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還真的不需要心。
反而他聽,這幾日離雪琪一直盯著石暖風呢,恐怕是想要在她的身上下手。
“來人。”
“殿下,您吩咐。”兩個侍衛走了進來,恭敬地道。
又過了兩,快到鱗弦要重新將離雪琪封為皇后的日子了,鳳都的等著風言風語,的都是離雪琪這些年干過的壞事兒。
雖然都是空穴來風沒有任何證據,但還是被得像模像樣的,就好像大家親身經歷過似的。
而這些,帝弦身在皇宮之中,肯定是聽不到的啊,也只有離雪琪,她在鳳都的眼線也不是全部被拔光了,已經收到了她在外的風評了。
她臉色墨綠,滿臉委屈地看著剛進殿的帝弦。
“怎么了?誰欺負你了?”帝弦看著她,一臉懵然。
心想,誰也不敢欺負離雪琪吧,在正陽宮中,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誰敢給她臉色,誰又敢欺負她啊?
“母后來過了嗎?”
也只有這個可能了,不過他覺得可能性不大,太后向來都是一諾千金的,不想看到離雪琪,就肯定不會來見她的。
“哪能啊,太后娘娘這幾日最不想見到的,便是臣妾了吧?”
離雪琪扁了扁嘴,哀哀戚戚地開口,不論是臉上還是心里,全是埋怨之色。
“那是為了何事?”帝弦不解了。
“皇上,您沒有聽到什么嗎?”
“什么?”
帝弦問。
他能聽到什么,這幾日為了能夠快些重新冊封離雪琪為后,他很忙,忙著與禮部官員打口頭之戰,又忙著將那些史薦官的嘴封上。
他還真的什么都沒有聽呢,難道,外面又傳出了什么難聽的話,是關于離雪琪的?
“皇上,臣妾也是聽宮里的宮女的,是……是……”離雪琪話還沒呢,眼淚就跟斷了線的雨水似的,唰唰地往下落了下來。
“是什么?”帝弦的臉色唰地一下冷了下來,硬著聲音問道。
“他們在鳳都的街頭,聽到的都是臣妾以前做的那些個荒唐事兒,都被街頭評書的人編成了段子在那里唱著呢。”
離雪琪道。
這事兒她還真的是一點兒都沒有夸張,鳳都的街頭關于她的事兒,是愈演愈烈。
她知道,那肯定是鳳玄戰的杰作,其他人沒那個本事將她的事查得那么清楚,可是,偏偏她又不能在帝弦面前直接是鳳玄戰。
“臣妾都已經知道錯了,也是真心地想要改過自新,可為什么那些人就是不給臣妾這個機會呢?皇上,臣妾好難過,好傷心啊。”
她捂著自己的胸口,落淚更兇了。
“別哭,外面的人要怎么,便讓他們吧,無需理會的。”
帝弦安慰她道。
外面那些人能懂什么呢?只不過是人云亦云而已,誰會在乎那些傳言是真的假的?
只要到時候離雪琪被封為皇后,巨大的權勢壓下去,誰敢再一句,那些傳言很快就會煙消云散的,他又何必去理會呢?
更何況,理會了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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