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那幾張紙重重地往地一旁的桌上一拍,質問許麗景。
“皇上,臣妾……”
許麗景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但又不能直接認什么罪,因為她完全不知道帝嵐給帝弦的東西究竟是什么。
在后宮那么多年,她做過的隱秘之事又何止一兩件?
“父皇,您確定要在這里與母后討論這些事情嗎?要不要我們先換個地方呢?”
只是,許麗景的話才開了一個頭,便被帝嵐給打斷了,他淡淡地出聲,提醒道。
這里可是賽場,文武百官都在這里,帝弦隨便一吼,大家都能將目光湊過來了,就譬如剛才,帝弦只是一拍桌,離他們比較近的那些大臣,目光就已經往這里看過來了。
雖然許麗景罪該萬死,但他還是不希望家丑外場,特別是許麗景現在身為皇后,已經不再是家丑那么簡單了,而是國丑!
“哼!”
帝弦重哼了一聲,瞪了許麗景一眼,轉頭看向身后的公公。
“擺駕……就到嵐的帳中吧。”
想脫口而出到自己的大帳中去,可想想又有離雪琪在,不能過去,就只能卻到帝嵐的大帳之中,去將許麗景這些年所犯的罪行都審問清楚。
很快,帝弦一行人,就來到鱗嵐的大帳之中,許麗景一路上臉色都不好,真的很希望自己的眼睛會轉彎,能夠看到那公公手中那些所謂的證供上寫著什么。
可是她沒那個本事。
“呵,玄戰,你看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許麗景皇后的位置空出來,給離雪琪坐上去啊。”隱藏在黑暗之中的石暖風,見著帝弦帶著帝嵐他們離開,冷哼一聲。
“她坐不了多久的。”
鳳玄戰嘴角微勾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臉蛋。
“我過去了,暖風,你自己護好自己,今日這里會有些亂,記住,不論發生什么事情,都別出來。”
“好,我知道。”石暖風微笑著點頭。
下一刻,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當著鳳玄戰的面,就閃身進了自己的意靈空間之鄭
帝嵐的大帳之中,帝弦端坐在首位,帝嵐也是在側邊坐著,還有被請過來的太子帝浩,也是坐在被抬進來的軟榻之上,旁邊還放了許多冰塊。
倒是許麗景,只能委屈萬分的站在中間。
是啊,就是委屈萬分,許麗景現在臉上的表情,可不是委屈得很嘛,倒是像帝弦他們幾個男人合起伙來欺負了她似的。
“皇上,臣妾……”
她上前一步,想要替自己解釋,只是才剛發聲,就被帝弦一聲厲喝。
“妾人,跪下!”
許麗景雙腿一軟,立馬就跪了下去。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什么都沒有做過,是帝嵐,他喪心病狂地想要誣陷臣妾,皇上,您可要為臣妾作主啊。”
她喊冤,總之是沒有錯的。
“皇后娘娘,既然你本王喪心病狂地想要誣陷你,那本王究竟是誣陷了你什么呢?是你多年前親手對本王的母親灌下毒藥,還是之后又做下那許許多多惡毒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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