去,哼。”木若昕刻意轉移話題,轉移得很巧妙,讓人無法察覺她的刻意。

“傻瓜,我怎會惹你不高興?”

閻歷橫的注意力的確被轉移了,不再去想玄靈界的事,柔情萬丈看著眼前的妻子,*溺說道:“傻瓜,我怎會惹你生氣?”

“難說哦。也許哪天你遇見比我更漂亮的女人,然后……”

“那么見到比你更漂亮的女人,我先將她的容貌毀去,如此你可會安心?”

“你別那么認真,我只是開玩笑而已,你對我的心,我是絕對相信的。你先在這里坐一下,我去廚房把吃的給你端過來,別亂走哦。”對于玩笑話,木若昕適可而止,沒有搞得那么大,踩著輕快的小步子,往廚房跑去。

閻歷橫獨自一人坐在大廳之中,閑著無聊,看看周圍的事物,每見到一件以前從未見過的東西就好奇得多看一眼,當看到墻壁上掛著一個大相框時,目光就停住了,為看得更清楚一些,走到墻壁下面,仔細看。

墻壁上掛著一張人物圖像,畫中有三人,其中兩個人物‘畫’得如真人一般,另外一個卻沒那么清楚,但還是能看清他的長相。

這個人他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

木若昕從廚房里端著食物出來,看到閻歷橫正在欣賞她的全家福,于是走過去,和他一起看,并向他介紹,“這是我們家的全家福,中間那個是我,左邊那個是我媽媽,右邊的是我爸爸。”

“為何你和你母親的畫像如此清晰,而你父親的卻……”

“我和媽媽的像不是畫的,是拍的,所以比較清晰。爸爸的就是畫的,是媽媽畫的,因為他本人不在,所以不能拍,只能畫。”

“拍……什么是拍?”閻歷橫是越聽越糊涂,一點都聽不懂。

木若昕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干脆不解釋,“這個說了你也不懂,懂了也沒什么用。你昏睡了三天,現在一定很餓吧,先過來吃點東西。這可是我親自喂你熬的藥粥,對你的傷勢很有幫助,趕緊吃了吧。”

閻歷橫還是站著不動,盯著墻上的畫像看,越看越覺得畫中的男人似曾相識,“若昕,這個人我應該見過。”

“你剛才說什么?”木若昕震驚不已,又跑回來,用手指著畫像中的人,再次確定地問:“阿橫,你剛才說什么?這個人你見過?你在哪里見過他?什么時候見過的?你快說,快說……”

“記憶太模糊,一時間想不起來,似乎見過,但似乎又沒見過。”閻歷橫努力回想,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還是想不起來,對這個人的記憶無比模糊,但有一點他可以非常肯定,“我應是在玄靈界時見過他。”

“玄靈界,不會吧,爸爸應該不會去玄靈界才對,就算他想去也沒那個能力去。當年五族嫡系一脈打開玄靈界之門時,能帶去的人有限,就連嫡系一脈的都有不能去的,所以木族不會帶爸爸去玄靈界的。阿橫,你是不是弄錯了?”

“我對于這個人的記憶,雖模糊不清,但卻記得是小時候見過他。小時我于玄靈界中,自然是在那見到他。”

“如果你見到的人真的是我爸爸,那我豈不是要去玄靈界找他?去玄靈界也無所謂,反正我們已經在收集殘珠了,對吧?嘻嘻……”

說去玄靈界,閻歷橫臉色就變,不太高興,坐到旁邊的沙發上喝粥,不愿意去談這件事。

木若昕看得出閻歷橫的心事,坐到他身旁,好好和他說:“阿橫,你是不是一點都不想去玄靈界?是你害怕見到那些曾經傷害你的人,還是害怕他們再對你下毒手?”

“都不是,我是怕會親手殺死自己的親生父親。如果再見到他,我真不知道會對他做出什么樣的事。”閻歷橫放下手中的碗,沒有胃口再吃,腦海里不斷閃過十五年前被親生父親追殺的畫面,還有母親喝下毒酒的畫面,心里的恨意猛烈增漲。

“阿橫,你冷靜一點,千萬別被陰魔給控制了。”

“放心吧,如你剛才所說,夢魔和陰魔是敵人,他們曾大打一架,現在是元氣大傷,無力控制我。”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小心點比較好。我爸爸未必在玄靈界,等你的傷完全好了之后,我們去一趟木族,或許就可以知道答案啦!喝粥吧,不要想那么多。”木若昕拿起碗,親自喂閻歷橫,不讓他想太多,但她卻暗自煩惱著這件事。

如果爸爸真的在玄靈界,那該怎么辦呀?阿橫不想去玄靈界,而她又非去不可,兩難的選擇。

閻歷橫是個心細的人,早看出了木若昕在煩惱什么,為了她甘愿放棄一些東西,主動說道:“若昕,如果你父親真的是玄靈界,那么我們一同去玄靈界。”

“啊……你要去玄靈界?可是萬一你見到自己的父親,恨意太強,把他殺了怎么辦?”

“那就當是為我母親報仇。”

“阿橫,你別沖動,殺人永遠解決不了問題,殺了他你未必能報仇啊!讓他失去所有在乎的東西,這才是最好的報仇方式。”木若昕盡量把閻歷橫從殺戮的世界引走,不讓他動不動就想著殺人。

閻歷橫沒有回應這個問題,只是微微笑笑,繼續喝粥,心里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他們終究會去玄靈界,即使不是今天,也會是明天或者后天。

既然無法逃避,那就勇敢去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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