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是。”南宮厲行雖然心里頭極不服氣,可是自己的父王下了命令,他若是說不,也是不可能的。
只能悻悻然地將裝暈裝得快要真睡死過去的南宮鮮兒交給了一旁侍候她的侍女,然后走到桌前,將腰間的,懷里的,只要是鐵制的器件,都拿了出來。
“這樣總可以了吧?”等一系列的動作做完,南宮厲行咬著牙對著夏貝貝問道,也不等她回答,就裝備再走回去到南宮烈的身邊云。
只是,還沒等邁出幾步呢,就聽到了夏貝貝的聲音。
“等等。”夏貝貝看著南宮厲行,沉聲叫住了他。
“還有什么事?”南宮厲行不耐煩地看向夏貝貝。
他都已經將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了,她還想做什么?難道還想跟那些侍衛一般,也搜他的身嗎?
她想都別想!
“南宮二皇子,您是確定,要將身上的那瓶不知名的毒藥留著?”夏貝貝挑眉,看了一下他右側的袖子。
“你——”聞言,南宮厲行心中一緊,被她的話給嚇了一大跳。
自己袖中的毒藥,可是當初東方熾贈于自己的,封得嚴實,夏貝貝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您真的如此做的話,那本姑娘自是沒能什么異議,只是,到時候若是在場的哪位中了毒的話,本姑娘可概不負責了。”她對著南宮烈挑了挑眉,如是地說道。
特么地,她要是不來這么一招,到時候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那么多毒藥,還有暗器,她都懷疑,帶著這些東西,他們是怎么入蠻荒邊境的。
不過,想想也是,靖王爺的侍衛隊,誰人敢上前去檢查啊?
“本皇子……”南宮厲行想說他不會將這瓶藥拿出來的,當初向東方熾拿來的時候,也只是用來防身的。
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是又給吞了回去,總不能將東方熾給供出來吧?夏貝貝這個女人古怪至極,還是別在這個時候出亂子了。
他咬了咬牙,將袖子中的毒藥,給拿了出來,也放到桌上,之后,才冷哼著怒瞪了夏貝貝一眼,轉身走到南宮烈的身邊。
“靖王爺,真想不到,你堂堂王爺,入我域流峋境內,還帶著如此多的毒藥,這是想在域流峋內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嗎?”任是夜雨馨再怎么告訴自己,南宮烈就是這么一個小人,卻也是忍不住開口質問道。
要不是貝貝突然機智,將那么多種的毒藥放在南宮烈這些人的身上,誰知道會用在哪個人的身上?
她都感覺自己的生命,時刻受到威脅了。
“雨……勛王妃,這些東西,只不過是用來防身的而已,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做為本王的近衛隊,總要有些安身立命的本事才行,你說是不是?”南宮烈嘻笑著跟夜雨馨打哈哈。
在他看來,身上藏些毒藥,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兒,他是靖王爺,在天元府想要他命的人多得是,總要在身上放些東西防身的吧,不然,遲早是會被人害的。
“靖王爺要如何行事,本妃自然沒有什么異議,只是,在蠻荒的境內,不論是本妃還是王爺,都不會允許有人攜帶著如此危險之物的。”夜雨馨看著桌上被別歸一類的毒藥毒暗器,寒毛都不自覺地豎了起來。
“如果靖王爺沒有異議的話,這些東西,等王爺來了之后,由他親自保管,等靖王爺離開蠻荒之時,到了邊境處,定然會將這些東西歸還與靖王爺的。”
“如此就麻煩勛王妃了。”南宮烈暗自低咒了一句,只能故作輕松地說道。
這是拿他這個靖王爺當賊一樣防著嗎?可是,他卻又拿他們沒有辦法,夏貝貝和她那個下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眼神,銳利得跟那獵犬一般,他們身上不愿意拿出來的東西,不交出來就直接被點名。
“王妃,能不能借您身后的侍女一下?”突然,夏貝貝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南宮烈頓時擰眉了,這個臭丫頭開口,準沒有什么好事兒,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果然,當夜雨馨看向夏貝貝,問了一句為何之后,夏貝貝的目光,就看向了那個‘昏迷’中的南宮鮮兒。
“我是覺得,大家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了,鮮公主身上應該也有什么防身的利器吧,總也得拿出來是不是?畢竟,我以前可是差點被鮮公主的匕首給傷害到過的呢。”夏貝貝淡淡地開口道。
南宮鮮兒臉色刷地一下,就變了顏色,本來還以為自己‘昏迷’著,能逃過一劫呢,沒想到,夏貝貝這個小踐人,竟是連她都不放過。
她此刻真想醒來自己將那些該拿的東西都拿出來,至于那些藏著不該被人知道的東西,她可不想交出來。
可是,她此刻是昏迷著的啊,若是沒了她的昏迷,那他們還能順利地住進夏宅去嗎?
她暗自咬了咬牙,一動也不敢動地,相信夏貝貝沒有那個本事,能發現她的身上帶了不該帶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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