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陰白一只手直接掐著劉翠玉的兩頰,直接將她的腦袋抬了起來,將另一只手里的湯藥灌進了劉翠玉的嘴里。
“唔,咳……不……不我不……”
隨著幾聲咽食的聲音,即使劉翠玉有多么不想把那碗湯藥喝下去,她還是被迫喝下去了。
“不什么不啊,一滴都不許剩!”
陰白將最后一滴湯藥灌進劉翠玉的嘴里,這才將碗遞給了烈魚。
“咳,咳咳!”
劉翠玉被嗆到了,憋紅了臉不停地咳嗽著,卻還是拿惡毒的目光盯著石暖風。
“石暖風你……你個賤人,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想趁著玄戰不在把你給弄死?你迎…有那個本事嗎?
呵呵,我告訴你,玄戰會……會替我報仇的,我的兒子會替我報仇的,你就等著吧,等著玄戰把你給休了,把……把你趕出戰王府!”
她邊咳,邊對著石暖風叫罵道。
石暖風只是淡淡一笑,看著劉翠玉。
“我還以為你的第一句話會問我給你喝什么了呢,沒想到卻還是罵饒話,看來這些日子關著你,把你給憋屈壞了吧?”
“你——”
劉翠玉一口銀牙都要被咬碎了,整個人看上去狼狽至極。
但她心里也清楚,就算她問石暖風給她喝了什么毒藥,石暖風也不會的,她只能借著罵人來解氣,也是替自己壯膽子。
心里一直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告訴自己,石暖風她不敢真的對她下手了。
只要她還是鎮國公府的夫人,石暖風就不敢對她下手,她死了,石暖風同樣不會好過的!
“石暖風,你別得意,你以為殺了本夫人你就能橫行下了嗎?會有人替本夫人報仇的!今你下在本夫人身上的毒藥,總有一,會有人原封不動的還給你的,到時候你連想跑都跑不了!”
“什么人?許麗景,還是離雪琪?”陰白翻了個白眼,問她。
今許麗景那個歹毒的女人就得死,而離雪琪……她坐下來那么多的餓死,難道還能再活上多少年?
別鳳玄戰和石暖風不允許,就算是她,也不會允許的。
“呵呵,石暖風,你們永遠也不會猜得到那個人是誰,你們就等死吧!”劉翠玉邊著話,邊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很快雙眼一閉,就睡了過去。
“可以開始了,石妹妹,你先到一旁去找個椅子坐下來,時間可能會有點兒久,你別站著。”
陰白叮囑了一句,便開始著手于石金楊和翠玉兩人身上的兩極咒,不再顧著一旁的石暖風了。
臺上,朵艷一掌將深公子打下了臺,把所有人都驚著了,特別是南俊侯,臉上那叫一個激動啊,他可是從沒想到自己的兒子能夠在大賽之中贏過幾個人。
特別是剛開始的時候,就抽到了朵艷所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深府的公子。
他原以為一點兒勝算都沒有的,卻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已經那么強大了,簡直是讓他刮目相看啊,這還是他兒子嗎,他都快認不出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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